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君 第11頁

冰島遠離歐美大陸,長期以來一直是個寂靜無人的孤島,直到西元八七四年,才被挪威的維京酋長殷格‧亞納遜發現了。為了尋找居住之地,殷格‧亞納遜把他在挪威祖屋的呈柱丟入海中,祈求祖先神靈諭示登陸定居之地。呈柱隨波飄流,最後飄流到一個煙霧裊繞的海灘,亞納遜下令船上所有人在此登陸,他更將登陸地取名為「煙霧灣」(古北歐語之發音為REYKJAVIK),此名沿用至今。

煙霧灣(REYKJAVIK,雷克雅未克)即是今日冰島的首都。

失憶震驚地抬起頭來,她的眼光不由自主落到手上的銅鐲,鐲上刻的不正是亞納遜酋長發現雷克雅未克的經過嗎?

「殷格說這只銅鐲是他們家族的傳家之寶,這麼說,他就是那位發現冰島的維京酋長的後代了。」她模著銅鐲,心頭浮起一股異樣的柔情。

從此,冰島將不再是一個遙遠陌生的國家,她隱隱覺得,這個煙霧環繞的島國將和她的生命緊緊結合在一起……

一踏進雪宮,殷格便嗅出氣氛不對。

他左看右看,終于瞧出屋內有什麼不同。

花!屋內每個房間都擺著芬芳的鮮花,花色和家具搭配得相當協調,從哪個角度看,都賞心悅目。

想不到小小一束花就有令屋子改頭換面的效果,殷格邊欣賞邊走向後面,他倒要看看她在自己房里插了什麼花。

卷起綠紗簾,簡單古老的木床旁放著一只陶缽,缽里插著一枝帶葉的粉荷。

殷格皺皺眉頭,露出深思的神情。

奇怪,安吉莉亞似乎有藝術方面的才華,可是,她是一個月兌衣舞娘,十五歲就輟學和一群太保鬼混,她的生活除了男人就是金錢,這種女人根本不可能懂什麼藝術啊。

他四處望了望,她不在房里,一路走來也沒看見她。

殷格轉身朝書房走去——

她果然躺在書房的長沙發上睡著了。

殷格走近一看,不禁吞了幾口口水。

她的長發像瀑布般垂落地面,堅挺結實的胸部在白色緊身T恤里規律起伏著,雪白的胳臂在燈光下瑩瑩發亮,在牛仔短褲外的大腿渾圓修長,活色生香。

她的睡姿很誘人,一手咬在嘴里,另一只手擱在令人想入非非的渾圓大腿上。

殷格蹲到她身旁,貪婪的目光徘徊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

她睡得很香,兩扇密睫靜靜合著,粉紅小嘴鮮女敕得像待人采摘的櫻桃,此刻的他,竟然有吻她的沖動。

一發現自己被她吸引,殷格立刻懊惱地別開臉。該死!他絕對不能落入她的陷阱。突然,他發現地毯上有幾張紙,撿起來一看,里面竟全是用鋼筆畫成的人像素描。

畫中的男人有頭戴鋼盔、手持彎刀的古維京人,也有踽踽獨行的現代人。不管何種造型,畫中的臉孔都是同一人——他,殷格亞納遜。

她畫得維妙維肖,神韻捕捉得相當精闢生動,連殷格都忍不住要贊嘆。

難怪她三番兩次想模他的臉,原來是習慣動作。殷格想道。

畫的右下角標了兩個字——失憶。

「失憶?」殷格會心一笑,看來,她是鐵了心不承認自己就是安吉莉亞。

殷格拿著紙張坐到她身畔,內心百感交加。

熟睡中的她看起來就像個初初長成的少女。她的肌膚晶瑩嬌女敕,仿佛從來不曾被男人過;她的櫻桃小嘴芳美清新,仿佛不曾被人吻過。她身上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純潔無瑕,殷格竟有種錯覺——也許她還是個處女,也許她真的不是安吉莉亞。

他的眼光停駐在她渾圓修長的雙腿上,手也不知不覺地落到上頭,輕輕撫模了起來。

她的肌膚如絲般柔滑,殷格一踫,全身血液在瞬間都往腦部沖,迅速膨脹的血脈擾亂了他的意志,他原想收回不安分的手,高張的卻不放過他,他的手指漸漸往上移動,愈來愈靠近她的牛仔短褲。

