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傾城 第20頁

痹乖地任皇上擺布?她在想什麼!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賈鈺抬起頭來︰"皇上,臣想皇上應該明白臣的好惡吧!"她居然會被人誘惑了?!

"不喜歡別人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一點無禮的言語都不可以。"鄆怙笑著,把唇貼上她的,舌尖輕輕地滑過紅潤的唇瓣,"但朕以為,你,需要朕。"他看向她的眼,突然又展顏一笑,"好吧!朕放開你。"輕輕地掬起水灑到她的胸口,"好好享受,賈鈺。"他望著她,離開了。

涼意突然爬上了身。賈鈺不由得抱緊自己,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麼?那樣的皇上,不是她平日所見的!那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充滿致命誘惑力和吸引力的男人,充滿侵略性和佔有欲,有著火一般燃燒著的黑眸,心思復雜的低頭看自己,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寬寬的男式腰帶,在半空中飄飄蕩蕩,恰似自己一顆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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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柔和的水,一寸一寸地溫暖著她的肌膚,舒適的生活真的會讓人變的慵懶無力!把頭仰靠在桶沿上,望著上升的霧氣,賈鈺懶洋洋地吁了口氣。想想自己,最近警覺性也少了很多。尤其是對皇上,也許是因為太熟悉太親近他的味道了吧,連他有時突然靠近自己都沒有察覺。

"真是危險哪!自己居然都變笨了,"敲敲自己的頭,賈鈺翻個身,把額頭靠到桶沿上,閉著眼楮繼續思索。以前只是認為皇上只要她多親近他一些,多听話一些就行了,但好象,皇上要得似乎越來越多了。有時她突然回頭看皇上的眼,便會發現他經常用一種極度寵溺和極度渴望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但他到底還想要什麼呢?多讓他吻幾下,多讓他模模?好象他這樣做都是有目的的。不能讓他得寸進尺!

"老天,我干嘛想這些東西?"把熱毛巾焐上自己的額頭,賈鈺又仰面朝上,"我該想想這麼舒適的時候,應該有香醇的美酒,或者是酸甜的青梅,或者還應該……"似乎還缺點什麼。

"應該還要有一個人陪你說話,為你按摩,如何?"一個帶笑的聲音。

"嗯。可惜我要扮男人,而且我又沒有貼身的丫鬟。"嘆口氣,賈鈺不滿意的繼續自言自語,"在賈府是有一個書童,但他笨死了。"

"寶貝兒,你可不能這樣說。"一雙手撩水淋上她仰著的脖頸,"你這樣說,別人會以為你是一個難以滿足的壞女人。"

"皇上!"賈鈺大驚,連忙把身子浸入水里,"皇上什麼時候來的?"他來了多久了?

"沒多久。"直起腰,鄆怙又望了一眼水中的賈鈺,看她警惕的把手環在胸前,擋住水下那綺麗的美景,"寶貝兒,別那麼小氣。"明明有那麼傲人的資本,卻那麼遮掩著。

"嘖嘖。"鄆怙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哪!

"皇上應該知道臣不喜歡人打擾。"緊盯著鄆怙,賈鈺盡力克制住自己,使聲調像平日一樣隨意自如。

"是啊,朕也不想讓你掃興。"鄆怙退幾步,點上桌上的燈,揚起手中的東西,"但朕在你帳篷里找到了這些東西。"他看向大驚失色的賈鈺,意味深長的笑著,把它慢慢打開。是一塊堅韌而有彈性且比較粗糙的布,連著十幾根繩子晃晃蕩蕩的,繩的末端可以看出有打過很緊的繩扣的痕跡。

"皇上,你別亂動我的東西。"看他危險的把它在火上蕩著,"皇上不是早就知道臣是女兒身的嗎?"那他干嘛這樣做?

