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們跑到牛郎店去,而且還把整間牛郎店都包了下來?」丁可榆難以置信的張大眼楮看著她們。
「我們是被芯翎架去的,你就不知道當時的她有多可怕,要是我們三個不肯答應陪她去,她隨時都有可能剝了我們的皮,結果答案揭曉,青恆是牛郎店的老板。」
「芯翎,你真的是令我刮目相看。」丁可榆好笑地說。看來這三個月多月的蜜月旅行,讓她錯過太多好玩的事了。
斑名揚眯著眼看向丁可榆,「你是不是開始對牛郎店充滿好奇?」他仔細地觀察老婆臉上太過興奮的表情。
「亂講,我才沒有。」丁可榆笑盈盈的看著高名揚,但只有她心里最清楚這個笑容是在掩飾她的心虛。
真的被她老公猜對了。她對牛郎店充滿好奇,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也想去見識見識一下。
「要是可榆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叫青恆打個八折給你,怎樣,夠朋友吧?」謝芯翎朝她頑皮的眨眨眼。
「想都別想。」高名揚獨佔欲極強的瞪向謝芯翎。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真可惡!
「你就別再捉弄名揚了,你沒看到他一副要發火的表情嗎?要是玩笑開過了頭,我看以後你要來找可榆,他可能會把你列為拒絕往來戶。」蘇青恆寵溺的捏捏謝芯翎小挺的鼻頭。
「還是你的男人識相點。」高名揚欣賞蘇青恆的個性,兩個男人的友誼就在這樣短暫的交談中,建立了起來。
「沒想到我們五人之中,已經有兩個人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歸屬。」況藹雲心生羨慕,但她卻無法像丁可榆與謝芯翎一樣,對男人產生信任感。「但是這種幸福真的能夠天長地久嗎?」她愁悵的說。
會陷入愛情之中的女人,總是把感情想得太簡單,她雖然心生羨慕,但卻不能改變她長久以來對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確是一種狡猾的動物,若是掉以輕心只會落得淒慘的下場,所以她不輕易談情說愛,她總是告訴自己男人是不能信任的。
就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只要她覺得自己活得有尊嚴即可。
「或許是因為我們遇不到像名揚跟青恆這樣的男人,所以愛情對我們來講,是無法天長地久,再說我覺得我們並不需要依靠男人存在,我們依舊是我們。」杜巧憶由衷的說出內心話。
雖然兩位好友找到自己的歸屬,而這其中她們也幫了不少的忙,但這並不代表她們一樣認同男人的價值。
從頭到尾,她依舊厭惡男人的存在,不信任男人的感情。
「就算看到可榆跟芯翎現在這種幸福的模樣,但我還是不會傻傻地掉入愛情的陷阱,我認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改變我對男人厭惡的想法。」高心築有感而發。
對于她們幾個女人的高談闊論,兩位男士不置可否的坐在一旁,不想說些辯駁的話。
因為他們相信總有一天這三個女人的身邊,一定會出現可以改變她們這種對男人主觀意識非常強烈的男人。
所以現在對她們說什麼都是徒勞無功,只有等她們遇到了,自己去深刻體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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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深夜里,月亮被一層烏雲遮蔽住,整片天空布滿烏雲,伴隨著打雷的聲音,隨時都有下雨的可能。
況藹雲只身疾走在街道上。
罷從丁可榆家離開的她,一時心血來潮想回到許久未曾回去的家看看。
但是當車子開到半路時,小時候的記憶卻又突然涌上心頭,這條街道一直存在她的記憶里,她記得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從那棟別墅里奔跑出來,然後任由寒冷的風拂過她細女敕吹彈可破的肌膚。
她並不在乎,只想縱情的享受僅有她一個人存在的世界。
于是她做了一件好笑的事,就是將車子停在路旁,興起散步的念頭,但沒想到才走沒多久,天空竟然烏雲密布。
這突如其來驟變的天氣,破壞了況藹雲的好心情,于是她加緊腳步往家里的方向前進。
一抬起眼,一棟豪華亮麗的別墅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
走到別墅前,她拿出鑰匙打開大門,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令人錯愕的一幕。原本整齊的客廳竟然隨處可見男女的衣褲,凌亂地被丟棄在沙發上,而且茶幾上還點燃著蠟燭以及未曾動過的牛排晚餐。
況藹雲走到沙發前,拾起男人的衣褲,眼里閃過一抹銳利的眸光,看來樓上的狗男女根本是迫不及待到直接把對方當成晚餐在享用。
她並不是傻子,落入眼里的男人衣褲並不適合她父親所穿,亮眼的格子襯衫搭配一件牛仔褲,這是時下年輕人慣有的穿著打扮。
她不動聲色的走上樓,隱約可听得到那刺耳的浪蕩叫聲由父親的臥房里傳出來,而那喊得呼天搶地的女人,就算她幾個月沒回來這個家,依舊可以很清楚的認出來那是她的後母——王彩娟。
看來,今天回來是對的,她終于抓到那女人的把柄。
況藹雲冷冷一笑,她走到父親的臥房前停住腳步,瞪著床上那對糾纏在一起的狗男女。
她的後母果然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浪蕩女,似要讓男人精疲力竭似的,催促著男人的聲音就像是一道催情藥,讓男人拼命想表現自己的神勇。
眼前是一幕令人作嘔的畫面,況藹雲漾出毫無溫度的笑容,她舉起手拍出令床上男女錯愕的鼓掌聲。
「真是教人跌破眼鏡啊!我那個自命清高的後母,竟然跟一個男人在我父親的床上大膽的翻雲覆雨。」
王彩娟滿是的雙眼,一對上站在門口的況藹雲時,頓時,一張臉慘白得像是白紙。
「看這種情形應該是我父親出差了,所以你才敢膽大包天公然帶男人回來。」況藹雲冷嘲熱諷地道。
被抓到把柄的王彩娟僅是幾分鐘的錯愕,當她冷靜地撫平紊亂的心緒之後,臉上出現了不一樣的表情。
她那陰沈的表情,就好像況藹雲對她而言根本不具任何的威脅。
「把衣服穿好。」王彩娟命令床上的男人,然後推開他,自個兒沒做任何的掩飾緩步走到衣櫥前,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這件事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不知道你的下場會如何?」她簡直迫不及待的想看王彩娟被驅離出她家的下場。
當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父母親就離異,而父親過沒多久便娶了王彩娟,從此以後,她快樂的童年全被她給剝奪。
在父親的面前,王彩娟表現得和藹可親,不時對她噓寒問暖,但當父親不在時,王彩娟卻露出晚娘的臉孔,對她百般凌虐,完全不把她當人看。
無論她怎麼對父親表達心中的不滿以及訴說王彩娟的種種不是,王彩娟總是有辦法說服父親,讓父親相信自己是在抹黑她,而她在父親眼中則成了一個不懂事的女孩。
從此以後,她不再輕易的表現自己的情緒,將所有晦暗的心思隱藏起來,疏遠這個沒有親情的家庭。
在那段破碎的童年,她經歷過王彩娟許多慘絕人寰的對待,才會造就今日冷血無情的她。
如今,她親眼目睹王彩娟紅杏出牆,這等于是上天給她一個親手懲罰她的機會。
「你想你父親是會信任你說的話,還是相信我說的話?」王彩娟穿好衣服後,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但眼里卻閃過一抹陰狠,似乎正在算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