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说:“我不知道,我跟商绍城和靳南在球馆,一直没看手机,是今天的事儿吗?”
蔡馨媛道:“热搜刚上,大概一小时之前去世的,你跟程稼和之间还有些交情,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吧。”
岑青禾应声,赶紧挂了电话,去看微博。
果然,微博热搜第二位就是程道函去世。
商绍城跟靳南已经停下来,均是侧头看向岑青禾,前者问:“怎么了?”
岑青禾回道:“程稼和的爷爷去世了。”
靳南不认识程稼和,看岑青禾脸色不好,故而小声问商绍城,“她朋友?”
商绍城说:“程稼和的爷爷是程道函。”
靳南恍然,竟然是书法名家程道函。
岑青禾低头看手机,确定消息无误,她抬头道:“你们两个先玩儿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快步出了球馆,岑青禾翻到程稼和的号码,略微迟疑,还是打了过去,于公,他是她手上最大的客户于私,两人也算得上是朋友,所以无论如何,哪怕这个电话打得有些突然,她还是得打。
手机贴在耳边,里面却显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岑青禾挂了,稍微一想也知道,这种时刻,一定很多人打给程稼和。
程稼和特地在夜城买了块地,准备给程道函建一座私人的收藏展览馆,工程早就启动,岑青禾每次经过那里还会顺着车外看一眼,没成想,展览馆还没建好,程老爷子就没了。
网上说,是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
话说岑青禾已经好长时间没联系程稼和了,都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夜城还是其他地方,上一次联系,还是过年期间,两人互发了拜年短信。
岑青禾正兀自出神,手上手机响起,她低头一看,是程稼和给她打过来了,她赶紧接通,叫了声:“程先生。”
“青禾。”是程稼和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无力和疲惫。
岑青禾瞬间心里跟着难受,想到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她低声道:“我刚看到网上的新闻,想着打个电话给你,你还好吧?”
程稼和喊她名字,那就是拿她当朋友,岑青禾也不好再端着,发自内心的想帮上点儿忙,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说两句话,平平心也好。
谁料程稼和声音放得很低,强忍着哽咽,压抑的说:“青禾我爷爷走了。”
一句话,说的岑青禾差点儿掉眼泪,她没想到程稼和会这样,还以为他的性格,肚和各种熏烤物,她的包是很大,跟乾坤袋似的,所有东西装进去,竟然只填了三分之一的底。
这要是过安检,机场的人不会以为她是个吃货吧?
正想着,忽然身后有什么东西贴上来,岑青禾始料未及,呀的一声,浑身一哆嗦。
商绍城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穿过膝弯,直接将她从地毯上打横抱起来,岑青禾在他怀里仍旧心有余悸,抬手就去打他,蹙眉道:“你吓死我了!”
商绍城说:“我在你眼里还没两只鸭子有吸引力?”
岑青禾道:“还有松花小肚呢。”
商绍城咬着牙说:“我看你像个小肚!”
岑青禾被扔在床上,商绍城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暴力扯了她身上的睡裙和下面底裤,岑青禾坚决反抗到底,直到他成功挺进。
女人千万别跟男人在床上比力气,能输的你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商绍城故意从一开始就马不停蹄的鞭挞,岑青禾完全招架不住,推着他的手臂,让他慢点儿。
商绍城常年运动,心肺率很好,她在他身下已经要死要活,而他还是面不红心不跳,只略微颤抖的说:“我咬牙了吗?”
岑青禾不回答他,抬手就往他胸口抓去。
商绍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他俯下身,这个姿势做得更深,岑青禾奈他不何,只能自己咬牙硬挺着。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奸商心眼儿比女人还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商绍城看在她去海城陪沈雨涵的份儿上,勉勉强强,折腾她一个多小时就鸣金收兵,岑青禾累到不想张口骂他,当然她眼皮子也不想睁,所以没有瞪他。
商绍城以为她服了,其实岑青禾心里想的是,他要不是男人,看她不弄死他。
第二天去上班,岑青禾就背着她那个奇大无比口袋似的包,把包放在自己办公室,她去楼上找赵长风请假。
赵长风听说她要去江城参加程道函的葬礼,爽快的给了假,所以岑青禾当晚就顺利到了江城。
原本程稼和要派人来接她的,岑青禾跟孙筱菲约好,所以就没让程家人来。
孙筱菲看见她从大包里面变魔术似的掏出大大小小十几样东西,那样一个温婉的人,笑的丝毫形象都没有。
岑青禾撇嘴道:“你还笑?我过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非让我都拿出来一个个检查,身边人都笑疯了,还以为我来江城倒腾夜城土特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