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不安分的手沒有預警的溜進她衣服底下,性感的唇也開始往她身上肆虐。
但牛皮糖變成婬蟲,被黏住的那人,只怕有聖人般的定力,都無法無視于他的存在,「律英,你做什麼……」她急忙壓住衣服底下的大手。
「工作。」他的唇沒停地往那柔軟地帶侵略。
「住手……唔……」反抗的話來不及出口,就被溫軟的唇給封住。
咽下她所有話語,周律英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尖入侵她的口內,強硬地與她交纏、吸吮,他侵略性十足地向她掠取一切,直到懷中的人快喘不過氣,才移開唇,打橫抱起渾身發軟的人兒,回到自己的房內。
滿室旖旎風光,在主人回房不久後正式上演,這天,一直到下午,不知是累癱,抑或餓昏的游尤亞才又步出房門。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
距離一個禮拜,才第二次來到周家,游尤亞已經能適應他們家的相處情況,這小鎮雖比十年多前繁榮了些,多了許多新商家,但民風依舊。老鄰居常互串門子相約出游,周寶兩家長輩因此時常不在家,讓她不會因為突然要與長輩相處而覺得不自在。
玲玲和周律也她並不陌生,而同樣是假日才會回家的周家老大律仁,則是個氣質沉穩,馬上就讓人對他放低戒心的好青年型大哥。
這天晚上用完餐後,她和帶著小孩的寶玲玲窩在周律也的舊房間。
「芯芯,這個是姨哦,姨——」寶玲玲抓著女兒的小手,指向前方的人,教她說話並認人。
「姨……!」芯芯抓著一塊嬰兒餅干,朝游尤亞笑咧一張可愛小嘴。
「她不怕生?」從沒照顧過小孩,看著芯芯抓著餅干朝她爬過來,游尤亞僵在原地,任芯芯爬到她腳邊,東拉西扯她身上的衣物頭發。
「她很好客。」發覺她不自然的僵硬,寶玲玲低笑出聲,「你不要怕,芯芯最近喜歡站起來,讓她扶著就好。」地上鋪著厚厚的軟墊也不怕她跌倒。
游尤亞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很緊張這小小軟軟的身軀一個沒站好會跌一跤。
打小起,習慣自立自強的她,照顧自己是沒問題,與人相處卻不及格,更別說是照顧一個小寶寶,壓根是直接打零分。
芯芯軟綿綿的小手抓在她的手臂上,吃了一半的餅干混著口水全黏上她衣服,非常努力的攀著她的身體站起來,白胖的小腿不太穩的搖晃著,只稍伸出一指朝她眉間輕觸,就會向後仰倒的模樣。
「芯芯多大了?」小孩可愛的模樣軟化了游尤亞的緊張。
「下禮拜就滿十一個月嘍。」
「平常都是律也在照顧?」她記得玲玲說過,她在集爾的南區分公司上班。
腦海中,周律也給她的影響,還是停留在高中那副殺氣十足的酷踐樣,沒想到他當起女乃爸架式一百分。
「沒有,他不準小朋友離電腦太近。」講起自家老公,寶玲玲露出甜甜的笑。「他工作時會把寶寶交給我爸媽或公婆帶,等他忙完才帶回去。」
生活中出現那麼多人陪伴的對話內容,陌生得讓游尤亞很難具體想象,不過她可以感受得到寶玲玲身上散發出的幸福和滿足。
她心中有著憧憬羨慕。
「我很意外他沒叫你辭掉工作。」短暫相處過幾回,不難看出周律也的獨佔欲超強,疼老婆得行徑比電視偶像劇還精彩,只要他在的地方,玲玲身上等同要貼上「廢人」兩字,任何差遣,只需動張口。
照理,他應該會把玲玲留在家里,不讓她去外頭工作才對。
「有呀……」
「她不肯。」另一道聲音幫她做了回答。
周律也現身在門口,越過房內的安全柵欄在妻子身旁坐下,「芯,過來爸爸這。」他朝女兒招招手。
「呀——」芯芯看到爸爸出現興奮地大叫一聲,開放支撐的物體,趴回地上爬向最熟悉的懷抱中。
「拔達!」
「是爸爸。」撈起小小的身體,他游耐性的矯正小家伙的發音。「爸爸不在,芯有沒有乖乖?」抱著女兒坐在膝上與他面對面,他伸手順順女兒前額有些過長的頭發,臉頰近得快貼上的問。
「瓜——」看著爸爸的臉,她高興地小手亂揮,不懂內容地重復最後一個音。
「律英呢?」寶玲玲問。剛才他們兄弟還一塊在客廳聊。
「他有公事,電話中。」
鮑事?
