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鎊位好,圓悅又一次搞笑登場,呃,是搞笑圓悅又一次,不不,該說是圓悅又一次靚麗登場,這故事里的袁孟白和夏陽才是搞笑上場才對。iG)
唉~~圓悅說話語無倫次的,只因圓悅的老巢近來陰雨綿綿,庭內庭外都潮濕不堪,以至連腦子的線路都生繡了說。
(啊?線路生銹,莫非這個叫圓悅的家伙是個機器人?快快從實招來,是奔四還是迅馳呀?呵呵……)
啊?居然不小心說溜了嘴!
圓悅飛快的捂住大嘴巴,努力的睜大眯眯眼,擺出吃驚莫名、抵死不承認的樣子。
順帶準備裙下鴛鴦腿一雙、臉上冷電眼兩只——待用,如若有膽敢質疑本人真面目者,一律「喀嚓」無赦,哇呀呀呀~~
:),近來果然是天氣潮濕呢!就連機器腦子都會當機,居、居然不小心把圓悅的猙獰面目暴露給讀者。
失策,真是失策哪!難怪古人會說言多必失呢!
這個叫圓悅的家伙,還是趁著小秘密還沒抖出太多時,趕快去寫小說、順便曬曬生銹的機器腦袋去。
圓悅搞笑退場。呵呵呵呵……︰)
第一章
眼見又到月初,房租、水電費林林總總加起來,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早上,展眉踫到房東時,才哈啦幾句,房東的話語里就透露出要加房租的意思……
唉!展眉才在為公司下個月的花費付不出來而干著急,公司的大姊大珍妮正好推門進來。
展眉和兩個好姊妹共同成立了這家「獵神」人力資源公司,也就是所謂的「獵人頭」,專門接受客戶的委托,去尋覓客戶所需的人材。
「展眉,你有任務了!」一進辦公室,珍妮沖口就道。
「任務?我?」展眉不禁愕然。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當「獵手」的料,再說,她一向只負責公司內部的業務,那些調查呀什麼的外務,從來都不是她的責任呀!
「對啊!」
「不、不行,我不行。」展眉的一顆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
「展眉,公司的狀況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接這樁生意,我們很快就會被房東掃地出門了。」珍妮雙手環胸,告知事情的嚴重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運氣不好,還是這間以三名女子組合而成的獵人頭公司缺乏說服力,開張半年多來,生意清淡,大半的時間都沒有半件case,近一、兩個月更是有關門之虞,若要等下一樁生意上門,還不如去作白日夢比較快。
「可是……」展眉猶豫著。
「『袁氏』這次要征的是服裝設計師,我們三個人之中就只有你最符合條件。」看出展眉有些動搖,珍妮再接再厲的說服道︰「而我們這次獵人頭的目標也是服裝設計師,你是學服裝設計出身的,你和他應該會有很多共通的話題才對。」
「可是……就算不去應征袁氏的服裝設計師,也可以接近目標呀!為什麼一定要我去應征?」展眉提出了異議。
「理論上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公司的財力已經撐不下去了,如果你能得到那份工作的話,即使獵人頭不成功,你的薪水也可以補貼補貼公司的花費啊!」珍妮這下干脆采用哀兵政策。
「那……好吧!我就去試試看。」雖然展眉自覺希望不大,可仍是答應了。
畢竟這間小小的公司是她們三人的心血結晶,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倒了。
珍妮將一疊資料交給她。「這是我們這次獵人頭的目標人物的資料,你先看一下。」
「嗯。」展眉接過資料,翻開一看──
劉光浩,男,二十七歲,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體重六十八公斤,「袁氏」企業的時裝設計師……
「我該怎麼做?」展眉對該如何進行獵人頭行動一無所知,看到資料更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多和他接觸、了解他的想法,這樣你才有機會說服他跳槽。」珍妮開始面授機宜,「當然,過程不可能一帆風順,這就更需要靠你的勇氣和機智啦!」
「嗯,我會盡力的。」展眉點頭道。
「我相信你辦得到啦!」呵呵呵呵……珍妮笑得像只狡詐的狐狸。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袁氏總裁辦公室
「滾出去!」一聲可怕的怒吼夾雜東西碎裂的聲響。
「嗚嗚嗚嗚……」一個哭得淅瀝嘩啦的秘書自辦公室里逃出。
還來不及關上的大門被一個破碎的檔案夾擊中,「喀噠」一聲,大門終于關上,也將里面的咆哮一並關在門內,仿佛感染到空氣中醞釀的風暴似的,堆在偌大辦公桌上的大疊文件隨之傾瀉而下。
「該死!」
袁孟白及時伸手想接住,卻只抓住最上面的一個,原本擺得整整齊齊的檔案就像天女散花般飛了一地。
他彎腰去撿,礙手礙腳的西裝卻束縛了他的行動,本來很簡單的動作竟然變得格外艱難。
袁孟白火大起來!可惡,什麼公司形象、什麼文明的禮節,統統見鬼去吧!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被夏陽那小子騙得穿上這身愚蠢的西裝!
他用力扯開束緊的領口,昂貴的絲襯衫禁不起他的蠻力拉扯,幾顆扣子迸飛開來。
「呼~~」終于可以好好的呼吸了!
可是,袁孟白的愉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在他辛苦的撿起地上四散的文件後,才發現一份份文件都亂了。
或許在海上時,他是個好船長,可一旦回到陸地上,這些數字呀!談判呀!簡直會要了他的命。
而袁孟白雖然是袁氏企業唯一的繼承人,可公司一直以來都由花掩月和夏陽共同管理。誰知花掩月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擅自離開公司出走,害得他不得不拋下海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回來做那該死的總裁!
「Shit、Shit、Shit!」
袁孟白試圖整理這些亂七八糟的文件,可他整理了老半天,卻弄得更亂。
一氣之下,他索性將文件整疊的扔了出去,卻正好砸到一幅印象派的油畫,「 啷」一聲,價值數百萬的名畫自牆上的掛勾月兌落,重重地摔到地上,玻璃碎成片片。
懊死!
這些日子以來,袁孟白被困在這現代化的鋼筋水泥里,整個人就像被困在過于狹小的籠子里的野獸,總忍不住想咆哮、想撕裂一切!
他好懷念他的「日升號」,好懷念在海上的日子……為什麼花掩月他們不干脆忘了他是袁氏總裁,讓他做個單純的船長就好?!
「鈴……」刺耳的鈴聲猛然響起。
「該死!」袁孟白揮開桌上的一團混亂,挖出被掩沒了的電話,沒好氣的應道︰「誰?」
「袁呃……袁總……」電話那頭照例是結結巴巴的聲音。
「說話!」袁孟白更火了。
「袁……袁總,我……我呃……」被這麼一吼,電話那頭的業務經理腦中更是一片空白。
「等你學會說話再打!」他怒氣沖沖的丟下話筒。
「鈴……」才清靜一會兒,電話又響了。
「誰?」
袁孟白拿起仍留著余溫的話筒,可是鈴聲還是響個不停,他這才想起噪音是來自于外面的秘書室。
「李秘書!」他吼道,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懊死!他這才想到他的第二十三任秘書已經被自己趕走了。
「喂……」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趕過去接電話,才拿起話筒,還沒來得及听對方說話,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又響了。
「鈴……」
「鈴……」
「鈴……」
可惡,簡直是奪命連環Call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