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怒,抬手要打。 %%%%e%%f%%%%e%%f%d
顾少修抓住手腕,戏谑的笑,“亲爱的,现在你面临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请问你是选择叫我老公,还是选择让我行使我身为老公的权利?”
“……”温雨瓷的脸彻底红透了,偏偏面对他那副清贵儒雅又满含宠溺的笑脸,她又没法儿真的动怒。
顾少修见她不说话,低头又要亲,温雨瓷立刻投降,“老公!我叫你老公还不行吗?”
先叫了这次再说,以后叫不叫,还要看她的心情!
顾少修抱住她。
这次是温柔的拥抱。
帮她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轻轻将她拥进怀,温柔的,珍而重之的。
“亲爱的……”他的指腹在她颊上轻轻厮磨,“再叫一声……”
他的嗓音那样低缓温柔,充满蛊惑,温雨瓷了魔咒般,反手抱紧他,在他耳边缓缓的叫:“老公……”
与刚刚的急切与妥协的语气不同,她这次的声音轻轻的,缓缓的,有点软糯,还有点甜。
顾少修满足的笑,使劲儿揉揉她的头发,“乖!”
他们紧紧相拥,抱了很久,谁也不想动,直到门口响起一声咳嗽声。
“嗯哼!”
温雨瓷触电般将顾少修推开,条件反射般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过去。
顾战杰正面沉似水的站在这里。
温雨瓷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腾的烧上来,一张俏脸像熟透了的樱桃,顾少修倒是气定神闲,悠然站起身,“外公回来了。”
“嗯。”顾战杰迈步走进来。
温雨瓷站起身,微微垂眸叫了声:“外公。”
然后找了个借口,飞也似的上楼了。
……这次丢人,真是丢大发了!
顾战杰盯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久,暗暗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丫头是顾少修的幸,还是顾少修的劫。
许多年了,自从顾念去世后,他再没从顾少修脸上看到过他刚刚那样柔软快乐,发自内心的笑容。
顾少修的笑容总是很淡,很浅,就像一朵花,总是含苞,从不盛放。
可刚刚,他的笑容那样明快自然,那种笑容是由内而发的,直达眼底,让人可以轻易感受他的幸福和满足。
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虽然不喜欢温雨瓷,但他却不能强硬的逼温雨瓷和顾少修分开,不然就等同于直接毁掉了顾少修幸福和快乐的源泉。
三年之约,如果三年后,他们两个依然像今天这样,他愿意给他们一场最盛大的婚姻,将温雨瓷风风光光迎进顾家的大门!
第二天,顾战杰离开了景城,温雨瓷的生活又回到正轨。
司徒灵兰的咖啡店重新开业,而且经过小规模的装修后,更加幽静雅致。
经过警方的调查,确认砸她咖啡店的人,与那晚在美人酒吧绑架劫持她和温华瑾的人是同一伙儿。
那晚的事,惊动了司徒灵兰的家人,好巧不巧的是,司徒灵兰的哥哥是个律师,在警界有很多朋友。
妹妹不但被砸了店,还差点被玷污,司徒灵兰的哥哥大怒,那伙人自然没有好下场,很快被判了刑,锒铛入狱。
而温雨瓷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不但有司徒灵兰的哥哥从出力,还有她曾经见过的叶玄也帮助处理了此事,而叶玄,是顾氏财团的首席律师。
这段时间,温雨瓷的秋韵系列不但在国际珠宝设计比赛拿了大奖,产品上市后更是热销,她已经成了珠宝设计界炙手可热的人物。
订单雪片一般飞向倾城珠宝,艾天蓝合不拢嘴,给了她几个设计案,让她着手新的设计。
她选了一套名为“十二星座”的设计案。
这个设计案,要求以十二星座为主题,设计出不同风格的项链、手链、戒指、胸针、甚至额饰。
温雨瓷从小就喜欢星星,她对这个主题很感兴趣,一眼就喜欢了,挑到自己手。
因为她刚刚交了两套设计稿,产品还没上市,艾天蓝给她的时间很充裕,三个月,让她务必出精品,可以绝杀其他珠宝品牌的精品,作为明年春天,倾城珠宝的主打系列。
手里拿到了设计案,温雨瓷心里也觉得充实踏实,路上买了本有关十二星座的书,将车开往司徒灵兰的咖啡店。
她进门时,司徒灵兰正在忙,她走到吧台前了司徒灵兰才发现她,隔着吧台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肉麻的撒娇:“瓷瓷,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么办?”