游尤亞不解。雖然平時律英在家也會處理一些公事,但沒見過他六日還在忙的,假日,他是完全的放松享樂主義。
「那家伙嫌工作量不夠,想搞副業。」察覺到她的疑問,周律也又補充。
寶玲玲听了老公的發言挑挑眉,游尤亞則是一臉霧水。
是他們兩家小孩默契太好,或是腦筋構造不同?原以為律英時常出現的跳躍性思考及對話是他個人問題,不過周律也也是這樣,而玲玲。好像都听得懂。
看來,她應該找個時間,向玲玲學習討教一番。
「你什麼時候擅長起制造謠言了?」周律英來到門口,正好听見小弟最後一句話。
「沒你厲害。」幾乎是直覺的回答。論陰險,他自認還差得遠。
「小鮑主來,不要跟你爸爸在一起。」進到房內,周律英笑著朝佷女招招手。
芯芯听不懂大人話中的意思,只知道二伯在叫她,一下就掙月兌爸爸的懷抱,啪嗒啪嗒又爬過去。
「小鮑主好乖!」將佷女抱個滿懷,他贊許的在她頰上香了一個吻,「玲玲,你家小鮑主很好拐,要小心看好。」
「周律英。」女兒棄自己而去,讓周律也大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沒理會小弟的瞪視,周律英扶著佷女站在游尤亞面前說︰「小鮑主,這個是伯母哦。」
伯母……游尤亞被這稱謂打擊得錯愕呆住。未滿二十七歲的她,才剛習慣被小孩叫姨而已,馬上又成了伯母?
「周律英,你這種求婚招式不會太爛了點?」寶玲玲忍不住吐槽。
「我還沒求婚。」他一臉非也、非也的搖頭。「這只是讓小鮑主習慣叫法,免得日後還得改口,麻煩。」
「你還沒求婚?」換周律也開口,「也好,回頭還來得及。」他這句是朝著游尤亞說。
「玲玲,你老公一直在挑釁我。」沒動怒,他依舊是溫和的笑。
「他不怕整。」聳聳肩,她沒加入戰局的打算,起身一聲令下,「該回家了。」馬上,大的抱回小的,一手還摟著中的,一起離開。
目送他們一家三口離開後,游尤亞被身旁男人攬入懷中。
「羨慕?」瞧她一直盯著。
「有一點。」
「傻瓜。」他笑著揉揉她的發,「想要什麼就講。」
「這麼抽象的東西也能講?」懷疑的抬起頭對上那張俊臉,她越來越習慣向他撒嬌。卸下心防後,除了發現小奸小惡是這男人對親密的人敞開身心的證明外,該疼、該寵的,或許方法不同,但絕不會比他弟少,關于這點,她感到幸福也很知足。
「你說得再抽象,我大概也听得懂。」就算听不懂也猜得到。
「芯芯很可愛。」對于家庭,她有著期盼憧憬,想要有一個家,去修正她曾不完美的童年。
「將來你兒子也會很帥。」
「為什麼是兒子?」
「要是女兒跟你一樣笨,我不就成天得擔心她被拐走。」想到佷女的模樣,可以預見小弟未來一定是半刻也不得閑,護花護到心力交瘁。
「要是兒子跟你一樣好,我也很擔心他到處去騙女生。」
「他會夠聰明,自己解決的。」相信自己的優良基因會遺傳,小孩應不至于會笨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