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鬧洞房 第7頁

「既然不想嫁,為什麼要勉強自己?是誰強迫你的?」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也點頭同意的。」寧心兒慌忙搖頭否認,就怕他去找人算帳。

齊少棠眯起了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那言不由衷的臉。

「你有苦衷?」

苦衷?是啊!她是有苦衷,但是她怎麼能說出口?

「不管怎麼樣,你今天都得跟我走。」他不可能讓她待在這個地方,和那個該死的男人過什麼洞房花燭夜!

寧心兒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听見有人一邊談笑一邊走近的聲音,而這也讓她不禁又驚又急了起來。

「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要是葉振武見了他,情況恐怕會變得更加復雜,而她根本無法解釋為什麼在新房里會出現一個男人?

「我會走的,但是要帶著你一起走。」

寧心兒心碎地搖頭,搖落了一顆顆絕望的淚珠。

「不可能的,我沒辦法跟你走。」

「我的心兒,這可由不得你了。」

在寧心兒還搞不清楚他想做什麼之際,齊少棠就已迅速出手點住她的穴道,而她也立刻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齊少棠將她輕盈嬌小的身子抱了起來,轉身從敞開的窗子俐落地翻出——他剛才也是從這兒進來的。

當葉振武在門外費盡唇舌,好不容易勸退了那些想要鬧洞房的賓客之後,立刻滿懷興奮喜悅的心情推門而入。然而,他臉上的笑容卻在看清楚房內的景象後,霎時僵在嘴角。

新房布置得喜氣洋洋,可哪里有他新娘的身影?有的只是那條被丟棄在地面的喜帕,還有昏迷不醒的喜娘。

這是怎麼回事?葉振武傻住了,微醺的酒意也立刻被嚇得完全清醒。

「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了?」心情急亂的他,緊扳住喜娘的肩頭,粗魯地將她給搖醒。

喜娘被他搖得七葷八素,總算是醒來了,但卻因為被搖晃得頭昏眼花,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心兒呢?告訴我,心兒怎麼不見了?」

听見葉振武焦急的追問,喜娘這時才如夢初醒地嚷道︰「我想起來了!罷才有個男人忽然從窗子翻身進來,我正開口想要喊人,就被他出手打暈了。」

這是搶婚?葉振武咬了咬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你可有看清楚他的長相?」

喜娘搖了搖頭,愛莫能助地說︰「我只知道那是個高大的男人,但是他出手太快了,我根本什麼都來不及看清楚,就被他給打昏了。」

喜娘的回答讓葉振武的臉色更沉了。

這麼說來,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線索,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奪走他新娘的「凶手」究竟是誰嘍?

葉振武咬了咬牙,直覺地想到前些天在街上擁吻寧心兒的男人。

會是那個放肆狂妄的家伙嗎?

懊死的是,他當時還來不及走上前,那男人就已經離開了,也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分與來歷,甚至連對方的長相都沒有看得仔細,這下子他該從何追查起?

「怎麼辦?要不要報官?」喜娘問道。

報官?葉振武難看的臉色上掠過一絲猶豫。

若是報官,那豈不是等于告訴大家——他的新婚妻子在他進洞房之前,就被一個不明男子帶走了?

放眼整間新房,看不出半點掙扎反抗過的痕跡,葉振武的腦中驀然回想起寧心兒那天被親吻過後,那怔仲臉紅的模樣,他不由得心痛地猜想……說不定寧心兒是自願跟那男人走的!

這件事情若是鬧了開來,豈不是要讓他的家人蒙羞,讓他成了街頭巷尾的笑柄,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不,暫時先別張揚出去,我相信心兒一時半刻不會有危險的。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清楚,盡快將心兒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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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心兒從昏昏沉沉之中逐漸蘇醒,一睜開眼,就見齊少棠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近在眼前。

霎時之間,她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和齊少棠同床共枕,如此的親密?她明明該已和葉振武拜堂,成了夫妻……

咦?不對呀!

寧心兒忽然驚醒,想起了在她失去意識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天哪!他真的把她給「劫」走了?那……那……

寧心兒心慌意亂的,簡直不敢想象葉振武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醒了?」齊少棠勾起嘴角,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

如此親昵的接觸,讓寧心兒雙頰的熱度立刻升高。

她羞紅了臉,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然而她才剛坐起來,身上的被子就順勢下滑,而她這時才赫然發現——

她……她……她怎麼沒穿衣裳?

寧心兒驚叫一聲,趕緊將被子拉了回來,然而剛才那春光外泄的一幕,肯定被齊少棠瞧見了。

天哪!怎麼會這樣?寧心兒驚疑不定,俏臉瞬間紅得不像話,完全沒有勇氣抬頭看向齊少棠了。

「我……我的衣裳呢?」她咬著唇,無肋又心慌地問。

「燒了。」齊少棠回答得簡潔有力,嗓音卻是異常低啞。

罷才的驚鴻一瞥,讓他立刻有了「反應」,畢竟她可是他勢在必得的人兒,而她又是如此的美麗誘人,他要是沒半點反應,那才是不正常。

「嗄?燒了?」寧心兒一愕,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沒錯,那身礙眼的衣物我全月兌了下來,已經命人拿去燒了,此刻大概早成了一堆灰燼吧!」齊少棠說著,語氣沒有半點的自責或是心虛。

哼!他要是還讓她穿著她為其他男人而穿的嫁裳,那才有鬼!因此他將她帶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那礙眼的新娘嫁裳全都除掉。

「你……你的意思是……是你……」寧心兒又驚又羞,結結巴巴的沒法兒說出完整的句子來。

他剛才的意思難道是說——是他動手月兌了她的衣裳?那不就表示她的身子全被他給看光了?

轟的一聲,渾身血液仿佛沖上腦門,寧心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又熱又重又暈,羞得全身泛紅的身子,簡直像只煮熟的蝦子。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我明明已經和別人拜堂成親,是別人的妻子了……」

「誰說的?你只會是我的。至于那樁連你自己都不想要的婚事,我一點也不承認。」齊少棠哼道。

「你怎麼能如此霸道?只管著奪取你想要的,完全不管我的心意。」寧心兒忍不住抗議。

「你的心意?說得好。」齊少棠點點頭,黑眸熠熠地直視著她的眼。「到底是誰違背自己的心意,硬是勉強自己嫁給不想嫁的人?」

「這……」寧心兒一陣尷尬,答不出話來。「可……可是……畢竟我已經拜堂成親是事實,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還……」

她心慌意亂的,無法不去猜想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內,除了衣裳被剝光之外,與她同床共枕的他,還對她做了什麼?

齊少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撇了撇唇說道︰「放心吧!我除了月兌光你的衣裳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做。」頂多還有徹底飽覽了她美麗無瑕的胴體而已,該「做」的事情一件都還沒做呢!

「真……真的嗎?」

「你不信?」齊少棠挑眉望著她。

寧心兒咬了咬唇,實在不知道能不能信。

他一直是如此的霸道,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恣意地奪取他想要的一切,先前的擁抱與親吻就是如此。

這樣的他,都月兌光了她的衣裳、看光了她的身子,還與她同躺在一張床上,會謹守著君子的分寸,沒有做出更與逾矩的舉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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