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槌女竊賊 第4頁

為何她會這麼說呢?

因為狗一年才發情兩次,而看傅烈的程度,說不定一年得做五百次。心里頭的想法讓丁瞳輕笑了幾聲。

「笑什麼?」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她隨口說著,「總經理你要我做什麼就請說吧!」

「我要你疊這副撲克牌,就像剛才我疊的一樣。」

對傅烈來說,他做不到的事他不以為丁瞳能做到,惟一在他面前疊成金字塔的,就只有聶鳩一個人而已。

「多久的時間?」

听到是聲撲克牌,丁瞳挑了挑眉。

她與王榛、心在小時候,因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玩耍,家里頭可以見到的不是暗器就是撲克牌,但撲克牌不是讓她們三個姐妹玩的,而是練射鏢,所以她們幾個便拿來比賽疊金字塔。

「不,我應該要問你剛才疊了三排用了多少時間。」

「十分鐘。」

「好,給我三十分鐘。」說完,丁瞳倒出了撲克牌,利落的疊著,而傅烈則是悠閑的喝了口咖啡之後,冷眼看她排著金字塔。

第二章

「爸,你在忙嗎?」

暗烈敲了敲他父親傅家竣的房間之後,便開門走了進去。

「有什麼事嗎?」傅家竣一臉笑容,「今日第一天上班還習慣吧?」

「習慣。」傅烈點點頭,「不過我有點事情要來問你。」

「什麼事?」

「你知道總經理私人秘書丁瞳嗎?」

一講到丁瞳,傅烈就恨得牙癢癢的。

他原以為可以輕易的請丁瞳滾蛋,沒想到她竟然用不到三十分鐘,就排成了一個金字塔。

暗烈完全無法忘記她臉上的笑容,那個笑容不僅是在宣示一個成功者的感言,還像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向來自尊心奇高,完全無法接受一個女人嘲諷的笑容,要不是對她有了承諾,他真想將丁瞳一腳踹到外太空去,免得在他面前囂張。

「丁小姐啊……你怎麼會突然問起她?」

「我想問她這個人如何?」

「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嗎?」傅家竣不解的問道。

他絕對不認為傅烈來找他,是因為對丁瞳有了興趣,他太了解這個兒子了,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達到他的審美標準。

「我想問她是如何進公司的。」

「公司對外招考員工啊!」傅家竣拍了拍兒子的肩頭,「我們公司的制度這麼嚴謹,向來最厭惡的就是走後門或者是靠裙帶關系進來的,她能進到我們公司,當然只有招考一途。」

「招考……」

「是啊!她可是前年的榜首呢,真的是太厲害了。」

當看到成績時,傅家竣也嚇了一跳,「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才,我們‘傅氏’怎麼可以讓她溜走呢?她經過了兩年的努力,坐上了總經理秘書這個職位。」

「她好像很愛錢,一直想加薪。」

「是啊,沒錯!」不過他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

「她因為想加薪,所以很關心公司里頭的營運,堅決反對上司在辦公室里頭做一些私事……」說到這里,傅家竣看了傅烈一眼,「你該不會被她說教了吧?」

「當然沒有。」他硬聲說道,臉上有些不自在。

「兒子啊……習慣就好了,那時你大哥也有和我抱怨過丁秘書的事,不過我都沒有很在意,畢竟她也是為了公司好。」

看來這個丁瞳真的有一套,才能將他父親治得這麼服服帖帖的。「你的心被她收買了嗎?」

「要收買我這老頭的心可是很困難,沒有幾兩重還真的辦不到。」坦白說,若是可以的話,傅家竣真的希望傅烈與丁瞳是一對,因為丁瞳的能力很強,若是傅烈娶了她,對公司應該會有幫助。

