序
心情雜記子紋
現在已經很晚了,若我是個乖寶寶,似乎就得上床睡覺去了,不過熄了燈,我親愛的媽卻剛好打電話來查勤,看我回家沒。
我八點多就回家了,這可夠準時進家門了吧?!(在此告訴dear爸、媽,我以後會盡量早點回家,你們兩個可以放心我,因為我已經夠大了,從小到大被你們保護得好好,所以我能理解你們擔心我在外頭會出事,但相信我,就因為你們成功的教育與保護,所以我不會去做壞事,我也不會傻到讓別人來對我做壞事,OK?!下次不要再等門了,好嗎?)總之一通電話,我便被吵醒了,突然想到自己連續「晃點」了徐姊和陳大哥,良心此刻突然不請自來的敲著心門,所以我硬是離開床,打開了電腦,趕緊將腦海中所想的事情給表達清楚,也當是盡份小小的心力吧!
六月三十日是《胡涂情人》上市的日子,也正好是邀月出的《文字玩家》(我不知道這名字對不對,因為我的記憶力一向不好,若不對,就請徐姊和美麗的編輯們在後頭訂正)第一期上市的日子,很巧!這天真是可喜可賀的日子。
不過還有一件巧事,便是——我的生日昨天剛過,而出書正好滿兩年,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第一本書《王爺落難》上市的日子是八十四年六月二十九日,正巧是我x歲的生日,這是一份很好的生日禮物,至今令我難忘。新月第一期的雜志上市、我又出了我第十八本小說、加上我的生日,很值得令人開心不是嗎?
原本答應徐姊和陳大哥在第一期的雜志上,士佔個小小的位置,寫篇所謂的「棋盤小說」,我用了兩天時間完成,但是我沒有交出去,原因呢?很簡單,因為我這個善變的女人,竟然發現自己又愛上了這本書的男主角Caesar(很鐘愛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代表著獨裁者),所以抱著誠惶誠恐的心,打了通電話上台北,原本以為會被念一頓(畢竟徐姊、陳大哥為了這本雜志,已經可以說是忙翻了頭),不過徐姊、陳大哥很干脆的就放了小女子我一馬,只說,若你真的對這本書有感覺,那就自己留著吧!
天啊!我發現了這兩位老人家的可愛之處了,最後陳大哥只要我交篇短文章,不限字數的文章給他,我當時也答應了,但是最後還是沒交,因為我實在很懶得動筆,又加上《胡涂情人》要趕著寫完,所以又黃牛了一次。
第一期的雜志上沒有我的名字,心中有點小小的遺憾,不過當然這是自找的,跟徐姊通電話時,徐姊還說,你去不丟臉,雜志上竟然沒你的名字!(在此告訴徐姊,我知道很丟臉,我也很遺憾,所以請你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令我心痛的事,還有Mostimportantpoint——你出國打算要送我什麼東西?我很期待GIVEN-CHY的INSENSE,這雖然是男性香水,但我發現,我愛死了這種味道。我沒有一定要你送的意思,在此先聲明,因為我發現你和陳大哥都快把我當成壞小孩了。)女人總是喜歡特別的東西,我當然不例外,所以不一定等明年雜志滿周年,或是出到第一百期時,我便會在上頭好好的佔它個一大片位置來,等著我吧!
鎊位看完我的書之後,不妨去找找《文字玩家》來看看,不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若問我會不會去買,我當然不會去買,因為我要等著陳大哥和徐姊送我,我通常都是這個樣子的,我看他們兩老最怕就是看我出現在出版社,因為我恨會ㄠ人送我東西,只要是認識我的都知道,所以陳大哥、徐姊,我等著你們寄雜志給我︰記得哦!
第一章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戚先侶舒服的躺在帛琉洛克群島(RockIslands)的沙灘上,頂著驕陽閉上藏在太陽眼鏡後的雙眼,徹底的放松自己。
這跟他的大哥戚志中所硬「ㄠ」來的假期,這筆花費還都是報公司的娛樂費,在這里,他看盡了美女、美景,日子過得輕松又寫意!
戚家有七個兄弟,他排行老麼,在多數的人眼中,他的出生代表著得天獨厚,而事實也是如此。
雖然二十有七,先侶依然是想跑去哪就去哪,不能說是不負責任,只能說,他的心還未全然定在公事上,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在巧立名目放大假,就像現在。
不過近年來,情況有些許的改變,因為原本堅硬的靠山,他的母親大人——鐘婞玲,在哥哥一個個各自娶了美嬌娘之後,便把目標鎖在惟一兩個還沒「推銷」出去的兒子身上。
這次來帛琉,美其名是放松心情,最主要的則是要遠離他母親,順便把所有的問題都丟給跟他一樣還是王老五的五哥——戚志萬。
這個當醫生的哥哥,年紀老大不小,但還是對現在自由的生活眷戀不已,先侶不能理解自己兄長的想法。
畢竟先侶雖然好玩,但也還不至于抱定獨身主義,現在的逍遙,只是單純的為了不讓年輕留下任何遺憾,因為他可不想結婚了之後,才驚覺壓根沒玩夠,他想只要時機成熟,他會找個女人結婚的,這是他計畫中的一部分,說穿了,他戚先侶骨子里還是挺傳統的。
「部長!」
先侶一听到身後冒出來的聲音,對天無奈的一翻白眼,不用看時間,就知道現在是下午三點,這個「鬧鐘」每天都很準時。
他翻過身,把自己鼻梁上的太陽眼鏡往頭頂上推,微眯著眼,看著它的大哥——戚志中硬要他帶來的「私人秘書」。
「柯蓉,你到底希望我說幾次,請你不要每次都這麼正經八百的行不行?」他看著自己大學時代的同班同學,一身密不透風的米色套裝,穿得比飯店里的服務人員更正式。這實在不是人像話,「你睜開眼晴,看看你四周的人——大家都是來放松自己的。」
以前先侶在學校時,可算是個大忙人,雖然記人的能力還不錯,但因為接觸的人很多,所以能讓他記得的還真沒幾個。之所以能記住眼前這個女人——柯蓉,卻是因緣巧合。
他還記得大一開學還沒多久,他因為準備校際籃球賽,而與班上同學組對練習一對一,卻不小心與對手撞成一團,沒作任何特殊防衛的膝蓋,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破了個洞,痛是很痛,但休息了一會,他就像沒事人似的,基本上,先侶根本就不把這小傷口看在眼底。
但他卻因為如此,被柯蓉莫名其妙給訓了一頓,她還逼著他去保健室擦藥,至此之後,就算他想不對她多看幾眼都難了。
不過之後,先侶選上了學聯會的會長,與她交談的機會減少,但依舊有聯絡,但他只把她當成一個「母性」很強的好朋友看待。
畢業之後,他理所當然進入家族企業,卻吃驚的在應征信件中,發現柯蓉竟選擇了進飛揚集團。
正所謂內舉不避親,先侶也未跟任何人報備,就直接錄取她,把她給帶在身邊,直到現在,或許曾有人對這事頗有微詞,但事實證明,他並沒有選錯人,柯蓉在大學學的可不是假的。而他這個人,在乎的就是柯蓉現在的能力。
「部長,你現在應該打通電話回台灣給老太太。」柯蓉沒對先侶的話表達任何的意見,只是細心的將電話給遞到先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