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跟你玩親親 第27頁

雅惠忙抓住他滑溜的雙手,只得任他在臉上偷襲。「你王八,還說不能人道,騙人!」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才要試試啊!」他舌忝她的鼻子。

惡──「你……」罵不出來了。「!」拷!

「我愛你,所以我想要你,這有什麼不對?」

「我不同居,我也沒要獻身!」

他的親親停了下來,黑黝黝的眼鎖住她的。「那,就結婚。」

雅惠有些心虛的回避。「你不覺得有點快嗎?」

「我愛你,雅惠。」他靜靜說。

「你老說你愛我你愛我,你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愛我?」她有些煩的駁道。

他的眼眯起,躍身起來。「又要回到起點了嗎?」

「我……」突如其來的空虛讓雅惠覺得好不習慣,平常抱抱親親全是他主動,她並不排斥,甚至居多時候是偷偷喜歡著被親的感覺……

男女之間施與受之間無所謂多寡,但嚴卿官真的付出很多,這讓她有點內疚,她甚至沒有主動表白過一次!

「雅惠,你在怕什麼?」嚴卿官認真地問。

「我……」她咬牙。「我沒怕,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如你所言,你是愛我的,那麼,什麼時候你會變心?」

「變心?」顯然沒料到這個答案。

「對!」雅惠鼓起勇氣說︰「起初,我以為我們的交往無關乎所謂的愛情,沒了愛情沒了感情,這樣的交往、這樣的婚姻讓我心安,起碼你不會變心,因為你沒愛過我……」可是現在不同了!在她……好像愛上他之後,如果他將來變了心,她會……很慘!

嚴卿官這才恍悟,露出微笑,上前一步。「原來,你怕受傷害?」

「我……我哪有?」雅惠的臉紅了紅。

「如果我說我不會變,你信不信?」他了然地瞪著她。「你不信?那麼你要怎樣才能信我?」

「愛一個男人,就為了等待被拋棄。」她喃喃道。記得在她的某本小說中曾經這樣提過,而她的愛情觀中也確實如此!女人,太傻,為了一個男人可以傾付所有的去愛,到頭來呢?離了心,誓言成狗屁!

這種想法根深柢固,要她如何去推翻?

嚴卿官的凶眉浮現,青筋露在額上,雙手關節又啪啪作響起來。「你對現在的生活不滿?」

「馬馬……虎虎啦……」拷!就會拿暴力壓迫她。她可是很認真地說出心底話來呢!

「那麼,你對我不滿?或者,對你自己沒有足夠的信心?」他的拳頭露出來。

「你……知道……我很自私的嘛……」她畏畏縮縮地說。

「一開始,你就等著我變心?那麼你呢?你確保你就不會變心?」

「我當然不會!」這回,雅惠大聲的說。把她想得太低劣了吧!

嚴卿官瞪著她,冒出一句︰「我不相信!我怎會相信呢?」

他的字字句句鏘鏘有力的打在她的心頭!他拿她的話來砸她!她會變嗎?如果她是愛他的,那麼她怎麼會變?他說的沒錯,她只是怕受傷害,當她付出了感情,而在一年、二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後變質了,那麼她投下的感情算什麼?

她能夠確定自己不會變心,因為他用獨特的方式鑽進她的心,但她卻無法預料他會不會變?

而他剛才拿她的話砸她!可惡!交心多難,即使交了心,又怎能確定維持一輩子?有小說曾經這麼寫著︰簽定一年的結婚契約,當沒變心,一年到了再簽下一年……有效嗎?有效嗎?愛情都付出去了,一年後就能保證不受傷嗎?

王八蛋!好想退縮哦……

「不準作縮頭烏龜!」他吼道,嚇得雅惠縮起肩。

拷!連她想逃避都能看得出來,他還能有什麼不能看的?這麼了解她,而她呢?花了多少心思去了解這個男人?

