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耿志龍到今天依然不知道,因為斬悎在接過外公給他的這筆巨款前,曾允諾不得將此事透露給耿志龍夫婦知道,誰叫耿志龍不肯入贅趙家,非得用娶的才肯當他女兒的夫婿,這個仇趙玉剛可記得比誰都清楚呢。
敘康一臉邪魅的逼近紡惜,他邊走邊將領帶扯開,隨即西裝外套也被他拋落在床鋪的一旁。
「敘康……我們都是文明人……你不能……也不可以……強暴我……這是不對的。」紡惜驚恐的吞咽著口水。
「為什麼我不能?」他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因……為……我跟他根本……什麼關系也沒有,何況…………這種事不是要在……男歡女愛的情況下做才完美嗎?「紡惜試著跟他講道理,可是在極度恐懼的心理下,整個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放心,沒有男歡女愛這層關系,我還是可以讓你飄飄欲仙,到時候你將會發覺,愛根本不算什麼,性才是最重要的。哈哈——」敘康冷然大笑,雙手箝住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著他。
「齷齪。」紡惜害怕之余也顧不得危險的大聲咒罵,她奮力的踢著腳企圖將他踹開,奪門而出。
「想走?哈!那也得滿足我之後再走呀!」敘康輕而易舉的從背後攬住她,並將她用力摔到床上,向前一撲壓住她的身體。
「你這個惡魔,放開我。」紡惜不斷掙扎扭動著身體,最後還惡狠狠的咬著他的手,直到她嘗到血腥味之後才嚇得松開口。
「可惡,你這個賤女人,居然咬我。」手臂上的疼痛激發了敘康體內殘暴的本性,他往她臉上揮出一個大巴掌,當場將紡惜打得嘴角流血,雨眼直冒金星。
「哼!自找苦吃。」此時的敘康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征獅,伸出尖銳的利爪蓄勢待發,做好撲向獵物的準備。
他將手上的鮮血往雪白被單上一抹,接著伸出舌頭往傷口舌忝了舌忝,一臉狂怒的表情。驀然,他一雙魔爪迅速襲向紡惜胸前,啪嘶一聲,禮服上的小肩帶被他扯斷,胸前的衣服順勢往下滑落。
紡惜只覺胸前一涼,雪白無瑕的肌膚已然露出,「不要。」
她又驚又惱的瞪著敘康,雙手趕緊抓住即將滑落的衣服,眼眶里早已蓄滿羞怒的淚水。
「哈哈!你以為裝出那副貞節烈女的模樣我就會憐惜你嗎?你錯了!或許以前的我是會因此而憐惜疼愛你,但當我看見你被那狗娘養的抱著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已經沒什麼兩樣。想要我疼惜你,那你可得在床上下下功夫,討我歡心才行。哈!炳!」
紡惜微微露出的酥胸,高聳而圓潤的讓敘康看得血脈賁張、欲火中燒,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了,叫她在自己的街沖下高聲吟叫,在自己的挑逗中浪聲吟哦。
當他腦子里閃過這個畫面時,他感到一陣緊繃,滾滾欲潮已排山倒海而來。
「你……別過來……」紡惜驚慌的眼眸閃爍著淚光,害怕的蜷縮在一旁。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要你!要你!」他的眼眸在欲火的作用下發紅,俊俏的笑臉上帶著邪氣。
餅度的驚慌使紡惜全身虛月兌,她想逃,可是雙腳像失去知覺似的使不上力,只能抓著大枕頭擋在自己前面,企圖阻絕敘康的進一步行為。
「你以為區區這個小枕頭就能抵擋我?」他慍怒的俊臉沒有任何笑容。
他一把抓過那個枕頭,硬生生的將它從紡惜手中搶走。
紡惜原本緊抓著枕頭的手被他這麼一扯,冷不防地整個人被扯到他面前,狼狽的跌僕在床上。
她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想逃開,敘康已迅速撲向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
「惡魔……」紡惜輕啟朱唇恨恨的辱罵著,但當她迎上敘康那雙充滿邪魅的雙眼時,她又害怕的說不出話。
「不要惹惱我。」他雙眉一擰,掐住紡惜下頜的手加重力道,他的視線緩緩地在她臉上游移,看著她那兩片紅艷艷的唇瓣,在驚嚇中微微顫抖,仿佛風雨中的玫瑰惹人無限愛憐,不禁興起擷取的意念。
