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映初也在其姨娘娘的教導下,四歲稚齡就調皮搗蛋的讓龍少天頭疼不已,而且其態勢有凌駕惡女雪千毓的樣子。偏偏每當龍少天板起臉想好好修理小映初的屁屁時,又會讓她盈滿淚水的桃紅臉蛋給弄得軟了心腸,他實在無法對這個「小若情」太過嚴厲,誰讓他愛極了她們母女倆。
(注︰原來小映初在雪千毓百般懇求下,讓其認為義女,可是,小映初仍在牙牙學語階段,因發音不標準,所以義母這兩字就變成姨娘娘了)。
也因為龍少天拿她沒轍,那小小惡女就人小表大地更加胡作非為了,反正姨娘娘教她的,只要爹爹板著臉,她就用力擠兩滴淚,然後楚楚可憐地看著爹爹,他就沒轍了。雖然她並不懂得什麼叫楚楚可憐,反正啊!只要學姨娘娘每回犯錯而韋爹爹要修理她時,她那丑丑的表情就好了。
像現在
只見龍少天板著臉,看著站在面前佯裝低頭悔過的小小身子,只見那小人兒,杏眼桃腮,頭上綁著兩個小圓鬢,女敕黃的發帶已經松月兌,一邊已不見蹤影、另一邊正搖搖欲墜,而身上嶄新的同色小衣褲早已髒污得看不出原先的樣子。
龍少天看著她,嘆了一口氣,「說!為什麼把小峻的小黃狗給弄成這副模樣?」
龍少天看著站在一旁涕淚縱橫的小峻。小峻是原惠娟白小孩,年方兩歲,圓嘟嘟的小身子逗趣極了,每當原惠娟回堡作客,那小小惡女總仗著惠娟姑姑寵她就無法無天的搗蛋起來,這次竟將小峻的小黃狗那全身的短毛給剪得坑坑疤疤的,看著蹲在地上無辜地看著他的小狽,他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小映初用力擠了兩滴淚才抬起頭,「已經春天了,我怕狗狗會熱嘛。」小巧的嘴高高嘟起,兩顆淚水戲劇化地沿著灰灰的臉頰慢慢滑落,將已經夠髒的小臉蛋弄得更加好笑。
「這是什麼歪理!」氣怒的龍少天薄斥她。
「昨天,我看狗狗不停地吐著舌頭,我才好心幫它剪毛啊!」說完,小映初還哀怨地睨了蹲坐一旁的小黃狗一眼,好似在怪它不識好人心。
無奈地,龍少天抹了一把臉,低頭嘆氣。
「好!不談這事,那這些筆又是怎麼一回事?」
龍少天將收房內被拔光毛,此刻只剩一堆筆管的毛筆拿在手上,問著眼前祥裝小可憐的小映初。
只見她亮了雙眼,小臉蛋紅撲撲地興奮極了。「原來這些筆管在這兒。」
龍少天揚起眉,好整以暇地等著下文。
小映初見爹爹不說話,只好乖順地全部招了。
「是姨娘娘說這毛筆的毛不好寫,不說用小黃狗的毛可以造更好的毛筆,我才我才」
這個惹禍精!龍少天埋怨地看向坐在客位上為捉逃妻而來的韋昊白一眼,若不是那惡女的諄諄教悔,小映初不會有這麼高明的搗蛋功夫,但他的縱容寵溺也居功厥偉。
「你」龍少天不知該說什麼。
「爹爹!別生氣了,映初以後會乖乖听話。」小映初精靈地將這句如同萬靈丹的話祭了出來,這句話雖已經說了無數次,但是爹爹好像挺吃她這一套的。
听見這句話,龍少天的無奈更深了,這小小惡女才四歲稚齡就懂得如何掌握人心,長大後一定會將男人耍得團團轉。這性子到底像誰?
「你,每天寫十遍的‘小狽狗,我對不起你,請原諒我。’直到小峻不生你的氣和小黃狗的毛長出來為止。」盡避氣怒得緊,龍少天仍不忍太過苛責,又不能不略施薄懲,只好叫她罰寫字。
畢竟這懲罰對好動的她而言,已是天大的痛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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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上,龍少天看向站在門前正含笑凝視他的愛妻白若情,他愛戀地看著她甜笑的容顏,雖已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仍是清艷如昔。
「映初又闖禍了?」
龍少天走過去一把抱住她,將她送回床榻,順手扯過棉被將她蓋了個密不透風。「怎麼又下床?」不搭理她的問題,龍少天寵愛的薄責。
雖已是回暖的三月天,可這天氣仍不穩定地有時冷、有時熱,唯恐白若情受寒的他只好專斷地限制她的行動,誰讓她老是衣衫單薄,不肯听話地披上厚裘。
白若情翻了個白眼,心想哪有人保護欲如此旺盛的,害她總是不能自由地享受微風吹動衣衫的樂趣。
龍少天爬上床,摟住了她嬌柔縴弱的身子,舒服的舒了一口氣後才將映初如何闖禍的經過說給她听。
「還不是你寵壞的。」躺在他的懷里,白若情帶笑的嗓間笑謔著他。
「我知道,只是每看著她的小臉,我就舍不得責罰她。」龍少天低語,俊逸的臉龐因憶起往事而淡了幾分光彩。
白若情知道他又想起之前錯待她的往事了;小手輕輕環摟他壯實的腰桿,抬起頭望進他氤氳黑幽的眼里。「我很快樂,真的,每天我都會感謝上蒼將你賜給我,給我一雙兒女,人世間該擁有的幸福,我全都擁有了,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龍少天緊緊地擁住她,悄聲問︰「你會後悔嫁給我嗎?」
「從遇見你迄今我從不曾後悔認識你,即使在之前的那段日子,我都不曾後悔過;愛上你,是我這一生永不後悔的選擇。」白若情深深倚進龍少天的懷中,深情地說道。
「不悔?」龍少天啞聲問。
「永不後悔!」抬起頭,白若情吻上他淡淡揚起笑意的薄唇。
(霸俘愛奴三部曲之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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