「雅惠。」他叫道。

「是。」她咽了口口水,頭垂低低,就像受教的小學生。

「信任是必須的,就算我再愛你,如果雙方沒有信任為基礎,你以為一段的感情可以維持多久?」他訓了一頓,而後嘆息,模上她緊繃駭怕的臉。「我不要求對等的付出,我也不管等你幾年,但我要求你一個承諾。」

「你說……」被他說得有點理虧,只能預見以後很可能被他壓得死死。

「我們可以慢慢的培養感情,在你嘗試克服你的心結之前,我只要你承諾我,如果將來有一天,你懂得愛人了,那麼那一個人必定是我,好嗎?」

雅惠睜圓了眼瞪著地板。懂得愛人?媽的!這男人有夠遲鈍!她是不太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是否真是愛情,但還不至于像他說的那樣白痴吧?

「在那之前,雅惠……」他如鰻蛇般的纏上她的身軀,親吻她的頸背。「我們可以試著玩一些游戲……」

啊?「你去死啦!」雅惠猛然推開他,跳上床。拷!他變臉變得還真快!晴時多雲偶陣雨全賴在他身上不走了!

他怎能……怎能在前一刻義正辭嚴的教訓她,下一刻卻……卻活像摧花婬手!

「真的不要嗎?」漂亮的眼眨了眨。「考慮看看同居嘛……」

雅惠瞪著他,然後注意到他的黑衣,低叫︰「你忘了要去那個什麼、什麼大賽嗎?」家伙真是飽暖思婬欲,還說什麼要她懂得愛人之後一定要先愛他!她看他滿腦子都是惡心的思想!

嚴卿官皺皺眉,瞥眼鐘。「嗯,滿可惜的……」

「可惜個頭啦!」她咕噥。

「倒也無妨,還有機會。雅惠,真的好好考慮同居吧!我的身體在這,不用白不用。」他笑道,拿起了床頭的一排細針。

「你去死啦!」媽的!罷認識的時候他哪有這麼色?最近愈來愈夸張了!動不動就親親她抱抱她,這也就算了,還堂而皇之的偷襲她!拷!難怪有人說男人的愛情里必定摻雜。

他聳了聳肩。「小心鐵嘴神算哦,雅惠。」

「啊?」

「神偷大賽啊!」他揚揚眉。「說不定亂槍無眼,會死在里頭也不一定。」他撇過頭,對著房門眨眨眼賊笑。「也許,你可以趁這個時候想想你愛不愛我。」

啊!瞧他說得像要從容就義、視死如歸!

「如果我死了,那時候才驚覺愛上了我,那就來不及嘍。」

雅惠忽然漲紅了臉,瞪著他的背。「台灣是有法治的,你要真不幸死了,我會去上墳的,放心吧。」

嚴卿官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過來揚了揚嘴角。「那,你就等我回家吧。」

「回家?」說得好曖昧。

「你的或者我的,或許等我回來會有個驚喜,好比說你搬下來了?」

「你作夢!」她咬牙切齒。拷,男人的腦是野獸!

「我想也是。」他露出溫暖的笑。「那就打電話給痴武聊天吧,女人長舌,等你聊完了,我也回家了,你就可以直接跳過『擔心』這一項。」

「擔心」……媽的,她當然會擔心,听丁玉堂說今年什麼鬼大賽的道德水準像腐臭的爛泥,那天才會有人想綁架嚴卿官的女人……

是他教會她「擔心」的,以前獨來獨往,哪里來的這麼多感覺!

「痴武……她走了後,就沒再連絡了。」這就是朋友嗎?即使再好,一旦別離,就如同陌路人般。

「試試看吧!被動並非全然不好,但偶爾你可以嘗試主動……好比,我不介意半夜里你跳上我的床。」他期待地說。

「你滾啦!」

「記得那張相片嗎?我的母親在嚴家神偷里被視為幸運女神,現在我選擇你當我的幸運女神。」

「嗄?」不會吧?這個包袱好重喔。

「真不要來親親?」

「去……」本想罵他去死,及時縮了口。「快去啦!」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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