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萬小草嘆了一口氣,依言去拿了一盒面紙過來。「姐,你還沒有跟我說,你為什麼要在這里找顏色好看的衣服?你衣櫥里不是有很多色彩鮮艷的衣服嗎?」
「不一樣,那些都不是‘萬人迷’的。」她也想嘆氣,找了半天,勉強拿了件金蔥色的針織衫和一件淡紅色的七分軟裙比了比,最後還是無法接受。「算了,我認輸。」
「萬人迷」的衣服真的不是她的型,無法帶給她充滿藝術的靈感。
「我還是看不懂你在做什麼。」萬小草也認輸。
「小妹,你听我說,做人不一定要為別人改變,因為改變是辛苦的,在改變的過程中可能要流血流汗,如果不是真心想為自己而改變,那就從頭到尾都不需要改變。」她頓了頓,嚴肅地盯著妹妹,「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懂懂!」萬小草望著她半晌,瞬間恍然大悟,歡喜地猛點頭。「我真的懂了,意思就是人要懂得欣賞自己,完全不需要為別人的觀感而改變自己……是這個意思嗎?」
「就是這個意思,小辣,還不賴嘛!」她有一絲驚喜。
「耶!」萬小草快樂地將面紙盒扔到一邊,繼續把隻果啃得到處滴汁。
萬小花差點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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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小插曲,讓萬小花上班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又四十分鐘。
不過不怕,誰教她是董事長呢?哈哈哈!
「真是爽啊!」萬小花口里哼著歌,腳上穿著銀綠色的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進辦公室。
「董事長早。」方秘書站起來打招呼,再度成功的被她嶄新的打扮嚇到。
粉紅色迪奧襯衫搭配艷黃色長褲,脖子上還系了條紅色變形蟲圖案的絲巾,再加上亮閃閃的銀綠色高跟鞋……老天!
萬小花很滿意她的秘書「驚艷」的表情。
「早!」她還特地走近秘書面前轉了一圈,「怎麼樣?有味道吧?」
「呃……」方秘書內心天人交戰。
「你為什麼越穿越糟糕?」一個低沉不悅的男聲在她背後響起。
方秘書大大松了一口氣,連忙喚道;「總監。」
萬小花後腦勺熱熱麻麻的,胸口一陣奇異的糾結緊張起來。
但是她萬小花的字典里從來沒有「不戰而逃」這四個字,她深吸一口氣,隨即轉過身嫵媚地朝他微笑。
「韓總監,早呀。」她小巧的下巴微抬,一雙美眸里滿是蓄勢待發的挑戰之色。
他對她的「藝術之作」又有什麼狗皮倒灶的評語?
但見韓德森震驚地瞪著她,原以為從背後看就有夠淒慘了,沒想到正面更可怕。
「你的腦袋被豬附身了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把這幾種突兀的顏色搭在一起,她一定是故意跟他唱反調!
「你知道豬其實是一種很聰明的動物嗎?科學家研究發現,豬的大腦皮層皺折並不比海豚或黑猩猩少,由此可以證明豬是很聰明的動物……」
「我看起來像是很想了解豬腦構造的樣子嗎?」韓德森咬牙切齒的質問。
「呃,不是很像。」他看起來比較想在「豬腦」前面加個他媽的。萬小花吞了口口水。
「跟我走!」他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腕,修長的腿大步往外走。
「我!不!要——」她的右手死命抓住方秘書的辦公桌沿,想要阻止他的強力拖行。
「救命啊!報警!」
方秘書駭然又為難地望向韓德森,在看到他鐵青的臉色和堅定的眼神後,連忙立正站好不敢動彈。
董事長,你自己保重,唉。
「沒——義氣」萬小花用力到手都快抽筋了,最後還是只能頹然放手,就這樣被野蠻人拖走。
嗚,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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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小花就這樣被人拖下二十九樓,連掙扎亂踢也沒用。
韓德森大力推開辦公室的門,對身後探頭采腦的助理和秘書們冷冷撂下一句!
「不準任何人打擾我和董事長!」
慌亂間,萬小花瞥見所有助理和秘書們吃驚又曖昧的眼神,就算手腕被扯疼得
快月兌臼了,她還是乘機大喊冤枉。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沒有曖……哎喲喂呀!你動作輕一點!」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她才想到自己干嘛不趁剛剛的機會求救?
下一秒鐘,她被塞進一張柔軟的沙發內,萬小花氣喘吁吁地撥開額前亂發,惡狠狠地瞪向那個野蠻人。
「你是有什麼毛……病啊?」她氣得差點咬到舌頭。
「除非把你身上這些恐怖的東西換掉,否則你下準出現在我的大樓里亂逛。」
韓德森揉著隱隱突跳抽痛的鬢邊,寬厚的胸膛也因氣憤而起伏著。
剎那間,她忽然有點想要戳戳他胸口的肌肉是不是如她想象中那樣堅硬有彈性?
但是她更生氣自己為什麼會讓一個只見兩次面的男人這樣待她?
「你不要忘記,這是‘我的’大樓。」她哼了一聲。
「你是董事長,只要蹺著二郎腿等著領大筆的薪水和公司利潤,其它的統統得听我的。」他皺眉邊說話邊大步走到辦公桌旁,伸指撳下通話鍵。「阿羅,拿幾套衣服進來,馬上!」
「公司的事你懂,我可以听你的,可是你憑什麼管我穿什麼啊?」她萬分不爽地站了起來,拍拍弄皺了的粉紅色襯衫。「我要走了,你要是敢再把我拖回來,我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強壯的手臂猛然拽了回去,隨即重重地撞入一具溫暖堅實的胸懷里。
充滿性感男人味和一縷綠茶古龍水的清新氣息霎時竄入她鼻端,溫暖的體溫瞬間緊緊地籠罩包圍住了她。
萬小花心髒莫名地狂跳起來,本能就想推開這太性感也危險的誘惑。
他看起來雖然優雅,可是力氣卻大得可怕,堅定地箍住她的腰,黑眸熠熠閃動著神秘的光芒。
韓德森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光,像是怦然驚艷,又像是沸騰的盛怒,低頭俯視她時,聲音卻是低沉而極度不悅,「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聰明的就應該閉上嘴巴,但是她著迷般地望著他完美的臉龐輪廓和閃亮的黑眸,反駁的話卻下意識沖口而出。
「不然你想怎麼樣?」
好問題。
當萬小花悚然驚覺到有些男人在盛怒之不是挑戰不得的時候,一切已經太晚了。
他喉頭掠過一聲近乎咆哮,下一瞬間便低下頭懲罰地攫住了她的唇瓣。
她登時呆掉了。
熊熊的怒火穿插著無名的灼熱在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竄著,在想掐死她和吻昏她的強烈沖動之間,他突然失控了。
這個吻越來越深,原本滾燙得灼人的惡意懲罰性之吻俏悄轉變了,他的唇像在逗弄地在她玫瑰花瓣般的唇瓣上輕輕踫觸著、輕咬著,靈活的舌尖也撩撥地哄誘著她情不自禁張開了嘴巴,乘機溜了進去……
萬小花被吻得七葷八素,原本推拒的手變成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雙腿像快要融化的女乃油般無法再支撐站立。
他的大掌一把托住了她渾圓小巧的臀,被吻得意亂情迷春心大動的萬小花依循著本能跳上他的身上,雙腿緊環夾住他的腰,小手輕顫卻堅定地捧住他的臉龐,吻得更深、更深……
這是她的初吻,可是高手的引導再加上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悸動欲念把她變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大。
也許是他身上放了什麼強力藥,否則她一個清純女子怎麼會變成放浪蕩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