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溫粥的暖愛時光(上) 第2頁

莫謹懷我幫他想了一個很適合他的結局喔,至于想吃全餐(麥當勞?!炳)的定哥,也會做讓鑽單身漢的最後垂死掙扎大爆發,然後就從此乖乖自己安上籠頭,自己把繩子那頭交給溫宜牽……(定哥︰作者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破壞我純情定哥哥的形象?你出來!我保證不砸你湯圓!)

阿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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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

我追劇完了,真是太神奇了,杰克!苞我想要的東西一模一樣,嚇死倫了,哈哈哈!期待作者對定哥出狠招,哇哈哈哈哈。

沒有澎湖元宵可逛的悲情阿姊

※※※

親愛的阿姊丫^^︰

我終于把大結局寫完啦!今天早上還補了番外的後段,趕緊火速奉上!

結束了陳定和溫宜的故事真是有些舍不得,他們真是歷年來我寫的作品里面,最貼近冰冷實際的現實,又努力邁向幸福美好想望的一對,他們成長,也是我的成長,希望以後都能寫出這麼過癮的作品來,也謝謝阿姊和所有讀者姊妹們這麼溫暖熱烈的陪伴與回應,讓溫宜始終不孤獨,讓我發現原來就算在這麼嚴峻的出版環境里,只要真誠、純粹、用心地寫著令我們都會深深產生共鳴的角色與人生歷程,那些愛與恨,黑暗與光明,失望與希望,經歷著他們的經歷,仿佛在我們身上看到了自己或我們熟悉的人的影子,那些字字句句,喜悅或眼淚,掙扎或頓悟……念念不忘,就必有回響。

能夠借著文字,因為一份愛,拋磚引玉帶來更多更多的愛,這是多麼叫人震撼和滿足、感動的快樂啊!

能寫故事,能有人喜歡有人看,實在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之一。

就算田地不大,院子小小,我也會繼續寫下去的……這種幸福,無可取代。

阿雀

※※※

阿雀︰

靶覺你好多篇回信都可以變成序文跟後記了,哈哈!可能是因為等太久,今天突然就結束覺得好倉卒,趕緊回頭再看一下前面一段,嗯,還是覺得追到老婆有一點點太快,好像從專屬廚娘到求婚時間很短,雖然溫宜的心理反應寫得很完整,但感覺定哥太快娶到老婆了,哈哈。

「十年後」那篇很感人喲~嘿嘿!2018繼續加油哦!

要去睡了的阿姊,累呀

※※※

親愛的阿姊呀^^︰

我修改好!讓定哥沒那麼快娶到老婆哇哈哈哈哈!!(計謀得逞)

靶覺陳家小鮑子就是他爹命中注定的情敵,專門來跟他搶老婆的嘿嘿嘿!

我也很喜歡「十年後」的番外,而且差點手一抖就寫了莫謹懷的小番外中的小番外,寫他在非洲某處無國界醫生的駐扎地,在搶救許多生命的時候,汗流浹背滿手血污,做完一個簡陋卻成功的手術後,默默抬頭望向東方,想著他告別的家鄉,想著已然走出他生命中,他此生最愛也最愧對的那個女人……

有些錯過,不見得會叫人痛苦一生,但靜時想來,終究是心底深處隱隱酸澀無法彌補的遺憾。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見這樣那樣的幾樁,但也許正因為人的不完美,所以才能成就生命中的諸多勇敢吧!

勇敢去追夢,勇敢去追愛,勇敢面臨挑戰,勇敢正視自己的好與壞,勇敢接受自己漸漸斑白的發,松弛的眼角與身軀,勇敢去笑對那注定終將逝去的未來……

看,我們人類就是這麼豪氣啊!XD

(袁姊︰還是很不舍故事結束了,來碗粥吧,哈哈)

袁姊VS.雀姨︰看著陳定與溫宜走向幸福的大家,也一定都要幸福哦!