"朕是知道。"鄆怙輕輕地把火弄的大些,紅色的火苗一下子竄了上來,火舌一下一下的往上舌忝真,"但朕多次警告你要你不要虐待自己,你就是一直這樣子听朕的話的?"真是對自己施加酷刑!先前他還以為她胸部較為平坦也就罷了,現在看到她有那麼豐滿誘人的身形,真不知道她平時是怎樣掩蓋的!居然每天還可以那樣風流倜儻的談笑風生!

"皇上,臣目前還不便暴露身份!"該死!早知道就不該讓皇上到她的帳篷。現在這個樣子,要制止皇上燒掉它也不行。

"目前?"鄆怙輕輕一笑,"賈大學士,你還有一個月,而之前,你似乎有意為官到25歲!"他放下一根繩子,立刻,繩的一端就被烤成了焦黃,"說,你還有幾件這樣的東西?"尤其是這些東西,讓他意識到她有著多堅強的意志與決心,而這讓他覺得她很容易就可以離開他,這些都使他極度惱火!他似乎完全控制不了她!

"只有兩件。"賈鈺迅速回答,估算著和皇上的距離,"皇上先別燒!"

"朕可以先燒了,再找另一件。"看出她想引他過去,鄆怙松開手,放下它,讓它落到火上。

"皇上!"賈鈺迅速扯起桶邊的衣服沖過火邊,"皇上太過分了!"

搶下那塊纏胸的布,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上火,從出水到搶回自己的東西,幾乎不足一秒,鄆怙只覺得一陣旋風卷過。

看著皇上驚愕的樣子,她突然覺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她正面對鄆怙站著,而她只是以一些衣服遮住自己,幾乎可以說是衣不蔽體。

"皇上。"看他火辣辣又十分復雜的視線瀏覽著她的身子,賈鈺不由得揪緊了胸前的衣服。有些衣料以被身上的水沾濕,緊貼在胸前和大腿上,玲瓏的曲線清晰可見。

"寶貝兒,你平時真不該穿白色的衣服。"鄆怙笑了一下,手撫上她的雙肩,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起伏地雙峰。白色的衣服沾水便成了半透明,隔著衣料,仍可以看到,"你可知道朕想干什麼嗎?"抬高她的臉,鄆怙撫著她頸部到胸前的肌膚,一直到她高聳的雙峰,"朕想將你推倒在地!"他俯來想吻她胸口,卻被她的唇堵住,"晤——"

沒有辦法!賈鈺吻住他,一邊試想著月兌身之道,卻沒顧及自己的吻是那樣粗暴,幾乎是蹂躪著他的雙唇,直到被吻的男人欲火焚身的把腿插入她的雙腿時她才察覺︰"皇上,你別——"她推開他,看他情緒難忍的咬她的肩膀,"好痛!"她從不明白男人可以這樣失去控制,像個野獸。

突然的叫痛聲似乎給鄆怙帶回了一些理智。

"賈鈺!"他訝異的望著她掀開酒壺的蓋子,把酒潑向他,"我們——"

"皇上剛才失態了。"她深吸幾口氣,面對著他,一步一步往後退。她的背部已幾乎沒有什麼衣服遮蓋。

"你真是個小妖精。"鄆怙打開另一壺茶,把茶水往嘴里倒,似乎想借此熄滅自己熊熊的烈火。

看皇上似乎平靜了一些,賈鈺重新回到桶里,把身體浸回到水中。

"很好。"硬生生的壓下自己的一團欲火。她不穿衣服就走是在表示她依然信任他嗎?

"臣不想和皇上鬧別扭,但臣想知道皇上剛才想對臣做什麼。"強制自己忽視剛才的事,賈鈺望向走近她的鄆怙。

"你不清楚?"鄆怙難以置信的問她。她為什麼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拒絕他?天!他想為自己的下半生痛哭一場。

"臣只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但皇上沒有征求臣的意見就強硬的推行自己的主張,這種做法,臣十分反感。"不明白皇上為什麼那種表情。

"你剛才沒有反應?"鄆怙難以理解的望著這個女人,"那你的吻是什麼意思?"他模向自己發燙的雙唇,它們可是被她傷害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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