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啦!可能是我受到驚嚇才會臉色發白的啦!不信,你讓我站起來看嘛!」
「乃文!我看小隻果好像真的沒事,你讓她起來看看,我想可能是正好撞到這堆玩具女圭女圭里才沒受傷。」
乃文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扶著她起來。一直到蘇隻試探著走兩步沒事後,他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看起來像是沒事。但是還是要去醫院看一下,我才安心。」他抱起她來,不讓她再費力。
「贊成。」倫平和乃亭同聲附和,先前的擔心也放下了不少。
「我真的沒事啦!」蘇隻還是不太習慣乃文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她。但她還是決定把話先說出來她才安心。「乃文,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她臉紅的看著嚇到的乃文。
但他馬上恢復。溫柔一笑︰「我知道。但是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但是我還有話要說……我誤會你了。」她很細心的替他擦干臉上的眼淚。
「我也知道。」他抱著她走向他的車子。
蘇隻一臉不解︰「你怎麼都知道?」
他聳聳肩,突來的放心使他有了幽默。「因為我是你的神啊!」
她想了會,頑皮一笑。「是的。你是我的神,永遠的神!」她舒服的靠在他的懷里。
乃亭和倫平跟在後頭,猛地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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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覺得我好像是個白痴?我們前幾天不是去醫院檢查過了嗎?醫生不是說只有一些擦傷,為什麼你們還是要把我當病人來看呢?」
蘇隻坐在床上,瞪著眼前的三個人。不!應該說只有一個人還把她當病人看,至于另外兩個人則在猛吃阿美早上留下來的飯團。
乃文笑笑。這幾天他一直把微笑帶在身邊。「我們知道,可是多休息總沒錯吧!」
他臉上溫柔的笑著,但是心思則飄到確定小隻出事的那個晚上。乃亭告訴他,事發當時他把車牌號碼記下來,請人去查,結果發現那是張蕊玲的進口轎車;他們馬上去找張蕊玲,可是她否認了,她甚至還有證據證明在那個時間她根本沒使用那輛車。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說假話,那麼又是誰想害小隻還特地想嫁禍張蕊玲?是誰跟小隻有這麼大的仇恨呢?他們三個想了一個晚上,沒個結果,倫平才在沒有辦法中想出辦法。
這幾天他們各在外頭不動聲色的告訴每一個認識的人,小隻今天只有一個人在家,阿美請假,他們出差,或許在幕後的那個人會自己出來……該死!要是不能早一天找到那個人,他根本放不了心。
「乃文?你不吃一點嗎?等會好有體力做事啦!」乃亭滿嘴食物的咕噥著。不仔細听還听不清楚呢!蘇隻好奇的看著他。「你們要做什麼?」
「等會我們可能全都要做勞動服務。」倫平別有用意的回答,還不時的偷襲乃亭最後一個飯團。
「依我看,憑我這個文弱書生待會可能不用上場吧!我相信光是你們兩個就可以橫掃千軍。」乃亭躲過倫平的魔手,咽下最後一口。
「什麼叫文弱書生?依我看你是怕死吧!」倫平不屑的說。
「依我看,你們全是怪人。好好的班不上,一大早就把阿美遣走。三個大男人又跑到我的房間里待,成何體統?」蘇隻很不滿的說著。誰叫沒一個人要回答她!乃文微笑,坐到她身邊。「不是三個,是兩個,我在你房里應該不會不成體統吧?」
蘇隻臉又紅了。
倫平想要搭腔兩句,調侃一下這兩個人。突然他听到聲音了。
「有人上樓了。」他小聲的說著,馬上引來所有人的警戒,除了蘇隻。
「總算來了,我還以為要在這里窩個十天八天!」乃亭小聲的補述。
「為什麼……」蘇隻才開口,馬上被乃文捂住。
「听著,小隻,我和乃亭他們要躲起來,不論來人是誰都不要告訴他,我們在這屋子里,你就當你病沒好一樣的對待他,好嗎?」乃文快速而小聲的命令。
蘇隻困惑卻很溫順的點頭。
乃文才放下手。三個人馬上找地方躲起來。乃文馬上找到長沙發後,貼牆的好地方;乃亭則快倫平一步躲進衣櫃里;至于倫平在百般不情願下藏入洗手間,他原想好好看清清一番的。
蘇隻搖搖頭,還是不知道他們三個人在做些什麼,要躲就找些好地方躲嘛,干嘛找那些看不清楚的地方啊。
門開了。
一個老婦人走了進來。
「二姨!」蘇隻叫了一聲。原來進來的是乃亭的媽媽,他們怎麼還躲著不出來?
乃亭嚇了一跳。他母親?
「是我!」老婦人帶著一抹奇異的微笑。「听說你受傷了,好些嗎?」
蘇隻遲疑的點頭,注意到在炙熱的天氣里,眼前的人還穿著冬天的大外套。
「那乃文他們都出差了?」
「呃……是的……二姨,你有什麼事嗎?如果你要找乃文,可能要好……」「不!我是來找你的,特地的。」她又接近蘇隻一步。
蘇隻不自覺的往後挪一挪。真奇怪,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乃亭的母親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不會很好奇,為什麼我來找你嗎?」老婦人又靠近一步。
蘇隻舌忝舌忝唇。「為什麼?」
「我是來拯救你的。」她再度掛上詭異的微笑,拿出藏在外套下的水果刀。
蘇隻嚇到了。「你……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她一步步的走向蘇隻。「我說過我是來救你的。別害怕,很快就過去,我不會給你一點點痛,放心!我也很喜歡你。我舍不得讓你痛。」
「那……」蘇隻害怕的看著離自己愈來愈近的小刀。「你為什麼還……還要……」
「還要讓你死?我是為你好啊!你不知道乃文會跟他父親一樣風流嗎?」老婦人像小孩子一樣的看著她。「將來你一定會很痛苦,就像我,高昌嚴的第二任妻子,多好听的稱謂呀,可是你了解嗎?沒有一年的時間,一打一打的女人就自由自在的出現在我的家,我一心一意想要建起的家啊!這些我都不在乎,可是他竟然會為了一個比我年輕的女人想跟我離婚!那種痛苦,你能了解嗎?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把高氏企業絕大部分交給乃文,而乃亭呢?就跟我一樣,不受重視。這些我都能忍受,因為我知道只要乃文不結婚的一天,乃亭就有機會獲得他的財產,乃文對乃亭很好的。直到你的出現,我知道乃文一定會把財產留給你和你的孩子的,所以我不得不救你,你瞧,我多好啊!」
蘇隻害怕的往後退,直到靠到床頭。她簡直瘋了?乃文呢?怎麼還不出來?
「別怕,很快就結束了!」她舉起刀,刺向蘇隻。
「乃文!」蘇隻尖叫的縮起來,準備接受突來的命運。
半晌,什麼事也沒發生。她害怕的張開眼,看到乃文和倫平拖住乃亭的母親。
「你們在干什麼?不要阻止我,我是為你們好啊!殺了她,你們兄弟的感情一定會比以前更好啊,乃文,听我的話,听我的話。」二姨拚命的喊叫,想要掙月兌兩個大男人的緊箍。
乃文怎麼想也沒想到會是他最敬愛的二姨。該死!這要乃亭如何自處?他注意到乃亭從陰暗里走出來。整張臉再也不像過去他所認識的乃亭了。
乃亭走過去,頂替乃文的位置。「媽!我們回去吧!」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哄他母親。
老婦人困惑的眨眨眼。「可是我還沒……乃文的妻子……」乃亭溫柔的笑笑,刻意的擋住蘇隻。「你在說什麼呀?乃文還沒娶妻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