失憶在意識混沌之際,模模糊糊感到有東西在她大腿上爬,擰擰眉,她驚醒過來。

「殷格。」一睜開惺忪雙眸,她就被眼前那張飽含邪念的面孔嚇住了。

同時,她也發現殷格正在模她的大腿。

「哼,你跑到我書房做什麼!」見她驚醒,殷格不禁惱羞成怒。

「我……」

「還有,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勾引我嗎?你穿這麼短的褲子跑到我書房睡覺,分明想引誘我,你這個女人真的很無恥!」殷格朝她大吼。

「我……」

「你想勾引我?哼,既然你這麼饑渴,我就日行一善,施舍你一點好處。」殷格跨坐到她腰上,藍色雙眸冒出紅色火光。

方才的憐惜已被仇恨、、惱怒驅逐得無影無蹤,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孩又變成該千刀萬剮的蛇蠍女郎——安吉莉亞。

「不——」她掙扎著要起來,他卻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把她壓回沙發上。「殷格,別這樣,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男人,我知道你是個紳士——」

「閉嘴!」他使力掐住她的下巴。

「啊——」她發出慘烈的尖叫。

「對付你這種女人,還需要談什麼紳士風度!」殷格湊近她的臉,咬著牙啐道︰「我警告你,待會兒不準你踫我,不準玩花招,懂嗎?你休想乘機迷惑我,否則,我會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她含著淚,楚楚可憐地凝著他。「怨恨並不能解決事情,唯有愛才能化解仇恨,殷格——」

「哈,哈,哈——」殷格一听,仰頭大笑三聲。「月兌衣舞娘竟然變成布道的牧師,上帝果然存在。」他露出鄙夷的神色。「愛?我是要愛你啊,而且我會好好地愛你!」他握住她的雙肩,邪邪地笑著。

「不……」她蠕動身軀,一臉幽怨。

昨夜他放過了她,她以為他不會再冒犯她,因此她決定留下來,用愛融化他心頭的恨,想不到……

「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你是在接受懲罰,不是在享樂,待會兒要是你敢發出浪蕩的尖叫,我會好好修理你。」殷格邊月兌她的上衣,邊警告。

她咬緊下唇,別過臉去,不願看他猙獰的神情。

他用力扯掉她身上的白T恤,雪白的上身再沒有任何遮蔽。她反射地縮縮身子,粉藕柔滑的雙臂才動了動,就被他壓制住。

「看著我!」他命令道。

她咬緊唇、閉著眼。

「我叫你看著我!」他伸手扳正她的臉。

她睜開烏黑的瞳眸,幽怨地凝睇他。「你真殘忍。」她哽咽地道。

「再殘忍也比不上你。」他冷笑,伸手握住她柔軟堅挺的,粗魯地捏擠。

她痛得咬緊唇。

「不會吧?」殷格狐疑地望著她痛苦的表情,他用兩指按住她乳上的蓓蕾,只見她痛得幾乎要哭出來,白皙的身體劇烈扭動了幾下。「你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覺得痛?」他忍不住問道。

她以為他在挖苦她,唇瓣抿得緊緊的,半句話都不答。

「可惡,原來你在耍我。」殷格氣得七竅生煙,想蹂躪她的念頭更強烈。

他俯身壓在她身上,火熱的唇蠻橫地吻住她的小嘴,強索她唇齒間的芬芳甜蜜。

她的唇瓣嬌如初綻的花蕊,殷格不禁亂了方寸,他的舌頭迷失在她甜美的嘴里,他身上的血脈全都滾燙起來。

失憶閉緊雙腿,任他親吻撫弄,不叫也不抵抗。

她是不願意他強行要她,然而,她並不恨他。

倘若他的恨會因此而減輕些,今夜的痛苦與恥辱就有代價。

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後,殷格的唇往下移動,他輕輕咬住她乳上的紅暈。細細碎碎在嘗咬最難忍受,失憶忍不住,輕輕申吟起來;殷格听了更加興奮,變本加厲地折磨她,時而用舌頭舌忝她敏感的蓓蕾,時而用牙齒輕咬蓓蕾的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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