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路过操场时,有听见他反驳其他男生,叫星辰是丑八怪。
当时情景,星辰依稀还记得。
“看,一班那个丑八怪,长成这样,学习这么差,是怎么进入一班的。”
当时曾一池听见,拍了那男生的头。
“你瞎子啊,她只是不打扮而已,打扮好了,秒杀你女神宋星月十条街。”
周围一圈的男生都嘘声一片,就他坚持星辰比宋星月好看。
当时这话被星辰听见了,那时她极度自卑,对帮她话的曾一池是心怀感激的。
大概出于这个原因,曾一池打篮球时,她会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偷看。
曾一池参加运动会时,她会默默的在心里为他加油。
这算什么呢,属于青春萌动期。
加上曾一池在弘扬真是一另类的存在,从来不穿校服,破洞牛仔裤,网状休闲衫,满是钉钉的鞋子……
特立独行,自由散漫。
人长得也不错,有一大票的暗恋者。
当时的星辰,哪怕清纯懵懂期 ,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吧。
时过境迁,曾一池居然联系了她!
她给安宁发了一条信息,“我高中校友曾一池,你能查一查这个人吗?”
星辰把曾一池的年龄,读的初高中,发给安宁,让她查一下背景。
大概十多分钟后,安宁发来消息。
一看这些消息,星辰很意外。
曾一池,居然是刚上任的那位领导的侄子。
也就是帝都注册的五家公司,包括互联网和网红经纪公司,都是曾一池的。
当时星辰并没注意人名,只注意领导侄子的身份。
怎么就跟上一世不一样了呢。
曾一池真的去留学回来,在她和慕厉琛结婚之前,见面了。
曾一池是否知道,他大伯要针对宋氏集团?
都一个家族的,应该知道吧。
而且这位领导只有一个女儿,还在国外,许多事不方面露面,要靠他这个侄子去操作。
这个结果,让星辰非常意外。
半个时后,到达了海滩,夕阳落下,余晖落在海平线上很美,有一大群年轻人,在海滩上烧烤,远处有人游泳,冲浪……。
因为太阳落下,海滩游客少了许多。
星辰的车停稳后,魏东成帮忙打开门,就见一众青年男女中,曾一池朝她走来。
年轻男女大多穿泳装,唯独曾一池穿着休闲装,款款而来。
星辰穿着发布会现场的礼服,高跟鞋,化精致妆容,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曾一池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星辰,“果然,真人比网络上照片漂亮许多。”
两年不见,曾一池比在高中时期,长相更俊,气质更好了。
星辰对他点头,算打了个招呼,看着不少人在烧烤,旁边配有红酒,还有厨师煎牛排。
烧烤的人里,不少熟悉的面孔,都是弘扬中学一班和十二班的人。
他们看见宋星辰,以及宋星辰背后穿着黑衣,面容严肃的保镖。
想过来打招呼,又不敢了。
谁能想到,当初被全校都看不起,被班上人欺负的女生,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亿万富豪。
十几家大体量公司的老板!
这样的差距,是与地,是云与泥的差别。
就算有人想过来和星辰打招呼,看她如此大出场架势,都打退堂鼓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用不着三十年,两年多,就把所有同学都比到尘埃里去。
见星辰目光都在同学上,曾一池微笑道:“今日这么多同学到场,我没和你呢,很多人都想过来和你道个歉,在读高中时候对你出言不逊,希望你能原谅他们。”
星辰目光冷冷落在低头不敢抬头几个女生上。
这几个人,是宋星月交好的团体,没少欺负她。
如今见了她,就跟鹌鹑见了公鸡一样,头缩进了脖子下。
“呵,我没那么大度,原谅就能原谅,你知道宋星月现在在干嘛吗?”
曾一池笑容僵住,摇了摇头。
“她,好像在帝都高级会所里卖,当然是她选择的,在帝都我不放话,谁敢资助她,如果不是跟我宋星辰过不去,她应该还在做大明星的美梦。”
“我很记仇的!”
这句话,既给曾一池听,也告诫那些想用一句道歉,就要星辰原谅她的女人听。
她真的没那么大度。
那边,有个女生听见星辰的话,手里烤的鸡腿,啪嗒一下,落在炭火里。
紧张的,没敢再捡起来。
星辰嘴角扯了下冷笑,视线收回来,落在曾一池脸上。
“这段时间,我宋氏集团可谓是难挨啊!”
曾一池尴尬的撇过头,不知道怎么接星辰的话。
“我叫你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明面上是我大伯针对宋氏,其实他也没办法的。”
“什么叫没办法,他都上任了,手里有职权,还没办法?”
星辰不屑的笑道:“是有人拿着钱抵着你大伯的脑袋,让他搞死宋氏集团,然后他接二连三的查宋氏是吗?”
“星辰,大伯真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这两网络上黑料一波又一波的,是你做的,还是你大伯?”
“我爷爷脾气虽倔,他经营宋氏二十几年,没有出现过这种事。”
曾一池:“你也了,你爷爷二十多年没出过这样的事,为什么现在出了呢,你想一想!”
星辰听出弦外之音,“是有人刻意的针对我,宋氏集团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大菜?”
曾一池没回答,只是看着星辰。
星辰红唇轻笑了。
魏东成从长桌搬来一个椅子,让星辰坐下。
星辰坐下,把穿了半的高跟鞋脱掉,马上有保镖给她补上一双沙滩拖鞋。
她漂亮眉眼看着海面。
这位新领导,是被人授意才这样做的。
有慕家在后面支持,各种名目和借口查宋氏集团走不通,所以找曾一池来讲和?
不过,曾一池出面确实是最好的。
高中时,星辰确实对他心怀感激过。
只是重生两世,经历太多,少年期朦胧感情,已经在沧桑消磨干净。
曾一池也搬来一个椅子,坐在星辰身边。
星辰问:“是谁?”
是谁要针对她?
到底要干嘛?
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