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動作觸怒了她,她不悅地皺起眉心,縴腰往上一抬,一個挺腰動作,將他的粗壯深深埋入她緊窒的體內……
「舒服,真舒服。」原來玩正經女人的感覺比玩歡場女子來的過癮,至少女性的甬道就緊窒多了,但風騷絕不會遜于煙花女子。
她體內肌膚甜蜜溫熱的包園,帶給他極大的快感,一手粗魯地抬高她的腿,將男性硬挺的更用力插入,直到粗壯的灼熱整個沒入她體內。
「你……好……大……好……長……」又是另一個敘康的翻版,不過卻比他瘋狂多了,異樣的感受令她忍不住的申吟出聲,這種又愛又怕的感覺,整個人彷佛置身于熾熱的熔爐之中,即將溶化。
她的贊美強烈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優越感,于是更加催化了他的,李剛充滿的沙啞聲魅惑地在她耳邊低語︰「好戲還在後頭呢,我包妳欲仙欲死,全身輕飄飄的直上九重天。」
「好……希望你不是空口說白話……」她不斷扭動著腰肢,整個人就像蟒蛇一般纏繞在他身上。
在這時候已經掌控了孟瑜的理智,此時的她並不後悔將身體給了敘康以外的男人,反而有些後悔沒能早點認識他。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戀情做後盾的野地苟合就此展開,最原始的如星火撩原般瞬間將兩人吞沒。
「啊……啊……」女人的浪吟聲在男人狂猛的沖刺中愈顯高亢,件隨著遼闊山野的天籟之音互相輝映著,不斷地在山野問回蕩……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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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時分,飄遜的雲嵐緩緩掠過山巒,紡惜站在閣樓上看著倦烏成群結伴的飛越山谷,偶而伴隨著幾聲低鳴,勾起了心中的悸動,蕭索中令人倍感郗吁。
她吩咐餐廳將準備好的晚餐放置在閣樓的木桌上,亦特地點了一瓶年份頗高的醇酒,為這即將結束的戀情劃下完美的句點。
「妳就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道別?」斬悎語意深明的瞅視她,看著滿桌子的美食佳肴,他的心更沉、更寒。
紡惜一怔,回眸淺笑,徑自斟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至他面前,自己則一口仰盡的琥珀色液體,笑著將杯子倒拿在手上。
他緊雙著眉頭,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手,也一口仰盡,並將杯子拋向山崖下。
「為什麼?」
「只是想陪你喝一杯。」受不了他炯炯目光,紡惜轉而面向閣樓對面的層層山巒掩飾心里的迷亂。
「少來了,妳對喝酒沒什麼好感,除非避不掉才勉強會沾沾唇。」他不相信她的說辭。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其實兩人心里想什麼,彼此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自從那天剛到度假山莊時他大發了一頓脾氣後,斬悎就絕口不提有關那天在公司所發生的字事,可是她知道他已經決定放棄兩人之間的無形牽扯。
否則,這一個月來他不會對她索求如此強烈,每次只要她體力稍微恢復,他又立刻攀上她的身子與她恩愛纏綿,似乎不將她所有的體力榨光不甘心,說穿了他只是眷戀著在她體內時的幸福感和擁有她時的安全感。
「為什麼不回答?」他從她漆幽的眸子看到不經意流露出的憂郁。
「說什麼?」無奈的嘆息泄漏了她的心口不一。
斬悎是個明白人,早已經猜出她的心思七、八成。這個小女人,他難道真的會將這份感情讓給敘康嗎?她也未免太不了解他了。
「我和妳之間不會只是回憶,妳最好能明白這一點。」他有預感,他和她之間將牽牽扯扯糾纏一輩子,他不會讓他往後的生命與歲月少了她的存在與陪伴。
她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笑,不過斬悎還是看到了,而這是度假以來她第一次打從心里笑出來。
「什麼事讓妳這麼開心?」
「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忽地,一陣晚風吹過,背脊傳來一陣冷陳,直竄全身,她瑟縮地將身子偎進他懷里。
「為什麼會這麼想?」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絕對的柔情與愛戀。「都是妳主動說不要我的,害我一顆心碎成片片。」
「你騙人。」她高聲抗議。「以前只要我一提出,你就……你就……」紡惜的腦海里閃過一幕又一幕兩激情纏綿的畫面,雖讓她心醉神馳,又令她羞窘的不知如何啟口。
「我就怎樣?怎麼不接下去說?」斬悎摟著她腰身的手微微縮緊,打趣的看著她羞紅的臉。
「你知道的。」紡惜不依的撒著嬌,滿臉酡紅的像是天邊晚霞。
「這一生我從未失手過,只要是我想要的,終將屬于我。」他深邃的眼眸掃過她雪白細致的臉龐,最後在她眼底深處駐足。
「那你那天怎麼……」紡惜想起那天他暴怒的情形,以及冷酷淡漠的言語,不由得心情低落,一顆心緊緊的揪成一團。
「我氣不過啊,在妳心里我永遠都是排在最後。妳自己說,妳哪一次不是復仇第一、面子第二,我怎麼努力都沾不到邊,想我也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頂尖人物,誰知一踫上妳,每次都只有吃鱉的份。」斬悎一邊理直氣壯的數落她的不是,一邊又露出像受虐小媳婦似的可憐樣,逗的紡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如何?
她緊抿著雙唇,眼里閃爍著品瑩的淚光。「人家只是不甘心,為什麼事情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卻要我去背負這個大黑鍋,不僅事業沒了,連名譽、尊嚴也都賠上了,如果是你,你會甘心嗎?」說完,她掩面低聲啜泣。
「好了,不要再去想了。我不是答應過妳,要幫妳討回公道了嗎?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他柔聲安撫道。
片刻後,紡惜激動的情緒也稍稍緩和下來,她黯然的低聲回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耿、傅兩家關系如此深厚,我實在不敢相信上天會垂憐我,何況我也不是你的誰,充其量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只是……」
「只是什麼?」斬悎內心焦躁的急問。
「露水鴛鴦。」紡惜的頭垂的不能再低了。
「傻紡惜。」斬悎心疼的將她摟入懷里、憐在心里。「妳以為我的感情定如此廉價的任人予取予求,隨時都準備好可以跟任何一個女人上床嗎?妳他把自己當成什麼?應召女郎?」他面向紡惜,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嚴肅的表情里竟有著蕭索灰敗的傷懷。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
長久以來的經驗,讓她知道男人看到她時,心里第一個念頭是什麼1?不外乎是想怎麼將她弄上床,以滿足自己的優越感。
「原來我給妳的感覺跟色魔沒什麼兩樣,難怪妳寧可當我身邊的一名情婦也不肯相信我是真心愛妳的。」繞了一大圈,走了一大段的冤枉路,斬悎終于知道原因,暗嘆虛擲了許多光陰。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對自己沒信心。」
「為什麼這次肯告訴我,而不是逃避?」
「今天客房部經理打電話上來,告訴我退房手續已經辦妥,我想……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或許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紡惜低垂著頭,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妳認為我會放妳走?讓妳自我生命中離開?」斬悎決定今天要她老實說,到底她心里仇恨重要呢?還是他重要?
「嗯!」她螓首微點。
「紡惜,有句話我一直想問妳,在妳心目中我可佔有一席之地?還是連個小小的角落都沒有我立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