温雨瓷假装打了个哆嗦,“你还敢更肉麻一点吗?”
司徒灵兰嬉嬉笑,“过去坐,我最近刚刚研究出一种芒果西米露,特别好吃,一会儿给你尝尝鲜。”
“谢了!”
时候不大,司徒灵兰将一杯新鲜的芒果西米露放在温雨瓷面前,人也在温雨瓷对面坐下。
温雨瓷放在手的书,司徒灵兰顺手抓过去,“你什么时候又对星座感兴趣了?”
“不是,是我刚接了个设计案,有关星座主题的,我恶补一下,最好是能看到些能让我感动到落泪的爱情故事,那时候我最有灵感。”
“爱情……”司徒灵兰合上书,“瓷瓷,你还相信爱情吗?”
“相信啊,我爸妈就是至死不渝的爱情,我爸这辈子就爱过我妈一个女人,活生生的例子,为什么不信?”
“可是……那个温洛寒……”
从司徒灵兰口听到温洛寒的名字,温雨瓷被芒果强了下,猛咳了几声:“你怎么知道温洛寒的?”
司徒灵兰有些心虚的转着眼珠儿,“你不是说,你的事,你堂哥最清楚嘛,所以我就……”
“找我堂哥去打听了?”
司徒灵兰点头:“嗯!”
“然后他全都就告诉你了?”
司徒灵兰又点头,“嗯!”
温雨瓷翻白眼儿,“你给他吃什么**药了,他这么容易就把我卖了?”
“也没什么啦,我就是为了感谢他救我,请他吃了一顿饭而已。”
“一顿饭就把我给卖了?”温雨瓷使劲儿嚼芒果,“下次见了他,一定找他算账!”
“什么卖不卖的?干嘛说这么难听,人家也是关心你嘛!”司徒灵兰用手的杂志拍了她一下,“别转移话题,赶快告诉我,你还爱不爱那个温洛寒?我听你堂哥说,你小时候特别喜欢他,最爱黏着他,而且占有欲特别强,不许他对别的女孩儿子笑,不许他和别的女孩子说话,工作之后连他身边的秘书和特助都是男的,整个楼层没有一个女职员,瓷瓷,以前的你好变|态哦!”
猛的被人塞进过去的回忆里,温雨瓷有些失神,抿了下唇,淡淡说:“大概吧。”
“什么大概,是绝对啊!”司徒灵兰敲了下她的头,“真不知道那个温洛寒怎么受得了你,如果我是个男的,一定被你气死!”
“他没生气,”温雨瓷停顿了下,唇角微微翘了翘,“也不一定,也许是气了,但是藏在心里没说,以前我以为我是全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现在才知道,其实我是天底下最愚蠢最白痴傻瓜。”
她唇角明明扬着好看的弧度,司徒灵兰却觉得那不是笑容,而是自嘲。
光芒四射,活力十足的温雨瓷是不该有那样的表情的。
她有些难过,拍拍自己的嘴巴,“对不起哦,瓷瓷,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温雨瓷笑笑,耸耸肩,“没事,都过去了。”
司徒灵兰属于那种心里藏不住事的,心里想到的,不问出来,憋得难受。
温雨瓷见她一脸便秘似的神情,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还没那么脆弱,对吧?”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司徒灵兰竖起一根手指。
“什么?”
“你还爱那个温洛寒吗?”
“不爱了。”
司徒灵兰神情有些迷茫,“可是你曾经那么爱他,真的可以忘记吗?”
“可以啊,就像你杯芒果西米,”温雨瓷敲了敲玻璃杯,“现在吃的是新鲜的,但放久了,味道就变了,吃了不但没好处,还会拉肚子,会难受,自然就不想再吃它了。”
司徒灵兰更糊涂了,摇头,“听不懂。”
“简而言之,就是以前的温洛寒是新鲜西米,现在的温洛寒是变质的西米,所以我现在看到他就反胃,已经没办法喜欢他了。”
“可是……曾经那么相爱过,真的可以说变就变吗?”司徒灵兰有些难过,“那你让我还怎么相信爱情?”
温雨瓷笑了笑,“只能说,有些爱情经得住考验,有些爱情禁不住考验,很可惜,我的爱情没经得住考验,被温洛寒心的仇恨打败了,也许是我还不够好,不够好到让他为了我,忘记他的仇恨,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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