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的眼楮……」雷武靖仍舊眉頭深鎖,還是很在意自己瞎了的事實。
「沒有什麼可是的!難道你看不見我,就會忘了我的模樣嗎?」
「當然不會!」
她的一顰一笑早就有如烙印一般,深刻地印在他的腦海里,即使看不見她,他也依舊能清晰地在腦海里勾勒出她的模樣。
「你不會忘了我的模樣,那就夠了!包何況,這樣一來,你就能一直記著我年輕貌美的模樣,而不會看見我日復一日地變老、變丑了!」說到最後,駱織衣已有些哽咽,淚水更是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听了她這一番話,雷武靖的內心深受感動,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織衣……織衣……我有妻如你,這一生再無所求了啊!」他緊緊地擁抱著心愛的妻子,嗓音沙啞地說。「只是,要你一輩子照顧我這個雙目失明的人,實在是太委屈你了呀!」
「不!別這麼說!」駱織衣用力地抱住他,喊道。「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
雷武靖的胸口一熱,雖然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感動得有種想哭的沖動。
「織衣,我的織衣!我用我的性命發誓,我一定會一輩子愛你!」「這就夠了,真的!只要你愛我的心永遠不變,我已別無所求了呀!」
駱織衣倚偎在雷武靖寬闊的懷中,美麗的眸中淚光閃爍,心里縈繞著一股甜蜜的酸楚。
他的雙目失明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遺憾,但她仍堅信他們的未來會是幸福的,因為他們如此深愛著彼此。
能和摯愛的人共度一生,這世上再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了呵!
尾聲
玄冥城
駱織衣守在雷武靖的床邊,緊緊握住他的手。
「武靖,等會兒就要取下你眼楮上敷的藥了,別擔心,你一定會復元的。」駱織衣輕聲安慰他,但其實自己比誰都緊張。
她不是怕萬一醫治失敗,雙目失明的他真的會成為自己一輩子的負擔,她最擔心的其實是萬一就連黑沐夜也沒辦法將他治好,他會遭受再一次的打擊。
「放心,我相信沐夜,有他親自醫治,還會有失敗的嗎?」雷武靖感覺到了她的不安,反過來開口安慰她。
黑沐夜聞言挑起眉梢,語帶嘲諷地說︰「既然你會這麼想,當初怎麼沒有立刻來找我?」
「呃……這……」
「你這個情況,要是再拖個幾天才過來,恐怕就連我也沒辦法醫好你了!」
听黑沐夜這麼說,駱織衣的心里驀然感到一陣驚悸與慶幸。好在他們及時想起了黑沐夜,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都怪我們當時太心亂了,又听那個老大夫說即使是華佗再世也束手無策,所以才會過了好幾天,才想到要來找你醫治看看。」
「算了,來得及就好了。」黑沐夜走到雷武靖的床邊。「來吧!讓我們來看看你的眼楮是不是完全復元了。」
「嗯。」
當黑沐夜動手取下敷在雷武靖雙眼上的藥時,駱織衣仍緊張地守在一旁。
「怎麼樣?武靖,你現在覺得如何?」駱織衣急切地問,雖然她相信黑沐夜應該能將他醫好,但心情仍不免有著幾分忐忑。
在駱織衣的屏息期待下,雷武靖緩緩地睜開雙眼。
罷開始時,突如其來的光芒令他的雙眼有些刺痛與不適,等眨了幾次眼之後,他驚喜地看見了心愛妻子那張寫滿期待與緊張的美麗容顏。
「我看見了!織衣,我看見了!」雷武靖高興地喊道。
「真的?那太好了!」駱織衣欣喜若狂地投入他的懷抱,感動的眼淚不听話地掉個不停。
雖然就算他的雙目真的失明,她也不會嫌棄他,但是倘若他能夠復元,那他們便能像往常一樣,一同坐看日出日落、一同仰望美麗夜空、一同看盡人生的風景,這不是更大的幸福嗎?
駱織衣倚偎在雷武靖的懷中,靜靜體會著這苦盡笆來的幸福,衷心期盼他們之間不要再有任何的苦難與分離。
不過,不管未來究竟是順遂抑或艱辛,都不會再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將他們分開,因為他們的生命早已經緊密地牽系在一起,這輩子不但要禍福與共,更要生死與共!
一旁的黑沐夜眼看他們真情流露的模樣,向來冷峻的面孔不禁掠過一絲感動,同時也突然很想擁抱他心愛的妻子月芽兒,于是他靜靜地轉身離開,將房間留給他們這對終于苦盡笆來的愛侶。
第十章
爆縭優好生氣,惱得用雙手雙腳用力地踢他、踹他,卻因而讓他箝制得更緊、更牢,不僅用雙手攫住她的手腕,不僅用大腿和膝蓋壓住她極具攻擊性的長足,硬是讓她得不到半點「泄憤的快感」。
好幾次企圖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卻全讓他機警地一一避過,更是讓她羞惱得無以復加,一掙月兌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該死的你!」
「再說啊。」佟兆畈灰暈?瑁?褂邢星橐 巒??暗饜Α薄!澳鬩?竊偎嫡餉床歡??置黃?實幕埃?斃奈以謖 錁鴕?四悖?
他可不是說著玩的喲,自從那一夜「擦槍走火」之後,他已經有些時日沒再踫她了,男望沒有獲得「善意」的紓解管道,他沒有對她「硬來」,已是最大的仁慈。
爆縭優狠抽口氣,不敢置信地死瞪著他。「這麼下流的話,你也說得出……」
她沒機會把話說完,因為他已經開始動手施行他的懲戒,粗魯地將她擠壓在牆角,大掌毫不溫柔地撕扯著她不算厚實的秋裝,另一手則探入她的衣內恣意游移,徹底引惺她深層的驚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樣樣都來,卻每一樣都成功地讓他阻絕。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氣力按壓她的雙手,再用亢奮的身軀控制她的雙足,執意挑起她全身火熱的細胞,企圖將她深層的恐懼抹去。
「唔、唔……」她不斷地擺動頭顱,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靈活活動的肢體;但沒用,成效令她沮喪,因為不管她怎麼閃躲,他就是有辦法吮住她的唇,並強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對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緊壓著她柔軟的胸脯,兩張臉貼得好近,近得聞嗅得到對方的氣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對方唇間交錯著。
「還要罵嗎?」他的呼吸紊亂、聲音粗啞,卻怎麼也無法殘忍地對她動粗;他不想她怕他,一點都不想。「如果你想繼續的話,就請你再罵下去吧!」
惡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軀按壓,讓她感受自己的亢奮,也讓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為。
「嘶──」宮縭優狠力抽了口氣,不爭氣的眼又泛紅了。「你過分!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對我!」而她,從沒如此委屈過!
探指抹去她的珠淚,拇指輕按她被吮腫的紅唇。「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將你帶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惱,死命地推著他,但虛軟的手臂卻撼動不了他分毫。「你走開!走開啊!」這個死人頭,根本沒在听人家說話嘛!
霍地,她被緊摟到熱燙得令人窒息的懷里,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優,我們結婚吧!」
所有時間的運轉因這句話而定格,宮縭優像被抽走了靈魂的木頭女圭女圭,虛軟無力地停止掙扎;在這個任何聲音都不需要的時刻,掙扎顯得無聊而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