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湘到了会给我电话。”名可抬头看着北冥夜,不知道他究竟真有这么神通广大什么事情都知道,还是带着其他什么目的。
连肖湘今天要过来这种事情都知道……不想怀疑他的动机,但对现在的名可来说,北冥大总裁还真的给不了她太多的安心。
北冥夜抿了下唇,这个方法行不通,心念一动,他又问道:“现在几点了?拿手机看看。”
名可真想对他翻白眼,这是故意要折腾她的吧?几点?墙壁上不是有一口挂钟么?用得着要她拿手机去看?
“七点半。”她瞄了挂钟一眼,既然北冥大总裁一大早就找茬,她也只能起来了,不起来洗过脸刷过牙,让自己清醒清醒,她没有那么好的精力去应付这个男人。
揪了揪身上的被子,想了想,他现在看自己这么不顺眼,说不定还要命令她把被子扔下来什么的,心里一阵恶寒,随手就将被子给扔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往床下爬去。
真的是用爬的,经历了昨晚那些非人道的折磨之后,她现在连翻下去的力气都没了。
身上到处的痛一直在提醒她,昨天晚上自己都遭遇了什么样的对待。
痛,不仅身体痛,连心都在被揪痛。
但这些对她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很快就能痛完,痛完,一切都会结束了。
北冥夜就这样看着这只小妖精一丝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走过,大清早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被眼前的冰肌雪肤一眩,眼里顿时又飙起了满满的火焰。
尤其,那具小身板身上还不瞒了青紫瘀痕,心里有点怜惜的同时,更多的是野兽的本性。
这些斑驳的痕迹全都在向他展示着他昨夜是怎么将这个小女人压在洗手台上,做得她连站都站不住的。
镜子里头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她痛苦却欢愉的表情,她止不住的疯狂尖叫,她因为承受不了,从微笑到哭着求饶的转变……
她求他,因为男人太强悍,她真的受不了……
呼吸在顷刻间乱得一塌糊涂,身体绷得紧紧的,分明在她走过去的时候,他还指望着她能发现床头柜上的协议,可这丫头连一眼都没有瞄过。
衣柜里头有她昨天放进去的衣服,才刚把衣柜的门打开,身后,一具滚烫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那么强悍的力量,她不是不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两条腿之间还痛得让她有几分站不住,如果现在再来一次……
她闭了闭眼,将衣柜的门关上,头抵在柜门上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问道:“先生,要么?”
长痛不如短痛,想要那就赶紧要吧,要完,她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
今天肖湘要过来,她还想出门一趟去见见她。
要吗?
当一个女人,还是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光着身子这么询问的时候,男人除了直接要,还能做什么?
但,北冥夜的心却有几分凉了下来,她又变回昨天晚上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要吗?听起来衣服乖巧柔顺的口吻,事实上,根本就是在对他的控诉。
她还在生气。
大掌还是忍不住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最终来到自己最喜欢,最流连忘返的地方,轻轻掌控,自己的身体已经绷得有点难以承受,但在她这种根本已经彻底放弃和他进一步相处的心态之下,他发现自己有点要不下来。
埋首在她脖子间,轻轻啃着细嫩的肌肤,他温热的气息一股一股洒落,烫得怀里的小女人竟有几分站不住脚的感觉。
好吧,她还是有点无力反抗他的魅力,当他难得有那么一点点温柔的时候,她总是轻易会弃械投降。
额角有点细汗,不知道是因为不安还是在期待些什么,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涨,就连空调都似乎不怎么管用了。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体也随着呼吸在起伏,他呼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热,落在她脖子上,很烫,烫得人几乎承受不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房间异样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名可终于忍不住轻唤了声:“先生。”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就赶紧要,不要就走开,就这样抱着她,她身上还连半片遮羞的布料都没有,弄得自己好奇怪。
“这么想给我么?”他其实已经不想了,就是舍不得放开,不过,不放开她又发现不了他准备了多时的礼物……
终于,大掌还是从她身上拿开了:“丫头,昨天的事……”
“不闹了。”名可松了一口气,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这次,哪怕两条腿还是酸软无力,她也以最快的速度逃开了。
浴室的门被关上,北冥夜知道她去洗漱去了,只是……
目光又落在床头柜的协议上,这么大一份协议放在这里,她真的会看不到吗?
是不是自己的身躯太大,挡了她的目光?
要……自己亲手拿去给她么?
他回到床边坐下,看了眼协议,又看着她放在协议边上没多远的手机,迟疑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将协议拿了起来。
昨天自己对她发了脾气,似乎……真的是他的不对,那么,哄她一次怎么样?就一次,哄完这次她还是拿这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对待自己的话,他就不再哄她了。
好,就这一次。
他是男人,男人就该大度些,就说一句,丫头,我们重新开始……
名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北冥夜依然在床边坐着,手里拿着些什么东西,她没有看清。
北冥夜居然有点紧张,就连拿着协议的大掌也微微汗湿了起来。
不就一句“这份协议不要了,我们正式交往”么?就这么一句话,为什么感觉特别特别困难?
她走过来了…… 百度@半(.*浮)生 —名门挚爱:帝少的千亿宠儿
一辈子没有害怕过多少事的男人,这一刻竟像个等待着和小"qing ren"表白的小伙子一样,坐立不安。
做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身体也不知道被自己看了多少回,只是几句话,有什么难的?
可他就是莫名的紧张……
“先生,你不去洗漱么?”名可瞅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怎么连额上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渐渐往他手中的东西看去,她眯起眼眸,还是看不懂那是什么,只是感觉,似乎有那么点眼熟。
知道她在注意自己手里的协议,北冥夜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名可放在床头柜上那只手机,竟忽然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