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黄连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
呵呵。傻丫头。
卓斯年眸底蕴满了笑意。
成都。
出了航站楼,有人来接机,瞧着那一身正装对哑巴大叔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男人,黄连悄悄咂嘴,“这厮买个药在成都也有连锁店?生意可真大啊。”
卓斯年摒退了正阳集团成都分公司的王成经理,只留下了一辆车和司机。
“先生,包间已经定好,我们直接过去?”司机发动车子,请示卓斯年。
“好。”卓斯年应道。
黄连瞧了一眼自己穿的连衣裙,忙捋了捋长发,“很重要的饭局吗?我这样穿可以吗?”
“很重要。”卓斯年心情大好,瞧了一眼有点紧张的小女人,忍不住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过,你穿什么都可以。”
黄连缩了缩脖子,切,谁上午看她的裤子不顺眼来着!
黄昏时分的成都,华灯初上,处处可见三五一群的人在茶馆喝茶,还有在马路边打麻将的,特别接地气。
黄连第一次来成都,她很喜欢这个安逸的城市。
车子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饭店门口停下来,黄连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瞬间满眸的兴奋,“火锅?”
“这家是全成都最有名的火锅店,据说里面有一种口味叫变态辣,你敢不敢尝试?”卓斯年走过来,瞧着小女人高兴的样子,抬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who怕who!”黄连摩拳擦掌。
早就想来成都来尝尝正宗的火锅了,好不容易来了,不辣哭不离开!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两个人上了三楼的小包间,黄连刚坐定就迫不及待地拿起菜单点菜。
瞧着小女人落在餐单上那两只发亮的大水眸,卓斯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他的小妻子,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吃货。
看着她面对她最爱食物的满足和开心,他似乎都会被感染到。
可转眼,男人眸中的暖意就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以后,能和她一起吃饭的次数会越来越少吧?
如果一航认准了她,他是不是真的能像他说得那样潇洒,成全她和一航这对无论是从年龄外形还是性格爱好上都完美匹配的一对。
“好了!先点这些吧,待会你的客人来了再点。”黄连把菜单递给他,“你看看行不行。”
“没有客人,今晚就你和我。”卓斯年接过菜单递给服务生,“先上吧,锅底就要最辣的。”
“好的,二位稍等。”服务门拿过菜单走了出去。
门外,大堂经理连忙上来问刚刚从卓斯年和黄连的包间走出来的服务员,“怎么样,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位?”
服务员点头,“是的,是照片里的两位,一个帅一个漂亮,真般配啊!”
“好,你现在先把这壶茶水给送进去,让其他人上菜。”大堂经理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壶茶水递给服务员。
“好的。”服务员领命而去。
大堂经理吩咐完让人去上菜,转身立刻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古城,城西公寓。
郑东挂掉电话,一脸纠结地问坐在吧台里悠闲地品着红酒的杰克,“杰克医生,我们背着先生这样做,以先生的脾气,知道了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我跟你都吃不了兜着走。”
杰克笃定地笑了笑,“放心吧,东哥,你只了解你家先生的脾性,我了解的可是他的身心。”
“什么意思?”郑东不解地问。
杰克抿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长,“斯年说他对黄连那丫头有感觉,当时我问他他们俩做了没,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是你又说他准备为了卓一航放弃那个丫头,我就明白了,他和她八成还没做过……
以斯年禁浴了这么多年的身体来看,如果真的尝到了女人带给他的甜头,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我断定,他根本还没吃到那丫头。”
“所以,你要给他们的饭菜里加点猛料,让他们促进一下关系?”郑东若有所思地想了下,“但是,你想过没,如果先生真的依赖上少奶奶,而一航小少爷又坚决不放弃少奶奶的话,到最后,愿意主动退出的也只能是先生,而不会是一航。那样的话,先生会更痛苦!”
“东哥啊,你说你跟了斯年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单纯呢?”杰克递给郑东一杯酒,跟他碰了碰杯,嘴角的笑更加笃定得意,“你还真以为斯年是吃素的?你太小看他的浴望了!”
尽管郑东还是有点担心这个大胆的做法,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希望一切都朝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吧!先生这么多年不容易,也该有个能给他慰藉的女人了!”
包间里,黄连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不停地喝茶。
这麻辣鲜香的味道,太到位啦!从来没吃过这么辣的,真不愧是变态辣!
不过,越是辣她就越喜欢,根本停不下来。
再看对面的男人,吃了一口就缴械投降了,可似乎又有点不甘,只是要将捞出来的菜在清水里涮到没颜色了,才敢小小地尝一口。
“喂,大叔,你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请我吃火锅才到我来成都的吧?”黄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热得不停地用手扇扇。
奇怪了,这里冷气这么好,自己吃的感觉也蛮好,怎么就会出奇地热呢!
不是一般的热,燥热!总感觉吃口菜下去,体内就蠢蠢浴动几分。
“喜欢吃吗?”卓斯年不答反问,那双深邃的眸子在头顶水晶灯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黄连点头如捣蒜,“喜欢!超喜欢!”
“那以后经常来。”
“真的?”黄连放下筷子,端起水杯,“太爱你了哑巴大叔,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这就爱我了?不怕你老公知道了收拾你?”卓斯年端起茶水跟她碰杯。
“切,别扫兴!不提他!他说了,他早晚会跟我离婚的!”提起卓斯年,黄连就一脸不高兴。
卓斯年俊脸上的表情,是空前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