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問安咩。」他完全不在乎的從床上爬起來,光溜溜的上半身完美的呈現在童潤的眼前。
嗦——好令人垂涎的身材,她的心怦怦跳。
「要是想起床了,梳洗一下,我去準備早餐。」他愜意極了。
相反的,童潤還沒能從一連串的震撼里面清醒。
「我們……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她喃喃自語,然後敲敲額頭。」應該不會有。」
赫鏡持听她在自欺欺人,往前踩的步伐轉回來,把握十足的在她尚未退色的唇瓣印上一記。
「這樣……你說有沒有!」
矛盾的日子過了幾天,童潤一直擔心的問題還是沒有獲得解決。
她感覺自己好像背著一顆不定時的彈藥,什麼時候會引爆不知道,她越來越不安,她甚至會覺得自己的胡思亂想一點道理也沒有。
「仙人掌,你說我是不是想太多了,他這幾天又跟以前一樣正常的要命,每天只會叫我吃吃吃,把我當豬喂,雖然說他的料理每一樣都好吃,要不然就是埋頭做他的料理,你說……他那天吻我是不是心血來潮啊?」
當然她不會白痴的把吻當成問安。
趁著工作空檔,童潤習慣的抱著仙人掌,對著萬里晴空發怔。
「唉,你有點義氣好不好,你腳底下的螞蟻會比我的問題嚴重嗎?」見仙人掌只顧著跟螞蟻玩,童潤拉了拉黃金獵犬的耳朵。
「你問它為什麼不來問我,起碼我可以回答你。」帶著水果出來的赫鏡持把仙人掌逼退,在童潤身邊坐定。
想不到他居然要跟自己養的狗爭奪發言權。
「嗨。」這塊花圃通常是她跟仙人掌聊天的秘密基地,他是怎麼發現的!
「仙人掌都快要不認識我這喂它吃飯的主人了,每天跟著你轉,惟你馬首是瞻,見異思遷的東西。」他龐大的身影出現,溫柔的擋住初春的暖陽,也替童潤擋住了刺眼的光芒。
人真奇怪,習慣是可以養成的,不肯跟人對談,是還未遇上童潤之前的習慣,遇上她以後,他就是會自動在不擅溝通的腦子里面挖出詞匯,找話跟她說,希望能看見她的笑容。
什麼時候她的笑容變得如此重要?
「你——吃醋?」
「吃醋?我哪一點像……」
「不是一點,是全部。」
「好吧,我承認我吃醋,誰叫你躲了我好幾天。」他也很哀怨。
「我才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天的意外……」躲避的人是他好不好。想起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吻,她渾身不自在起來。
「那不是意外。」赫鏡持看著她閃躲的眼光臉上顯現出不悅。
他把童潤的臉蛋扳過來。
「不是意外……不然……應該是什麼?」
「是這個——」他高大的影子覆上她,唇跟唇相印,身體跟身體契合,大手也不客氣的撫上她胸前高聳的渾圓。
「這里……是外面。」她忘了先前的煩惱憂慮,忘了心理頭斤斤計較的是什麼,也忘了讓她始終不安的班菲爾家族。
她的心里只有此刻,不屬于現在的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了。
她知道赫鏡持抱起了她。
她知道兩人一路凝視,回到了二樓。
她也知道接下來應該會發生的事情。
熾熱的感情把兩人的距離拉到最吻合的地步。
「我要你。」他的眼有著一貫的堅定。
「我也是。」盡避一顆心快要從胸腔跳出來,她還是勇敢的把他的眼楮揉進自己的靈魂。
赫鏡持驚訝的睜大了眼楮。沒想到她這麼誠實,他喜歡!
他的吻吞走了童潤模糊的抗議,他的手鉗制著她的身軀,一項一項衣物落了地,她的身子出乎意外的光潔柔女敕。
兩人親昵的貼近,他受到的誘惑,只能輾轉承歡。
而他,盡己所能,給了她最歡愉的一堂。
他在她的體內爆發,不曾這麼深刻感受過的激情撩撥了心底最底層的呼聲,童瀾眼楮潮濕。
「累嗎?」她全身虛軟,赫鏡持看得出來。
拿掉她濕潤黏在臉上的頭發,他把給了他極度激情的身體摟回身邊。
童潤點頭,時而放松、時而僵硬的身體在他的氣息還有體貼的動作下,得到最舒適的感覺。
赫鏡持看著他懷中的女人。
他對她有著更深一層的,不是一度歡愉就能釋然。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
她是如此的女性化,完美的適合他。
「童潤。」他喚她。
「嗯?」
「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他低噪的聲音有著熱烈的認真。
「好,你說就是。」她實在不想掀眼皮,也不想花精神,他的巨大幾乎用去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嫁給我!」
「你在求婚?」童潤在極短的時間內清醒了。
「不願意?」
「我……幾乎談不上認識你。」對他的家庭狀況,他的一切一切都談不上認識,要這樣莽撞的答應,簡直是把婚姻當游戲了。
「你想知道我什麼事情?你問我一定答。」
還對客問答咧。
要一邊躲避他的侵襲,還要分心……好難喔。
「我雖然不是有錢人,但給你安定的生活絕對沒問題。」金錢向來是夫妻最大的問題,雖然他看起來不夠財大氣粗,卻也沒有貧賤夫妻會有的障礙。
他說安定的生活,這話,給了童潤很大的震撼。
她也曾經渴望有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家。
她夢想中的家就要在他手中完成了嗎?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他們什麼時候已經談到婚禮了?那接下去不就是聘禮多少、聘金多少,擺桌請客……不會吧,他是真情懇切認真的?
「且慢!」別說睡意,她比之前還要清醒。
「你為什麼要娶我?不會是因為我們做了這件事吧?」她沒有處女情結,也不是放浪形骸派的女人,而他呢?要只是因為兩人上了床而娶她,那大可不必!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他都身體力行了還表示的不夠清楚明白嗎?那要他怎麼表示?
「不知道!」她坦白的叫人想招死她。
赫鏡持索性把他壓力驚人的身體壓在她身上。
「喂!」童潤大驚。會壓死人欽。
「童潤!你究竟笞不答應!」他竟然沒行情到需要逼婚的地步,這要是傳出去,別說他的臉要往哪擱,他應該切月復去了。
「嫁給你又沒好處。」她開始胡言亂語了。又不是找頭路,還要一年三節,健保、勞保、周休都不能缺呢。
「你這個女人……欺人太甚!我要好好教訓你!」她到底要把他氣到怎樣的地步?
「我哪有?」在床上求婚,亂沒情調的,要是隨便就答應,她童潤豈不是太沒格調了!
赫鏡持露出邪佞的微笑。
看來他不用「武力」治國,征服這個氣得人心髒病發的女人服從,他就不姓赫。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赫鏡持決定放棄說服,反正那本來就不是他的專門,他的天賦在床上運動……
他今天非把婚求到不可!
第六章
堡作以外的赫鏡待會持在他的書房里。
電腦屏幕上的新程式跑過一遍,他玩的是美國最近很流行的一款新游戲,自從哈利波特跟魔戒大賣以後,萬般魔法的相關商品跟著出籠。
一玩起來沒日沒夜的人,那時候的他充滿了人性,也孩子氣,表情生動活潑,隨著劇情又笑又皺眉頭,不會像在廚房的時候滿腦子只有料理,什麼超出料理以外的事情都一概不甩,不近人情的很。
「我就知道你又沉迷在電腦游戲,不要玩了,出來吃飯。」上樓來,童潤順便把保溫盒擱在客廳的桌子上,又轉進廚房拿了碗筷,這才把房間里面的赫鏡持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