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律師 第21頁

「太好了!那……我想吻你應該也可以吧……」話尾消失在相接的兩片唇瓣里。

「唔……樽翰會出來……」李岳樺微喘地提醒。

「他不會這麼不識相的。」重新覆上她的唇,實現長久以來的渴望。

廚房里,白樽翰靠牆站在門邊,他不是故意要偷听,是因為他口渴,想出來喝水,當時他們兩個談得專心,沒注意到他。

唉!他是很識相的,在這種時刻當然不會出去打擾爸爸的好事,可是十分鐘過去了,他們竟然還沒結束!

拜托!他該怎麼辦?他功課還沒做完耶!誰來救救他?

***

好冷喔!

時序進入十一月,他們成為情人關系也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討厭!今年的寒流為什麼來得那麼早?李岳樺縮在白秉辰的懷里,不想離開被窩。

「八點了。」白秉辰看了眼鬧鐘,低喃道。

「嗯。」她懶懶的低應。

「再不起床,你會遲到。」上個禮拜她已經又開始到事務所上班了,讓她老板高興的差點跪下來膜拜天地神明。

「不要……好冷耶!」李岳樺嘀咕。

「那干脆辭職好了。」白秉辰故意說。

李岳樺猛地掀被坐起,一陣冷意讓她光果的肌膚竄起雞皮疙瘩,她打了一個冷顫,抓起棉被包住自己。

「你又來了,每次我如果想賴一下床,你就叫我辭職!」

「不這樣你會起床嗎?你看,效果很不錯,你已經清醒了。」他眼神深邃的望著她,眼底燃著明顯的欲火。

她看到了,所以立即跳下床跑進浴室里。

「你別想!」關門前她對他扮了個鬼臉,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

「更是的,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時候呢!不知道好好把握。」他穿上衣服,對著浴室的人喊。「我先去做早餐,等一下出來吃,知道嗎?」

「嗚澳了!」正刷著牙的她口齒不清的喊。

匆匆梳洗完畢,她畫上淡妝,唇上刷過一層薄薄的唇彩,然後換上衣服,前後不到十分鐘便完畢了。

一踏進餐廳,正好踫見也剛出房門的白樽翰,她訝異的看看時間。

「樽翰,你怎麼還在家?你蹺課啊?」

白樽翰怪異的看她一眼。「今天是禮拜六,上什麼課?」

「嗄?今天是禮拜六?」她跑到客廳看月歷,真的是禮拜六。「今天是禮拜六!那我干麼冒著冷死的危險起床啊?」

白樽翰揚眉。「冷死?太夸張了吧!今天的溫度至少十五度以上。」

「我怕冷不行嗎?氣溫只要低于二十度對我來說就會冷死人了。」

「行!當然行。」白樽翰嘆口氣。

「你老爸呢?」

「老爸下樓拿報紙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還問。

李岳樺無聊的啃著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靜日子過得太久了,總覺得腦袋漸漸不靈光了。不是有人要殺她嗎?那些殺手都躲到哪里去了?再這麼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發生她一定會遭殃的。「岳樺!」白秉辰手里拿著報紙沖進門。「快!鐘董打手機給我,說鐘寧被陳威璋殺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

「什麼?!」李岳樺立即站起來。「怎麼會這樣?那個該死的陳威璋!」

「好了,我們馬上趕到醫院去吧!樽翰?你怎麼在家?」白秉辰終于看見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個白眼。「今天禮拜六。」

「啊?是這樣啊?」他心虛的看一眼李岳樺,立即轉移話題。「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樺姨到醫院去。」

兩人匆匆來到停車場,才剛打開門,白樽翰坐電梯下來了。

李岳樺迎上他。「怎麼了?還有事嗎?」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電梯門不讓它關上,揚揚手上的皮包要她過去拿。

李岳樺走到電梯口接過皮包。「謝謝。」

「不客氣。」

「喂!你們兩個話不要那麼多行不行?」白秉辰開著車門,往他們走去,才走離車子十步左右,身後突然一聲巨響,車子爆炸了!

