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與她肌膚直接接觸的是那條布巾,但是對她來說,仍仿佛像是他在撫模她似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陌生的感受,只能心慌無措地輕顫不止。
「好了,你的背部已經擦好了,現在轉過身來。」
一听見他這麼說,駱織衣的心髒簡直快停止跳動了,她連忙將身子蜷縮得更緊,驚聲嚷道︰「不!不要!」
讓他瞧見自己赤果的背部已經夠令她羞窘欲絕了,要是讓他瞧見更多的私密肌膚,那她豈不真要羞得暈死過去?
不!說什麼她也絕不轉過身子來!
「听話。」雷武靖耐著性子哄道。
「不!」駱織衣拚命地搖頭。
她死也不要轉過身去!
「唉,你這樣不合作怎麼行呢?不把身子擦拭干淨,我等會兒要怎麼替你重新上藥?」
「我早就說過了,我可以自己來!」
駱織衣在氣嚷的同時,忽然驚恐地想到——現在擦拭身子時,他們的肌膚之間還隔著一條布巾,但是等會兒上藥時,如果他的手不直接觸踫她的肌膚,哪有辦法替她上藥?
轟的一聲,她的腦子里像是突然被引燃了威力強大的火藥,一張蒼白的俏臉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
不不不!扁是讓他擦拭背部,她就已經又羞又氣得直想掉淚了,要是他的大掌直接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游移……
駱織衣驚慌地甩了甩頭,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唉!」雷武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但是你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哪有辦法自己淨身、上藥!再說,很多傷處光憑你自己一個人也沒辦法上到藥呀!」
「我……」駱織衣一陣語塞,找不到話可以反駁。其實她的心里很清楚,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但是,就算她真的沒辦法自己淨身、上藥,她也不需要他來代勞呀!她寧可身子髒污、寧可傷口潰爛,也不想讓他瞧遍、模遍自己的身子!
「別再‘你’呀‘我’的下去了,快點轉過身來。」
見她遲遲不肯有任何的動作,雷武靖素性自己動手將她翻轉過來。
「不!你別踫我!」駱織衣驚慌失措地抗拒。雖然她此刻的力氣恐怕只夠捏死螞蟻,但她還是竭盡所能地掙扎。
「別這樣,你會傷了自己!」雷武靖皺眉低喝。
雖然她貓兒般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卻怕她在掙扎之中,讓自己的傷勢更加嚴重。
駱織衣仿佛沒听見他的話,仍發了瘋似地拚命掙扎,不顧一切地想反抗。
此刻在她腦子里的唯一意念,就是不讓他瞧見她的身子。
為了不讓她真的在激動中傷了自己,雷武靖只好抓住她不斷揮舞的雙手,並輕易地以單手將她縴細的雙腕固定在她的頭頂。
「你這個該死的蠻子!放開我!」
雖然雙手被制,駱織衣仍想掙扎。然而她的力氣根本不是雷武靖的對手,她的反抗只是徒勞無功地扭動身子罷了。
雷武靖的眸色驀然一暗,瞳中隱約有兩簇火苗跳動,呼吸和心跳突然間變得急促。
「除非你希望我現在就佔有你,否則就別再動了!」他咬牙撂下警告,嗓音因而顯得格外低啞。
她自己大概不知道,那不斷扭動的赤果胴體,看在一個男人的眼里,是何等的香艷刺激、何等的誘人遐思!
被他這麼一吼,駱織衣果然當場嚇得不敢再動,甚至全身僵硬如石,就怕他真要將剛才的威脅付諸實行。
雷武靖低頭望著駱織衣,雖然她的不再抗拒令他滿意,但眼底的火苗卻是燃得比剛才更加熾烈了。
經過剛才激動的掙扎,她早已氣喘吁吁,美麗赤果的酥胸急遽地起伏,就連頂端粉女敕的蓓蕾也隨之晃動,宛若兩只誘人采擷的甜美果實……
炙熱的欲火在他的體內叫囂,要他不顧一切地扳開她勻稱雪白的雙腿,將堅挺的狠狠埋入她的體內,將她徹徹底底的佔為已有!
