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男子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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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結束後,瓊斯回到後台,本想再向水皖皖表白心意,卻教突然闖進來的闕天爵給破壞了。

「爵,你覺得我彈得怎麼樣?」

水皖皖拉著闕天爵的手急問,她不管其他人喜不喜歡,她只在意他的看法。

「非常棒,比平常練習時好上十倍、百倍。」闕天爵由衷贊道。他真的覺得她表現得很好,不論是她的琴聲,或是她的舉手投足都深深的吸引他。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會凸槌,幸好沒有。」退去演出時的緊繃心情,水皖皖放松的偎在他的胸前。

「那個我、我……」瓊斯滿心膽怯,想告白又怕挨拳頭。

「有什麼事嗎?」闕天爵十分不悅的說。

「學長,有事嗎?」冰皖皖離開闕天爵的懷抱,輕聲詢問欲言又止的瓊斯。

「沒、沒事。」瓊斯因為闕天爵帶有殺氣的眼神而放棄告白。

「沒事就好,學長,謝謝你給我和你一起演出的機會。」語畢,水皖皖朝瓊斯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別、別客氣。」瓊斯為之痴迷。

闕天爵因她的笑而不快。不是他不愛她的笑容,而是那美麗的笑容不是對他,是對著另一個男人。

「皖皖。」闕天爵不悅叫喚。

「嗯?」水皖皖轉身面對他。

「不許你對其他男人笑。」他把她擁入懷抱後霸道命令。

「你未免太專制了吧?討厭。」她沒有掙扎,只是嬌嗔埋怨。

「誰教你是我的女人。」他就是要獨佔她,她只能是他的。

「哼,不公平!」她輕捶他的胸膛,微慍地抗議著。

「什麼東西不公平?」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哪里不公平了?

「你看那些女生,她們都在看你。不只現在,每次我們出去也都有一大堆女生盯著你看,活像要把你吃了似的。」水皖皖壓低聲音,視線飄向本是來幫忙,現在卻都猛盯著闕天爵的女學生們。

「呵呵,吃醋啦?怕我被別人搶走?」吃愈多醋愈好,吃愈多就表示你愈在乎我。

「哪、哪有。」她還是沒有勇氣直接承認對他的感情。

他有些氣餒,但他闕天爵可是最有毅力、最有耐心的好男人,怎會這樣就放棄?他一定要得到她的心,真真正正的得到。

「皖皖放心,在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容不下其他女人,我才擔心你會被其他不知好歹的‘蒼蠅’騙走呢。」

「喂,什麼蒼蠅!如果對我有意思的男生是蒼蠅,那我是什麼?大笨蛋!」蒼蠅老在什麼上頭打轉,他應該知道吧。

真是的,他怎麼可以說既美麗又可愛的皖皖是「那個」呢?真是胡涂了。「皖皖,我一時口誤,你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

她沒有理他,向所有來幫忙的同學說謝謝後,徑自離開後台。

「皖皖。」他拿起她的皮包和外套,追了出去。

「好嘛,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亂說話。這樣吧,我給你懲罰我的機會。」只要能讓她開心,除了與她分開,他什麼都願意。

「不反悔?」她停下腳步,仰首望著他的臉問道。

「沒錯,絕不反悔。」他一邊替她穿上外套一邊說。

「那好,我要罰你一個月……不許踫我。」她本來還想說半年,不過想想算了,因為這樣不只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一個月?可不可以短一點?一個禮拜,拜托。」要他一個月不踫她,那豈不是等于要他的命!

「你自己說過的,絕、不、反、悔。」

「啊——」他衷叫一聲,沮喪地低頭。

「別啊了,不過是一個月,又不是一年。」她輕拍他的肩膀。

「皖皖,不要啦,一個月很長,短一點嘛!」他仍不死心的要求。

「好啊,那我改……」她故意不一次把話說完,比了個?的手勢。

「兩天嗎?我就知道皖皖最善良了。」他喜出望外地看著她。

她往後倒退一步,嬌笑搖頭。「不是兩天,是兩年,兩年!」

「兩、兩年?!」他訝異驚呼。

「二個月,還是兩年?你選一個吧,我不逼你,可別覺得我太狠心,我可是有給你機會;再說,是你自己答應我可以‘懲罰’你的。」有可以「欺負」他的機會,她若不把握,豈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當然選一個月了。」干笑兩聲後,他認命的選了根本不想選的答案。其實他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他不願意這麼對她。

「嗯,那回家吧。」她嫣然一笑,挽著他的手臂說。

他苦澀一笑;光是她一靠近,他就會受不了,接下來的一個月……可慘!

在合奏會半個月後的某個晚上,闕天爵便「破功」要了水皖皖,可他卻不是主動,而是被她勾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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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多,看著仍在沉睡的親密愛人,闕天爵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爵、爵……」水皖皖一邊喊他的名,一邊下意識的往他的懷里鑽。

「皖皖,別用這種聲音喊我,除非你想再來一次。」她甜膩的嗓音太過迷人,仿佛是在蠱惑他似的。

不知是否有听到他的話,水皖皖還是一直喊他的名字,而原本抓著被子的小手也撫上他的胸膛。

闕天爵悶哼一聲後,他掀開被子,將她困在自己與大床之間。

在這同時,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對著地傻笑。

「皖皖,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他一邊親吻她細致的粉頸一邊問。

「呵,好癢。爵,不要,呵呵……」她試著推拒他的親近。

「好嘛,再一次啦!」

在闕天爵說這話時,他們已有了更近一步的接觸。她嬌吟出聲,身子反射性的拱向他。

當兩人馳騁在奔流的快感時,放在床邊矮櫃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那鈴聲比平常來得又急又響。

「電、電話。」

「不必管它。」

這時,鈴聲停下,但很快又再次響遍房間。

「爵,讓我接電話。」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我還沒要夠。」他霸道的拒絕她。

「闕天爵,你別太過分。」她急得紅了眼眶。

「皖皖乖,別哭、別生氣。」驚見她紅了眼眶。他停下動作,離開她身上,柔語安撫後將手機拿給她。

沒空瞪他,她急忙掀開手機蓋。「喂,哪位?」

「皖皖,我是媽,你爸出車禍了,醫生說很危險。」水母一邊哭一邊說。

「怎麼會這樣?媽,你別怕,我馬上就回去。」天啊,真的出事了!

幣上電話,她顧不得剛起床時的不舒服,沖向衣櫃拿出衣服。

「皖皖,發生什麼事了?」他既納悶又擔心的問正將衣服塞進行李箱的她。

「我爸爸出車禍,我要回台灣。」爸爸,您一定要撐下去啊!

「我陪你回去。」他不放心也不舍得讓她一個人面對那樣的事。

「那你還不快點。」她急聲催促。

整理好行李,將貓貓托付獸醫院照顧後,他們立即趕往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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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台北

一個長相絕美,卻淚流滿面的女子出現在醫院的服務台,她不是別人,正是水皖皖。

「小姐,請問水澤強在哪間病房?」水皖皖心急如焚的問。

「小姐,不好意思,你說什麼?」她說得太快,護士因此沒听清楚。

「我說……」水皖皖急得直掉淚。

就在這時,一個背著銀色攝影箱,讓護士小姐為之傾心的灰眸男子走了過來,他就是闕天爵,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之子。

「皖皖,先別慌,伯父叫什麼名字?」

「水、水澤強,爵,我好怕。」

他一邊把她抱在懷里溫柔安撫,一邊將她父親的名字告訴護士。

「少爺,水先生在五樓的加護病房。」護士敲打鍵盤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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