不過這並不表示他認為傅烈沒有能力,相反的,他認為在兩個兒子里頭,傅烈的表現一向都是最出色的,缺點就是玩心重了點。

這些願望想隨想,他可不會老糊涂的去撮合他們兩人,他知道傅烈不可能喜歡丁瞳,而丁瞳這麼認真過生活的女人,也不可能愛上傅烈。

兩個人都是不可能,別以為負負可以得正,那只有在數學上才可以看得到。

「還是她灌了你迷湯了?」

「不、不……兒子啊,看來你對她的成見還頗大的,其實你不用這樣,丁秘書真的很不錯,尤其是她泡的咖啡,味道香醇可口……想想我還真的很久沒有喝到她泡的咖啡了。」

「我不信泡即溶咖啡需要什麼技巧。」

「傅烈,你別這麼說!反正你們會常見面,你有空就叫丁秘書泡一杯給你喝。」

「謝謝。」看來他父親的心真的被丁瞳給收買了,找他談也談不出所以然來。

「對了!兒子,你幾歲了?」傅家竣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便問道。

「爸,你問這個做什麼?」

「關心你!」

「這麼好?」他笑笑,「二十八了,快二十九。」

「有考慮要結婚嗎?我知道你玩心一向是重了一點,不過年紀有時會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增加,等到你真的想起你幾歲之時,你都三十五了!」

「爸,你講這種話听起來挺感慨的嘛……怎麼?這是你心里的痛處嗎?」他笑道。

「我說了我是關心你!我希望你趕快討個老婆,我和你媽兩個人一向開明,並不要求一定要門當戶對。」

「呵呵……你既然知道我只想玩,所以我並不打算結婚!」

「兒子,你說這是什麼話啊!男大當婚……」他不太贊成傅烈的說法。

「現在我不想,我想十年後、二十年後可能也不想,一個人生活自由自在的,為什麼要為自己掘個墳墓住進去呢?」他看了滿臉不贊同的父親一眼,「可是呢,我也不是一輩子不打算結婚,可能到了你這個年紀,心境就會改變,會想要有一個伴吧!」

「你的意思是說——你到我這個年紀才可能考慮要娶老婆?」

「可能。」想起了丁瞳,傅烈整個頭都痛了起來,他坐到了椅子上頭去。「對了!爸,你這麼晚了不去休息在做什麼?」

「你媽和朋友打牌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回來,所以我在這里看書。」傅家竣說道。

他老婆沒有別的嗜好,就喜歡打牌而已,而他認為只要玩得不過分,他都可以接受。

「看來老爸你也挺無聊的。」傅烈拿起桌上的鋼筆把玩著。

「當然不像你,紅粉知己這麼多……朋友電話一來,馬上就沖出去了。」

「老爸,你可別這麼說!我從小到大交友可是謹慎極了,好朋友還不過就是那幾個。」他突然看到書桌上放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盒子,里頭裝了一個很特別的金幣,「我可以拿這個看看嗎?」

「什麼?」

「這個。」

暗烈拿高了玻璃,讓他父親知道他想看的是什麼東西。

「當然可以了。」他點點頭。

「那里頭的金幣挺特別的,原本就只有這個金幣而已,我是特地將它裝入這個玻璃盒里頭,無聊還可以拿出來看看。」

暗烈從不知道他父親竟然還有這種玩意,讓他覺得好奇。

他的手小心的打開了玻璃盒子,拿起了金幣把玩著。

他發現這個金幣的兩面都刻著「修羅」這兩個字,與一般銀行發行的紀念幣完全不同。

「純金的?」

「說實在的,我拿到的時候以為是鍍金的。」想起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他仍然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老爸,為何你會這麼說?」難不成是撿到的嗎?撿到純金的金幣才有可能會認為是鍍金的。

「二十多年前,我晚上肚子餓到一家面店吃面,那時隔壁桌有一個客人吃完面之後,發現沒錢結賬,所以我便幫他付了十元的面錢。」想想二十多年前一碗加蛋的干面才十元而已,「他說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就給了我這塊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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