駱織衣無助地輕顫著,沒有勇氣望向他的黑眸,就怕從他的瞳中看見自己赤果的影像。
然而,盡避閉上雙眼,她卻仍能強烈地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那充滿了侵略性的視線,令她的身子也迅速熱燙起來,那陣陣奔竄在她體內的熱流,讓她有些臊熱難耐。
奇怪,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應該要覺得心厭惡,就像先前那個無恥的盜賊壓住她,在她臉上亂親一通的時候一樣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除了緊張心慌、羞窘無措之外,竟沒有半點幾欲作嘔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如此反常?難道因為雷武靖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應當以身相許?
不!不可能!她才不要嫁給這個蠻子,一輩子在這座山林里,和那些殘暴的凶禽猛獸為伍!
駱織衣咬著唇瓣,不許自己再去想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要淨身、要上藥,動作就快!不要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既然逃也逃不過,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希望快點結束這種「折磨」。
望著她那明明心慌失措,卻又要強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雷武靖的眼底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笑意。
「好好好,你別催,我這就如你所願,行了吧?」
「什麼如我所願?我才沒有!」可惡!這男人竟說她「催」他?好像她迫不及待地希望他踫她似的!
駱織衣忿忿地睜開眼,原本想咒罵雷武靖,然而一對上他的眼,她的心突然像被什麼東西給撞擊了一下,一時間竟除了愣愣地望著他之外,沒辦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不知何時褪去了令她氣結的笑謔,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專注而燒灼的光芒。
像是要呼應他眼中跳動的火苗似的,她的心也奇異地跟著熱燙了起來……
雷武靖凝睇著她,啞聲說道︰「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
「什、什麼?」駱織衣愣愣地反問。
「別再這樣——瞬也不瞬地望著我,否則我會當它是種邀請的暗示。」
邀……邀請的暗示? ÷嬤?虜畹惚蛔約旱目謁?旱劍?徽徘瘟吃謁布湔禿 br />
「我才沒有!我,我、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暗示你什麼……」她慌慌張張地別開眼,有些語無倫次地嚷著。
她那嬌羞無措模樣,令雷武靖打從心底泛起一股愛憐之情。他先是凝睇了她好一會兒後,才又繼續著替她擦拭淨身的工作。
那溫熱濕軟的布巾擦拭在赤果的肌膚上,令駱織衣的身子無法控制地掀起陣陣輕顫,尤其當雷武靖的手緩緩游移到她的胸前時,她的心跳更是快超過自己能夠承受的極限。
「不……不要了……快點住手……」她又羞又窘地輕嚷。
雷武靖對她軟弱的抗議置若罔聞,仍繼續著手邊的工作,當那條布巾輕柔地擦過她柔軟豐盈的酥胸時,頂端的那兩只蓓蕾立刻敏感地挺立。
一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自然變化,駱織衣羞得恨不得能立刻暈死過去!
她多希望他沒發現自己羞人的反應,卻又懊惱地知道她的一切不可能逃過他銳利的眼眸。
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心底悄悄地笑她?她只知道隨著他的舉動,她的呼吸和心跳愈來愈急促,愈來愈紊亂,一陣陣陌生狂亂的電流在她的體內猛烈地奔竄。
「唔……」一聲難耐的喘息,忽然自她柔女敕的唇間逸出。
像是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似的,駱織衣連忙咬住唇瓣,就怕自己再度發出那羞人的吟喘聲。
她可愛的反應惹來雷武靖低低一笑,他也不制止她咬著唇兒的舉動,反而像是故意要挑戰她能承受的極限似的,拿著布巾的手刻意在她豐挺的酥胸上來回游移,甚至刻意摩挲那兩只敏感嬌女敕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