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情遇見痴傻 第2頁

凱悅大飯店的國際廳內正在發表本世紀末最盛大的一場珠寶大展,各式各樣精雕細琢的珠寶玉飾令人目不暇給,光是看就夠讓人心動的了,更何況是穿戴在婀娜多姿的模特兒身上展示。

悠揚的音樂響起,模特兒的肢體曼妙地隨著節拍而舞動,珠寶的亮麗光芒讓人目眩神凝,恨不得能將之據為己有。

伸展台上,只見身材玲瓏有致的模特兒身著各色系的薄紗禮服,在人造風的吹拂下顯得輕揚飄逸,若隱若現的粉女敕肌膚將寶石特有的光芒烘托的更加耀眼。

斌賓席上,只見與會來賓交頭接耳的討論著,贊嘆聲此起彼落、不絕于耳。

「張董,恭喜您,這次的展示會相當成功,由與會來賓爭相訂購的情形看來,要賣至一件不剩是輕而易舉的。」培訓這次展出模特兒的公司負責人,本身亦是著名模特兒出身的桑紡惜,微笑著說道。

來賓們爭相搶購的熱烈情形,讓這次展出的情形比預期來的成功,令紡惜心中大石得以落下。

只見珠寶商張有財洋溢著笑容的胖臉頻頻點頭叫好,根本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他臃腫的身材配上宛如彌勒佛似的渾圓大臉,十足就是暴發戶的標志。

「謝謝,剛剛工作人員跑來告訴我,這批珠寶直到剛剛為止已經賣了七、八成,有這麼好的成績,妳是最大功臣呀。」張有財豎起大拇指稱贊著她。

「哪里,是您這批珠寶漂亮,我只是負責將它的燦爛與美麗展現出來罷了。紡惜還希望張董多多提拔。」紡惜謙虛的不敢居功。

「這是哪兒的話,我還怕桑小姐不肯接我公司的案子,畢竟珠寶展示的風險遠比服飾來的高。」張董直言道出紡惜剛開始不肯接下這個案子的顧忌。

紡惜風情萬種的回眸淡笑,優雅宜人的氣質將她的美烘托的更耀眼,她態度悠然的將長發撥到耳後,讓細致無瑕的女敕耳露出來。「沒辦法,您也知道我這家模特兒公司剛成立不久,一有閃失紡惜可賠不起呀!」

「那這次可有萬全準備?」張董一副生意人的口吻問道。

「這次珠寶都是我自己保管,直到剛剛才交給公司的員工拿給筷特兒,安全的很,您放心吧。」

紡惜話剛說完,就看見負責幫她看管這批珠寶的核心干部--孟瑜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紡惜,不好了……」

看她一副事態嚴重的表情,紡惜一顆心也忐忑不安的狂跳著,微微攢起眉心問道︰「出了什麼事?」

這時,張董的人也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神情緊滯的對張有財咬耳朵,只見張有財詫異的睜大了圓眼,臉色瞬間成了一片慘白。

他迅速的轉過頭看著紡惜,一臉不能確信的看著她說道︰「莊小姐,真品妳拿到哪去了?快把它拿出來,免得顧客們把事情鬧大。」

「我不知道啊,自從貴公司將這批珠寶交給我之後,我一直將它們鎖在保險箱里,直到今天才拿出來的。」突如其來的噩耗讓紡惜慌了手腳。

「真品呢?真品到哪兒去了?難不成有人能從模特兒身上偷天換日的將珠寶竊走?」張有財口氣尖銳的大聲吼叫。

這時,原本投注在模特身上的鎂光燈紛紛轉向兩人,嘩然聲從會場四處響起,看來已經有人耳尖的听到他們的談話了。

紡惜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四周此起彼落的批判喧嘩聲,緊繃的心瞬間沉入無底深淵。

完了,看來明天她鐵定上各大報頭條了。

面對刺眼的鎂光燈,紡惜用手遮著額頭,以躲避從各個角落不斷閃爍的燈光,一臉沉穩的說道︰「張董,您放心,珠寶既是您交到我手上的,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決不會讓您吃虧。」她以負責任的態度安撫珠寶商,隨即一陣旋風似的轉往喧嘩聲不斷的後台了解詳情。

外表看似沉穩的她,天曉得此時有多心慌,這批珠寶市價超過兩仟萬,如果沒了,她縱使傾家蕩產也不夠賠呀!