※感謝狀——

萬分感謝我親愛的袁阿姊,在沒臉沒皮的不良雀姨各種無恥度死纏爛打磨蹭拜偷之下,終于願意稍稍揭開神秘的面紗,讓愛妃讀者姊妹們可以一窺她既專業又幽默、慧黠又可愛的一面呢!愛你喲——

第1章(1)

她終于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就只能站在這里,目送著青春一步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恣意揮霍的時候,從沒想過這一天來得這樣快,彷佛才只看過幾場午夜電影,談過一兩次當時舍生忘死、事後空洞蒼白的戀愛,然後哭也哭過了,笑也笑過了,就這麼一路迷惘、風光、沉寂的過來……

回頭突然發現,自己也許很快就要老了。

——我這些年來,都做了些什麼啊?

「小姐,你的魷魚羹面要加香菜嗎?」老板滿頭大汗,笑容燦爛的問。

溫宜回過神來,愣了一下,才道︰「要,謝謝。」

「六十塊,謝謝。」老板手腳俐落地夾了少許細碎翠綠丟進熱氣騰騰的茶色羹湯上,咻地蓋上蓋子,裝進紅白條紋塑膠提袋遞給她。「很少年輕小姐喜歡吃香菜捏!」

也許應該跟老板解釋,她其實已經不年輕了……

但溫宜只是笑了笑,付了錢,拎著手上的魷魚羹面就轉身慢慢踱離夏日悶熱的騎樓,回到租屋處時已經是汗流浹背,整個人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電風扇有氣無力地吹送著熱風,她打開了位于三樓公寓的窗,對上的還是對面房子的廚房排煙口……

陽光耀眼,氣溫蒸騰,連思想都要被熬干了。

據說倫敦長年陰雨綿綿到讓人憂郁,但位于一年四季永遠不缺少太陽的台北,她卻分外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離婚後的第一百八十六天,她想,她還是應該咬牙去買一台冷氣機了。

離婚是一種法律程序,是一種舊生活的結束,另一種新生活的開始。

離婚對某些人來說是解月兌,更可能是種不得不妥協的悲傷。

但溫宜覺得,離婚對她來說就像出了一場大型車禍,兩方各有損傷,嚴重的一方可能得面臨截肢……而離婚過後的生活,就像得了幻肢癥。

你理智上明明知道它不在了,但恍恍惚惚間,老是覺得它還沒月兌離自己的身體,它仍是自己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不過也有可能,由始至終被撞得稀巴爛的只有她一個。

有專家說過,人生最糟糕的狀況不是猶豫該選擇A還是B,而是傻傻地待在原地,以為只要什麼都不選,就什麼都不會失去。

專家的話,一向都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怎麼做到,通常是一場漫長咬牙流血流汗痛比煉獄的過程。

這晚,大開的窗戶總算飄來絲絲縷縷的涼意,依稀是要下雨了。

手機鈴聲響起,彼端是她最要好的大學同學,正準備婚禮的她聲音里有著無法掩飾的疲憊和茫然。

「溫宜,出來喝杯小酒吧。」

她心一突。「阿May,怎麼了?」

「一個小時後,老地方見。」阿May很快結束通話,好像這樣就能避免逸出的那一絲哽咽被發現。

溫宜心口有些發冷,半晌後深吸了一口氣,合上了筆電,起身去沖澡換了外出服。

那篇要給女性雜志的稿子始終停留在題目——女人,要對自己再好一點。

……格外諷刺。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線衫,米色的長褲,圍了條咖啡色的薄絲巾,淺跟寬版涼鞋踩進台北的夜色里,搭捷運前往目的地。

溫宜抵達那間名為「不醉」的美式小酒館時,距離一個小時已經過了五分鐘。

「不醉」暈黃的大大小小球狀燈下,是一張又一張被巧妙隔離開的沙發座,有幾個男人正喝著冰涼啤酒,看著瓖嵌在牆面上的四十二寸液晶電視,彼岸那端的足球踢得如火如荼。

阿May獨自坐在角落里的位子,原木桌上已經有六瓶空了的海尼根酒瓶,她正改為抱著一杯「血腥瑪麗」,低頭沉思著。

「對不起,我遲到了。」她坐了進去,先對笑容親切的女服務生道︰「一杯可樂,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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