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夫不嚴妻之過 第12頁

「你先把自己洗干淨就行了。」她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剛才你示範給我看,現在我演練一次,如果有什麼不對,還是有什麼沒洗干淨的地方,你可以馬上糾正我。你說對不對?」眼看勝利在望,當然是要趁勝追擊。

「呃……」她突然不知該如何反駁。

「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嗎?那以前我們一定也一起洗過澡,你該不會因為我得了失憶癥就討厭我了吧?」他就不相信她能拒絕他。

「好吧!」她同意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說︰「可是只能洗澡,不能做其他的事。」

汪德凱的薄唇輕扯出一抹笑容,「我們以前做過什麼『其他』的事嗎?」

「沒有,只是洗澡而已。」

「你說謊,一定有!」汪德凱戲謔的瞅著她,「你的臉好紅,我記得以前你只要一說謊話就會臉紅。」

「你記得?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她大吃一驚。

「沒有,只是剛才突然想到了這件事。」說著,他的大手開始褪除她的衣物,當他看到她的時,不以為然的挑挑眉,「你干嘛穿這麼奇怪的東西?穿了這個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習慣就好了。」說到這里,她發現他又以那種可以電死人的眼光注視著她,「你動作快一點啦!我會著涼的。」

「哦!對不起、對不起。」他邊道歉邊將她的底褲也褪去。「哇!哇!哇!」

一連三聲驚嘆,讓安安渾身不自在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她有妊娠紋?可是低頭察看後,她發現自己的肚皮仍是十分光滑。

「你不是說小俊是你生的嗎?」

「沒錯,有什麼問題嗎?」

「那小俊是從哪里生出來的?」他像個好奇寶寶,直盯著她平坦的小骯打量。

「這個問題你不必知道。」看來他是真的失憶了,否則也不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我一定要知道!你不是希望我可以早日恢復記憶,那你就得有問必答。」他說得振振有詞。「還有,我也想知道我們是如何制造出小俊,我看電視說孩子是夫妻的愛的結品,那我們一定用了很多愛才生出小俊,對不對?」

「對。不過,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談。」她快招架不住了。

「不現在談,什麼時候談?」

「改天行嗎?」

「你不可以黃牛喔!」

「我不會黃牛的,現在我們先好好地把澡洗完,OK?」

汪德凱無所謂的聳聳肩,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摩挲,反正他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隨著汪德凱的魔掌所到之處,不時引發安安的抗議。

「停!停!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可他卻固執得像頭蠻牛。「不行,是你說洗澡要洗干淨的,你乖乖站好,讓我幫你洗干淨。」他不但很認真為她洗淨身子,洗著、洗著竟然還蹲子。「把腿張開一點,不然會洗不干淨的。你看,很滑耶!我是不是抹太多肥皂了?」

聞言,安安腿一軟,差點站不住。他根本沒用肥皂,那里之所以會滑滑的,完全是他的魔指所引起的。

「你正經一點洗好不好?」她的下月復因他長指的挑逗而微微抽搐。

「你別生氣嘛!我現在很正經的洗。」

「德凱……停……」她雙手緊抓著他的頭發,一個使勁將他拉起,與他面對面。

「你生我的氣嗎?」他很不甘心的皺著眉。「我洗得不好嗎?」

「不是、不是,你洗得很好一一」她快要不能思考了,怎麼洗個澡會洗成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面.....」

「我繼續替你洗。」他決定裝傻裝到底。

「不,不用了,水都涼了,我們還是快點把身上的泡沫沖干淨。」

「那我幫你--」

「不要,我們各沖各的。」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他的唇角泛起一抹微笑。不急,反正來日方長不是嗎?

*****

睡不著!

羊都數了九百九十九只,安安還是了無睡意,已經入秋了,她卻覺得好熱、好熱。

天哪!她是怎麼了?渾身怎麼會像烈火燃燒般的燥熱?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受得想泡個冷水澡。

但她知道冷水澡也無法解她體內的燥熱。

這是!她知道自己睡不著的原因。

在浴室里經汪德凱那樣的撩撥後,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渴望被愛的感覺如此強烈,令她都感到驚訝不已。

汪德凱就睡在她身邊,此刻的他睡得好熟、好沉,完全不知道她身心所受到的煎熬。

太不公平了!他害得她無法入睡,自己卻睡得那麼好,令她有點火大。

「唉,德凱!」她伸手輕輕拍他的臉頰。

「唔,別吵,我要『覺』!」他像趕蒼蠅、蚊子般揮掉她的手。

「凱……」

以前她睡不著時,他都會陪她聊天,溫柔的哄著她,但現在他得了失憶癥,只顧自己睡覺,讓她覺得好難過。

有句話說,一個人一定要失去了才懂珍惜,就是她現在最佳的心情寫照。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的愚蠢,今夜她可以在他懷中听他的甜言蜜語,而不是一個人自怨自艾。

其實汪德凱也睡不著,他之所以會假寐是怕自己裝不下去,而失控的撲向她。

他開始後悔自己干嘛玩什麼失憶癥的無聊游戲,現在自作自受,怪得了誰?

「凱……」安安知道叫醒他也是沒用的,畢竟,現在他的心智停留在五歲的階段,他又如何能明白她的感受?

現在她才明白,她是不能沒有他的,她希望再次享受被愛的感覺。

汪德凱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假寐,他睜開了雙眼。

「你怎麼沒睡覺?」

「我睡不著。」

「那我幫你拍拍背,就像你幫我拍拍背,哄我睡覺覺一樣。」說著,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嘴里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你這樣子我根本睡不著。」她沒好氣的背轉過身去。

「你又生我的氣了?我知道我變笨了,不懂得如何討你歡心……我笨、我真笨!為什麼想不起以前的事呢?」他用力的打著頭。

「你做什麼?」她連忙捉住他的雙手,「你知不知道你會打傷自己的?」

「我不怕,如果可以讓我恢復記憶,就算會受傷我也不在乎。」

「你在說什麼傻話!」她沒好氣的咬了一下他的手臂,「下次你再亂說話,我就咬、咬、咬,咬到你投降為止。」

「不怕,你咬我的感覺很舒服,你愛咬多少下都無所謂。」他笑嘻嘻的說。

「這點你完全沒變。」

「我以前也很喜歡被你咬?」他好奇的迫問︰「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是個有時溫柔、有時霸道、有時體貼、有時又很專制的人。」

「那我豈不是一個很復雜的男人?」

「不會呀!我就喜歡你這麼復雜。」

「那每次你睡不著時,我都會做什麼?」

「你會抱抱我、哄哄我、親親我,還會--」

「還會什麼?」

「沒什麼。」

「你又不肯對我說實話了!你這樣子我怎麼能恢復記憶呢?」他的指尖撫過她的眉毛、眼楮、紅唇,聲音溫柔的說。

他那小心翼翼的撫觸,令安安的心頭一窒,心跳也亂了節拍。

「以前我都會怎麼親你?這樣?還是這樣?」他低下頭,先是如風般溫柔地緩緩踫觸她的唇,直到她雙唇開啟,他才慢慢地加深這個吻。

安安的逐漸被挑起,她狂野地回應他的吻,全身像在燃燒一般,急促不規則的脈動隨著激烈的深吻而越來越快,令她忍不住申吟。

就在同時,汪德凱的雙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嬌軀上游移,他狂野地撩起她的睡衣,以靈巧的雙手和唇齒著她展露出來的每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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