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的雙面情人 第13頁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得听他的話,乖乖的為他在這準備晚餐,尤其是他今天在公司對她做出了那樣的舉動,害得她一整天,心一直處於無法平靜的狀態,又在工作上出了一些小差錯。

「崔喜徵,你真是個神經病。」她一邊切著肉片,一邊搖著頭,忍不住碎碎念著。

韓彬說七點會來她家,為此,她今天竟破天荒的提早下班。

以往,把一天工作做完的她,下班後總習慣留在公司內準備隔天的工作,今天卻心急如焚的不斷看著時鐘,只想快點回家,就怕在他到家時,她晚餐還沒準備好。

「唉……我真是瘋了、瘋了……」崔喜徵看著牆上的時鐘,時問指向了三十五分。

「糟了,我一身的油煙味。」將晚餐準備好,她又快速的沖向房內,打算在韓彬到達前先洗個澡。

崔喜徵忍不住口中哼著歌,連她自己也沒察覺自己的心情愉快的很。

十分鐘後。

她才一從浴室內走出來,門外的電鈴聲就響起。

「早了十五分。」崔喜徵將沾濕了的發盤在腦後,再拉了拉身上的休閑服,直到滿意了,她才走向門口將大門給打開。

「你早了……你們是……」誰?她話還沒說完,一把刀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正確來說,刀子此刻正架在她的脖子上,眼前是幾個看來並非善類的男人。

他們走進屋里,門,被他們快速的上了鎖。

「晶片在哪里?」將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男人說明來意。

「晶片?什麼晶片?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是誰?是不是找錯人了?」崔喜徵試圖冷靜的說,卻被用力的一把推向沙發。

「少在那跟我裝蒜,崔小姐,我沒多大的耐心,如果你想平安無事,我勸你最好把東西交出來。」男人將刀緊緊靠近她的喉嚨處。

「唔……」

「快說,東西在哪里?」男人又使了勁,頓時,她脖上多了一條血痕。

「我不知道你說的晶片是什麼,也一點都不認識你們。」崔喜徵照實說。

她從來沒有看過他口中的晶片,這要她怎麼交出來呢?

「看來你沒得到教訓,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男人發狠的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又指示另外兩人,再一次四處搜尋屋內的東西。

崔喜徵倒在沙發上,用手搗住了發疼的臉頰,感到有一些些的暈眩。

「沒關系,我們就來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男人用力的抓起她的頭發,手掌再一次甩上她的臉頰。

「說,晶片在哪里?」

「我說了……不知、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崔喜徵睜開雙眼,雖然頭暈得令她難受,不過她仍堅強的和他直視著。

「你這女人……」男人將手上的刀靠近她的臉蛋,「我再問你一次,晶片在哪里?想清楚了,要是再不說,受傷的可就是你美麗的臉蛋。」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算拿把槍抵在我的頭上,我還是不知道。」崔喜徵毫不畏懼的大聲說。

「沒關系,我先刮了你的皮,再來挖你的眼,看你到底說是不說。」男人邪笑的眯起眼。刀子不斷朝她的臉頰上靠近。

崔喜徵緊緊閉上眼,心跳不斷加快,她用力憋住氣、咬緊牙,等待被刀劃過的疼痛到來。

大門突然被人用力的踹開了。

靠近崔喜徵的男人,不知怎麼的突然倒在地上大聲的哀嚎,然後,出現了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三人立刻被包圍。

崔喜徵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被人用力的抱著。

她慢慢的睜開眼。「韓彬……」她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沒事吧?」韓彬仔細謹慎的看了她的全身上下。

「嗯……沒什麼事……你怎麼……唔!疼……」她話還沒說完,馬上扯疼了脖子上那一條傷口,忍不住緊閉著眼。

「我看看。」韓彬皺起眉,臉上的神情有一絲絲的怒火。

他看了看她脖上那一條血紅的痕跡,然後輕舌忝了下她傷口上的血跡。

「好……好疼……」她忍不住的申吟。

韓彬瞧她一臉無辜可憐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他將她擁在懷中,然後轉頭看向被打的不支倒地,躺在地上不停求饒的三人。

「誰派你們來的?」韓彬語氣中透著危險的氣息,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殺氣,一雙眼冷冽無比。

「不、不要再打了。」被打的最慘的男人,就是那個用刀傷了崔喜徵的男人,他不斷的抖著身子,忍不住的哀號。

「我再問一次,是誰派你們來的?還有,目的是什麼?」

「是、是她的父親,崔雄……我們要她身上的晶片……」男人害怕的招了。

「崔雄……」

崔喜徵一听到那人說的話,神情瞬時變得僵硬,她咬著唇,全身上下不斷的顫抖著。

「喜徵?」韓彬發現她的不對勁,趕緊用力的將她給摟著。

「我……我不大舒服……」她沒想到自己這一生還會再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心中忍不住靶到害怕。

為什麼他會突然出現?還有他要的晶片是什麼?

她身上從來沒有那樣的東西……他為何找上她?

「你們繼續問,我帶她到隔壁。」韓彬將她抱起,然後語帶嚴肅的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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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到韓彬位於隔壁的房子。

「坐好,我去拿藥來。」韓彬將她放在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櫃子邊。

崔喜徵乖乖的坐在那,一動也不動,臉上的神情顯然無助又慌亂。

他知道了……他知道她是崔雄的女兒了……

「抬起頭,我幫你上點藥水。」他神情專注且嚴肅,小心翼翼的為她上了藥。

「韓彬……」

「嗯?」

「你……不問我崔雄的事嗎?」崔雄擁有何種身分,想必他也清楚。

而今……她是他女兒的事被說出來了,但母親卻不是他正牌妻子,這……難道他一點也不好奇?

「崔雄?嗯……你想要我問你什麼?問你為什麼是他的女兒?還是他為何找你麻煩?或者你希望我問,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女?」韓彬輕輕為她吹著脖子上的傷口。

「我……」

「沒關系,其實每個人都擁有一些小秘密,而這些秘密也不希望讓任何人發現。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逼你。雖然你在報社工作,但我相信你是個十分明智的新聞人,如果今天崔雄有任何負面的消息,你也一定會公事公辦,是不是?」

他話中的含義很清楚,今天崔雄想從她身上搶奪晶片一事,肯定是她身上有了什麼東西,是他所急欲取回的。

「當然……如果、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壞事,我是第一個最希望他受到報應的人。」

因為他傷害了母親,白白騙了母親這麼多年的感情,同時也是個極為不負責任的父親。

一想起過去,母親生病沒有醫藥費,她只能不斷的打著零工,賺取微薄的薪水為母親治病,兩人住在一間不到五坪大的房子內,寒冷時沒有多余的衣物取暖,沒有足夠的食物充饑,每日只能吃一餐度日的日子,就連母親住院這幾年來,他連一句關心的問候也沒有,她就好恨……

崔喜徵知道,母親一直到死前,依然愛著崔雄,那個她不願意承認的父親。難道他不知道母親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離開他的嗎?

「那就好了,要是哪一天你想告訴我了,我自然會知道,現在呢……我想你也餓了,不如就到外……」

「東西已經煮好了,在隔壁,別再出去了,剛剛的事情讓我受夠了,我已經連出去的心情都沒有,而且……我現在穿著睡衣……」也洗好澡,她可不想再出去沾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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