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天,家里的欢声笑语少了很多,最活分的积极份子,总是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只有在吃饭上学的时候才能见到她,安然总有意无意看到安谨埋头苦干,一副繁忙景象,安然也很好心的不去打扰,只是远远一撇,然后去干自己的事。
离余朗的生日越来越近,安谨在房间的时间也越来越久,有时候早上匆匆一撇,一整天余下来的时候都未必看得到她,这样反常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将安公主碰在掌心如珠如宝的安爸安妈的注意。
可是一向恨不得做些什么让安家夫妻注目的安公主却一改常态,反而推开了主动的关心,只说自己的课业忙,更谢绝以后的热心探视,关上门再次埋头苦干。
“最近的课业有这么紧张吗?我有一次很晚回来,都看见安谨的房里还开着灯。”安骏平看向楼上的某个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也劝过了她,她身体不好,不能这么劳累,不然又要发病的。”徐慧玲同样一副担心的随着安骏平的眼神看。
安然低头吃饭,就像没有听到过一样,安谨嘱咐过她,不要和爸妈说,她是不会去撞枪口的,就算说了,挨骂的还是她。
“安然,你怎么不多关心关心你妹妹,她身体不好,你这个做姐姐的该劝劝她注意休息。”徐慧玲将目光收回在掠过埋头吃饭的人时候,带着不满的说到。
安骏平听得自己老婆这么说,也将目光转向这些天相对常见的大女儿,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总觉得这个大女儿有些不对,可是一看,和往常一样不爱说话,又说不出是哪不对,“我看安谨更像是姐姐,操心这个关心那个,要是真是就好了。”
一个劲扒饭的安然动作和频率没有变过,一碗米饭就这样不掺菜的吃完了,安然只觉得不掺菜的白米饭实在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怪不得吃饭总是要配合着酸甜苦辣的各种滋味的菜式。
相对于一脸平静的安然来说,徐慧玲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安谨无论什么方面都非常优秀,在整个安家当中,安谨都是亮眼的,唯一可惜的是身体不好,都是怀胎的时候营养不均,要是安谨真是姐姐的话,那先天的心脏病是不是就不在她身上了。
安爸安妈心底同时感慨一下,为什么最好的一切不是最疼爱的二女儿,双生双生,还不如只要一个。
“我吃完了,先上楼了。”安然搁下筷子,放下完,擦了擦嘴,一切如常说完之后就离开饭桌,渐渐沉重的气氛,一点也没感觉到一样。
两人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也没有再嘱咐些什么,任由一个多余的身影从眼前走过。
对于这种赤(禁词)裸的偏心,她还会感到心痛吗?安然脸上洋溢着一个极淡的笑,没有人看得出那笑后面是自嘲还是无谓,上楼的方向一改,又转回饭桌。
安爸安妈怎么也没想走了的人又转了回来,想着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让这个一向安静闷瓶爆发,准备和他们大吵大闹,指责他们极度偏心。
“我去让张婶去做点安谨喜欢吃的,给她拿过去。”安然弯眉过唇,绽开一抹柔和笑意,丝丝暖意泄出。
没有想象中的吵闹指责,反而是一番贴心暖言,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已经做好横眉冷对的安家爸妈,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热。
“安然真是个好姐姐,呵呵……”徐慧玲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心底那点不能见过的小人之心。
安爸闷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拿起桌上一杯水,润了润被什么堵住的喉咙,端坐的姿势怎么看都有些不舒服。
牵了牵嘴角,没有对‘好姐姐’三个字做任何回应,知道两人不会再说什么,安然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和餐厅有些距离,不过也不需要走多少路,一进厨房,就看到两三个人正在一边低低的交谈什么。
本来在交谈的人,一看到走进来的人,都停止了说话,恭敬站在原地,“小姐。”
“孙伯。”安然看到站在他们最前面的人,淡淡叫到。
“是,小姐。”孙伯表面毫无波澜,心里对这个一向沉闷的小姐找来厨房的原因,已经陈列了不止一条的原因,其中占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前些天交代他的那件事。
“安谨晚上只是匆匆的吃了一点,晚上要是晚了一定会饿的,你让张婶准备点安谨喜欢吃的小点心,我送过去。”安然将自己来着的缘由说了出来。
“是,小姐,我会安排张婶去做。”孙伯以为是安然故意找了一个理由来找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离开了?那她来这的真就只是为了吩咐张婶做些吃的?是他想多了,还是他有什么没到的?
在这原地冥思苦想的孙伯,自从那晚之后一直认为安家这位闷闷的小姐,一直在蛰伏,绝不是表面看的这么软弱。
出了厨房的安然,知道自己不用多说什么,孙伯这些天似无意似有意的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毕竟是一个豪门里摸爬多年的金牌管家,又怎么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巴巴的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就算作为一家之主的爸爸,也未必几句话请的动他。
于是安然就坐在自己的房里等!
带回家的书本作业,做了大半,房门才传来敲门声。
“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孙伯的声音,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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