此時,她也只能暗自祈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工作人員開她玩笑而已。

第一章

破落的長堤上,一個單薄的身影獨自地來回踱步著,神情隨著時間的流逝越見焦急與不安,臉色也越顯蒼白,緊咬著的雙唇滲出絲絲艷紅的鮮血。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努力多年的一切全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原本她還奢望這只是一場夢,一場惡夢罷了!

她越想越憤恨難平,可是,憑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想當初自己只身來到這五光十色的大都會,幾經風霜才在機緣巧合下得以照露頭角。

雖然至今她仍找不出原因,為何短短的一個小時內真品會變膺品,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唉!原本寄予厚望的人,看樣子是不會來了,雖然曾四處阿電話找他,也曾留言要他來此會商,以謀對策。可是,非旦他的手機打不通;就連托他的朋友幫忙找人,都反遭他們的冷嘲熱諷。

想必此次的丑聞已是眾所皆知了,眾人避她猶恐不及,他哪有可能還會對她伸出援手?是該死心了!

在這世上她已無親人,孤伶伶的生活早已讓她心生畏懼,她不要再獨自度過了,不要……

對了!「死」!只要她死了,她就可以回到母親的懷抱,至少疼惜她的母親會相信她,相信她真的沒有私吞那批珠寶,相信她是清白的。

只是心中仍有不甘,仍有太多的恨與怒!

罷了!不然又能如何呢?

只見她漸行漸遠,海水已漸浸濕她的裙衫、她的頸項,直至整個人消失在海域里"隨著水流載沉載浮之時,她才開始感到空虛、感到害怕……

堤岸上遺落的紅色高跟鞋,獨自擺立在秋風里,彷佛是一種諷刺,也彷佛是一種強烈的無言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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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余暉撒落在金色沙灘上,映照著沙灘椅上一個滿臉胡渣、身著紅色休閑衫、藍色牛仔褲、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他正出神沉思,時而眉頭緊蹙,時而頻頻嘆息,一副進退維谷的模樣。

驀然,他從椅子上起身,試圖轉換思考方武,但依舊只是來回踱步,坐立難安。

「天啊!結婚生子真有那麼重要嗎?」一聲長嘆後,斬悎嘶聲喊出自己的無奈。

忽見海面上似乎有人隨波浮沉。真是奇怪!私人專屬沙灘上怎麼可能有人在未經許可下擅自闖入,難道巡邏警衛打混、逍遙去了?

在好奇心驅使下,他往前一探究竟。

驚見是一名女子漂浮在海上,不知是否已溺斃?他不敢有所遲疑,趕忙泅水將她救上岸來。

一探得她尚有心跳,趕緊進行急救。

經過斬悎一番手忙腳亂的折騰後,她終于咳出積在肺部的海水,狠狠的吸了一口久違的新鮮空氣。

她緩緩的睜開眼楮,驚覺眼前目出一個碩大的人頭,她嚇的緊縮了一下,猛然發現胸前一陣冷颼,低頭一看,自己居然衣衫不整,雪白的胸脯赤果果的呈現,她以為自己在落水後,眼前這個登徒子竟然還企圖非禮她,立刻二話不說的先賞他一個大巴掌。

啪!清脆又響亮的巴掌聲霎時響起,斬悎一個閃避不及,火熱熱的五指手掌印已經印在他俊逸的臉上。

他模著那火熱疼痛的臉,連忙倒退一步。

「喂!妳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斬悎撫著被打的臉頰,滿是氣憤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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