他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攫住她的雙唇,帶著懲罰意味的恣意吮咬,他的舌頭像滑蛇般探入她想呼救而開啟的口中放肆翻滾糾纏,狂野的吸吮。
紡惜呆住了!她被敘康狂暴的行為嚇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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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暴怒的喝叱聲在敘康將紡惜扯落前猛然響起。
敘康訕笑的回過頭,可是他的手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就在他迎上斬悎的狂怒時,紡惜的已經被他扯落,渾圓有致的赤果果地呈現在兩人眼前。
看見眼前的景象,斬悎頓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滿腔的怒火隨即延燒開來,他太了解紡惜現在的恐懼,因為此時的敘康就仿佛是魑魅魍魎般邪惡。
不過他並不會輸給他,要比狠、斗凶,他耿斬悎不是不能,而是不屑為之。
「你來的可真快,想必是東方拓告訴你那件事了。」敘康對斬悎的出現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還在他面前用手指放肆地蹂躪著紡惜赤果的胸脯,啃咬她的嘴唇。
看到像羔羊般無助的紡惜在敘康的魔爪下,嚇得直發抖,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深幽的眼眸顯得呆滯無神,這模樣緊緊的扯痛了斬悎的心,心中掀起—股將敘康大卻八塊的沖動。
「我再說一次,放開她。」他咬咬牙,努力克制即將爆發出的怒氣,憤怒的握緊雙拳,就連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自覺。
「如果我不肯呢?」敘康仍是維持一貫的挑釁言詞和輕浮的態度,似乎有意挑戰斬悎的耐力極限。
「那麼我只有對不起了。」
老天,斬悎這個模樣是他所沒兄過,不僅恐怖而且駭人。
敘康猶豫的皺了一眉頭,似乎正在考慮兩人打起來後的嚴重性,論拳頭他不一定會輸給斬悎,可是他卻不想讓父親知道這件事,免得他這幾年在父親面前所刻意塑造出的形象大受影響。
須臾,敘康聳聳肩,表情極為無奈的嘆著氣。「好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紡惜一眼,不慌不忙地將半敞的衣服拉好,狂傲地笑著走小休息室。
紡惜一眼茫然地呆愣在那兒,緊咬著唇瓣微微顫抖著。
看著她痴傻的模樣,斬悎心里不禁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心痛與不舍。斬悎心中默默地發誓,從今爾後,他一定要將她保護的好好的,不會讓敘康再有侵犯她的機會。
「紡惜。」他趨身向前,並輕聲低喚著。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寧,紡惜呆愣了幾秒,隨即驚聲尖叫,「啊……」
斬悎趕緊趨近床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安撫的親吻著她的臉頰、額頭。「沒事了,沒事人。」
紡惜原本緊繃的心弦在看清身旁的人是斬悎後,整個人放松的癱在他懷里,低聲啜泣。
「你為什麼這麼晚上來?我好害怕。」她淚眼婆娑的哽聲控訴。
他溫柔的將她摟得更緊,讓她凝听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吵架,留下你一個人在這里,都是我的錯。」斬悎捧著她的臉,心疼的看著她哭腫的眼眸,溫柔的將她臉上的斑斑淚痕吻乾。
他知道敘康對他敵意甚深,踫巧又遇上女友琵琶別抱,而男主角正是他的死對頭,難免會心生怨恨,這是他可以理解的。
只是,讓無辜的紡惜卷進這場風波,還差點淪為敘康報復他的工具,他內心愧疚不已。不敢想像他如果晚來一步,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景,依敘康剛才眼露凶光的模樣,想必不會單只是強暴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