爆炸的氣流沖向他,將他震離地面,一陣劇痛襲向他,他听到岳樺和樽翰的尖叫聲,砰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該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覺到背後的灼熱,他在地上滾動,企圖將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岳樺沖上前,跪倒在他身邊,恐懼的瞪著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拼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顧手上灼熱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後的火。

「別這樣,岳樺!」白秉辰心驚的阻止她。

「你閉嘴!」她低吼,熱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還是拼命的拍著。「樺姨,讓開!」白樽翰拿來滅火器,對著白秉辰的背噴去,火焰立刻熄滅。

「秉辰,你覺得怎樣,有沒有哪里痛?秉辰?」李岳樺喊著,拿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

「除了背部的燒傷之外,其他都還好吧!你們呢?沒事吧?」

「爸爸,我們都沒事。」白樽翰立即說。

白秉辰趴在地上,側頭望著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執起她的手,心疼的看見她手掌心的水泡和紅腫。

「傻瓜!」他心疼的低斥。

「只要你沒事就好……」

***

看著趴在床上睡著的白秉辰,李岳樺心里除了痛之外,還有更多憤怒。

她不敢想象如果樽翰沒有下樓叫住他們,他也沒有離開車子朝他們走過來,那時候會怎樣?至少,他傷得不重,而且還活著!

走出病房,白樽翰剛好回來。

「怎樣?鐘寧沒事吧?」她焦急的問。

「樺姨,鐘寧阿姨根本沒有在醫院里,我覺得奇怪,打電話去她家,結果她人好好的在家,鐘爺爺說他沒有打過電話給爸爸。」

松了口氣的同時,李岳樺沉吟著,為什麼白秉辰連鐘伯伯的聲音都听不出來?

「樽翰,看來那些蟄伏了兩個多月的殺手又開始行動了!」

「又出動了?為什麼安靜了兩個月之後,又開始行動了呢?」白樽翰皺著眉頭。

她看著他,發現他好像長大了,變成熟些,穩重些了,尤其對這件事惰的處理態度,更是比她還要冷靜。

他說得沒錯,為什麼安靜了兩個月之後又開始行動了?而且很顯然的,今天這個殺手和以住的有所不同,是換人?還是增和?

突然,病房里頭東西掉地的聲音吸引他們注意,他們立刻沖了進去,看到表情因疼痛而扭曲的白秉辰正掛在床沿,地上有一個紙杯和一攤水。

「你沒事吧?!」白樽翰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幫他扶回床上趴好。

「除了有點痛和受傷的自尊外,其他的都還好。」白秉辰擠眉弄眼,意圖放松他們的心情,這句話是以前她對他說過的。不過……老天啊!這種痛還真是會讓人發瘋。

「都躺下來了你還有心情做怪。」她低斥,示意白樽翰倒一杯水喂他喝。「以後想做什麼,叫一聲就好了,你的傷禁不起拉扯的。」

白秉辰就著吸管吸了兩口。「謝謝。」他看著她的手,心疼的蹙眉︰「你的手還好吧?」

李岳樺揚揚兩只包著繃帶的手,「比你好多了。」

「你啊!虧你是個律師,應該很聰明才對,怎麼會笨得用手去滅火咧!真是敗給你了。」是心疼,是感動,但是現在的情勢不適合這種氣氛,看出她的心里存著愧疚,他不想她有那種感覺。

「你真是不知好歹耶!對啦!我就是笨啦!要不然怎麼會拿你們這對無賴父子沒轍。」李岳樺輕哼著。

「爸爸。」白樽翰現在可沒有心情讓他們打情罵俏,事情的嚴重性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啊!「我剛剛問過了,鐘寧阿姨根本沒事,而鐘爺爺也說他沒有打電話給你。」白樽翰打開電視,一邊對白秉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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