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个人不知道是怎么谈好下来的,名可只知道气氛一直很诡异,最后居然是北冥夜离开了,留下她和南宫烈两个人。
他们进了酒店,拿了放开,进了电梯,然后直接上了二十八楼,走进某个房间里。
直到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名可才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在她背后走过来的南宫烈,她微启薄唇,还没来得及说话,竟已听到南宫烈冷然的声音响起:“要来真的吗?”
来真的……什么意思?
眼见南宫烈脱下西装外套,之后一边解衬衫的衣扣,一边向她靠近,名可眨了两下眼眸之后,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来真的?”她闷声问道。
“不然你以为?”南宫烈垂眸看着她。
“那……好吧,既然你有兴趣,正好我现在身边也没人,咱两凑成一对好了。”她丢下手提包,在床边坐下,抬头看着他道:“能脱快点么?一见衣服而已,要不要我帮你脱?”
南宫烈脸色微沉,十指的动作停了下来,盯着她。
她眼里没有其他女人对他的渴望,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痴迷的神色,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平静中透着一丝淡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自己的衣襟,拉了一把椅子到一旁,交叠两腿往椅背上靠去:“看来,你和那家伙分手,不是因为第三者。”
名可脸色略略窘了下,原来他刚才这样,竟是想看看她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好在她虽然喜欢看帅哥,但还不至于被帅哥迷得花了眼。
“抱歉。”听不见她说话,以后她心里在生气,南宫烈淡淡道。
名可只是摇头,道歉……好吧,其实听得出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个冷冰冰的巨星大人,从头到尾除了对丫丫一个温情,对其他人可是冷情得很。
男人这样……其实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丫丫那小家伙以后是不是能明白。
她轻咳了声,收敛好心思,才看着他问道:“能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会是你?”
原以为真的是北冥夜,但现在看来,只是巧合,今晚她来这里真正要见的人是南宫烈,相对北冥夜来说,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的南宫烈更加有炒作的价值。
她只是很好奇,传闻南宫烈最讨厌这种事,他出道这么久也几乎没闹过什么大的绯闻,别说绯闻了,因为他的低调,就连一些小新闻都很难被人捕捉道。
但,今天为了给她炒一炒,他居然愿意站出来,和这种桃色事件沾上关系,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你和龙先生是朋友?”她又问道。
南宫烈淡淡看着她:“哪个龙先生?”
“东娱的老板,龙楚阳。”如果不是老板亲自请他来,她想象不到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他?古今时?不太可能,早些日子还听人家翻起了冷炒饭,说古今时在南宫烈面前曾吃过不少闭门羹。
两个人应该没有太多的交情才对。
“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南宫烈淡漠地哼了哼。
名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不说话了,别人的私人恩怨,她不能管,好奇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和龙楚阳既然有仇,做什么还要帮他?《江山如画》是龙楚阳名下的东娱传媒自己全资拍摄的,帮《江山如画》造势,不就等于帮了龙楚阳。
南宫烈却不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正要点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房间里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介意?”
名可摇了摇头,事实上,她很怀疑自己一句“介意”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以阻止这个男人要做的事,别到时候他要自己跑到阳台上,不许打搅他才好。
南宫烈果然已经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了起来,知道他不是个喜欢和人交流的人,尤其对着的是女人,名可一直压抑着自己心底的好奇,安静坐在一旁,不作声。
冷静下来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披着一件西装,这尺寸这款式……分明就是刚才北冥夜穿在身上的。
这西装是什么时候给她套了过来的?甚至连扣子都已经扣上!她刚才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扣得严严实实的纽扣,心里完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家伙永远都是那么霸道,只是领口下一点点肌肤而已,也生怕她被人看了去。
虽然今晚这件小礼服的领口确实有点低,但还不至于低到那么夸张的地步。
又回过头看着南宫烈,好不容易等他抽完整根烟,她才又忍不住问道:“不是他们,那……是丫丫故意让你来帮我的?”
南宫烈抬起低垂的修长睫毛瞅了她一眼,随手将烟蒂探到不远处的烟灰缸上,等眼前的烟雾散去,他才点了点头。
名可吁了一口气,丫丫对她还真是好,自己却因为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一直没有和她联系过,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来东陵了吗?”
“没有,只是在新闻上看到你要出演《江山如画》女一号的角色,说你这回头一次挑大梁,要我来帮个忙炒作一下。”难得南宫烈愿意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当然也是因为话题和南宫雪儿有关,要不然,名可知道他连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那……北冥夜呢?”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如果他不愿意回答,她可以闭嘴不再说话。
但这次南宫烈却好心给了她答案:“我约的。”
“……”新欢旧爱,还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果然,极具话题性。
名可在房间里又呆了十分钟左右,便站了起来,过去拿起手提包,看着南宫烈道:“南宫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先……”
“我像是这么无能的人?还是你家北冥夜从来都这么不济事?”南宫烈连头都没抬,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拿起打火机,啪的一声点亮。 [ban^fusheng]. 首发
吐了一口烟雾,他才淡淡道:“再坐一个小时。”
名可有点哭笑不得,男人……唉,死要面子,这点事情都要计较,还要拖累上另一个,抓住机会便讽刺几句。
一个小时之后,名可终于拿着手提包离开酒店,大概十分钟之后,南宫烈也后她一步离开。
终于,戏演完了,人也该散场了,名可长吁一口气,在路上走了一小截,确定应该没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她才一转身,走过一个街口,站在路边向路过的出租车挥起了手。
“吱”的一声,一辆黑亮的豪华轿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刺耳的声音吓得她下意识想要往身后退去。
但,还没等她退开,轿车的车门已经被人推开。
名可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眼间,自己已经被车里的男人一把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