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0章深哥,她威胁我!

    华宴“呸”他,“说的就像你姓战一样!”

    “我怎么就不能姓战了?”夏源初哼了声,傲娇的一昂下巴,“我明天就去民政局,后天我就叫战源初了!”

    华宴呵呵,“光改姓多没劲,连年龄一起改了吧?我看你现在也就负两岁,等初哥的孩子生下来,刚好比你大一岁,你跟着宝宝管初哥叫爹。”

    “你滚!”夏源初笑骂:“宴哥你可小心点,保重身体,千万别生病!”

    华宴扭头看向战幕深告状:“深哥,他威胁我!”

    “行了,别闹了。”战幕深制止。

    虽然夏源初那句“手术很成功”,让这兄弟几人心情都轻松许多。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他们一下看到了希望,仿佛容止杉很快就可以清醒过来。

    可这到底是在容止杉的病房外,容止杉还躺在病床上,没有清醒。

    待会儿容父容母过来,看到他们在容止杉的病房外说说笑笑的,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不舒服。

    几人都明白战幕深的意思,同时敛了脸上的笑意。

    邵禹咳嗽了一声,看着战幕深正色问:“深哥,阿初说的是不是真的?嫂子真怀孕了?”

    “是真的,”战幕深握住叶澜妩的手,看着叶澜妩笑了笑,目光温柔的可以沁出水来,“你们嫂子确实怀孕了,我要做父亲了。”

    几人又是精神一振,连声说着恭喜,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过命的交情,感情深,利益也纠结在一起,基本是一荣俱荣,一衰俱衰的共同体。

    这些年,战幕深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无趣,感情方面是如何的匮乏,几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刚刚战幕深看向叶澜妩的目光,是幸福而满足的。

    那种简单的开心和辛福,几乎要化为实质,从目光中满溢出来,幸福的让人看着欣羡。

    战幕深生命中空白了一部分的情感,如今终于被人填满。

    他拥有了爱情,等新生命降临于这个世上,他又会拥有亲情。

    或者说,从他知道新生命已经在叶澜妩腹中孕育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收获了亲情。

    知道自己的骨肉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腹中孕育的那种感觉,应该也是十分辛福的吧?

    总之,几人以前都没想过,可以在战幕深的脸上,看到那么温柔满足的神情。

    就仿佛他的整个生命,都被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儿给填充的充实了,再无任何匮乏。

    几人看着两人甜蜜的对望,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忽然觉得……好想谈恋爱啊!

    “你们聊啊!”夏源初和他们聊了几句后,冲他们摆摆手,“我去看看杉哥。”

    “你早就该去了!”华宴笑骂:“这么多废话,太不敬业了!”

    “宴哥你太不友好了,我伤心死了!”夏源初摇头晃脑的吐槽着,走进诊室,先换上无菌服,然后进入了容止杉的房间。

    片刻后,容父容母来了。

    昨晚,他们在这边守了一夜。

    早晨支撑不住了,才去旁边房间睡了一会儿。

    这会儿见和容止杉交好的几个好朋友,基本都来了,两人和颜悦色和几人打招呼。

    大概是容止杉的手术很成功,让容母心中有了寄托,容母不再和战幕深提给容水珊说情,少判容水珊几年的事情,脸上也有了些微勉强的笑意。

    虽然笑容是挤出来的,但进步已经很大了,要知道,前几天,便是让她挤出一个笑,她也是挤不出来的。

    十几分后,夏源初从容止杉的病房出来。

    容父容母立刻迎上前去问:“阿初,阿杉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还说不好,”容止杉说:“但是这两天应该就能醒了。”

    “真的?”容母又惊又喜,激动的睁大眼睛,“阿杉真能醒过来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夏源初说:“如果这中间不出现什么意外,这两天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容母喜极而泣,抓住夏源初的手臂,“阿初,如果阿杉能够恢复,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阿姨您说这话就太客气了,”夏源初面对长辈时,还是满正经的,收起他的吊儿郎当,满口的官话:“杉哥和我哥是好朋友,我帮杉哥一把,都是应该的。”

    “一定要谢一定要谢!”容母一叠声说:“只要阿杉能够醒过来,怎么谢你都行!”

    她受够了如今的日子。

    一儿一女,一个在医院,一个在监狱。

    她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见到熟人就觉得人家在嘲笑她。

    嘲笑她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报应在儿女身上。

    如果儿子能够醒来就好了。

    到时候,如果能说通儿子给女儿说说情,让女儿少判几年,那就最好了。

    如果儿子觉得委屈,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勉强儿子,她和丈夫给容水珊请最好的律师,争取让容水珊判罪轻的刑罚。

    等容水珊判决正式下来之后,她和丈夫也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经常去看她,支撑她好好活下去。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她总有机会从里面出来的。

    等她从监狱出来时,希望她已经诚心改过。

    只要她和丈夫活着,总会给她安排好她的下半辈子的。

    总而言之,只要儿子能醒过来,她就不敢奢求更多了。

    只要把儿子还给她,她就好好守着儿子过日子,绝对不让儿子为难难做。

    众人听到夏源初的结论,都很振奋。

    这算是比较不错的结果了。

    至少,他们看到了希望。

    而且,希望很大。

    众人陪着容父容母聊了一会儿,又说了些宽慰他们的话,告辞离开。

    战幕深和叶澜妩与几人道别后上车。

    车上,战幕深问叶澜妩:“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吃的东西?”

    “有啊,”叶澜妩一上车,立刻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想睡觉。”

    战幕深无语:“那也得吃了东西再睡,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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