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摇头,“没事,我不困。你别给他打,万一还在谈正事呢!”
黄连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门铃声,黄连腾地站了起来,脸上是明显的欣慰,“斯年回来了,快,妈,给斯年开门。”
“知道了!”蓝天心嗔笑着看了一眼着急的女儿,起身过去打开了门。
一身酒气迎面扑来,看到满脸通红的卓斯年,蓝天心连忙扶住了他,“斯年,怎么喝成这样了?快进来。”
“我没事,小连睡了吧?”卓斯年进了屋,笑着问岳母。
“怎么这么大酒气,喝了多少酒啊?”早就摸索着走了过来的黄连,闻到了空气里的酒气,伸手摸着去找他。
卓斯年转眸看过来,看到黄连,因为酒气染了猩红的眸子里瞬间变得温柔,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还没困呢,你快坐下。”黄连反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沙发上推。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应该是喝了很多酒。
拗不过她,卓斯年只好坐了下来。
“妈,我爸还在诊所吗?快让他带点醒酒的药回来,对了,上次煮好的醒酒药还有吗?”黄连在沙发边蹲下来,着急地问母亲。
所有关心担心,都融入了那着急的语气里。
“有呢有呢,我现在就去热。”蓝天心连忙跑进了厨房。
卓斯年瞧着她一脸的着急,手上用力一拉,将她拉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我没事,不用这么麻烦……看到你,什么事都没了。”
他的声音低沉,酒气和温热的口气悉数喷在黄连的脸上,她忙扭过脸去,挣扎着就要下来。
卓斯年哪里容得她逃开,本来一路走回来还算清醒,可这会看到她,因为一下子安心了下来,却觉得脑子里有点沉迷了。
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一拉,顺势倒在了沙发上,黄连顺着他的姿势,直接倒下来趴在了他身上。
“喂,你喝醉了吧?这是家里,客厅,快下来,要被我妈看到了!”
黄连不敢纵容他,双手按在他的胳膊上就要起来,挣扎得面红耳赤。
“没关系,岳母大人看到会回避的!”卓斯年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小女人,尽管看不到她的眼睛,但那羞红的小脸可真是赏心悦目。
没有犹豫一下,他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按下来,直接咬着了她的唇。
黄连大惊,那一刻,她真想把眼罩一把摘掉,然后瞪大眼睛看向他。
卓斯年疯了吧?这可是在客厅,虽然老爸不在,但老妈在啊,分分钟就会出来看到他们的!
再怎么醉,再怎么发酒疯,也不能这样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乱来吧!
还好,卓斯年只是咬了一口她的唇,就扶着她的纤腰,两个人一起坐了起来。
黄连喘着气,小脸上是又羞又恼,还有一点庆幸。
“吓成这样了?”卓斯年瞧着她满面通红,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你现在越来越猖獗了!”黄连推他一把,“就知道调戏我欺负我,等我眼睛好了,我一定加倍还回来!”
“调戏也不让,难道你想让我动真格的?”卓斯年双眸已然有些疲累,但依然笑得里面像是藏了星辰。
“你……”黄连无语,这话真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卓斯年将带回来的慕斯小蛋糕打开,用勺子挖了一小勺,给她送到了嘴边,“张嘴。”
“干嘛?”
黄连看不到,酒精的味道充斥在鼻翼边,她也没闻到,只是好奇地问他。
卓斯年微微蹙了眉,下一秒那嘴角就沟起了狡黠的笑来。
他将蛋糕噙在唇边,单手扣住黄连的脑袋,直接凑过去,将嘴里的蛋糕送到了她的嘴巴里。
“嗯--”黄连正要躲开,舌尖上就传来了那香甜的味道。
卓斯年放开了她。
“蛋糕?”她小心翼翼舔了舔那唇上的味道,确定的确是慕斯的味道之后,惊喜地问。
他刚才带回来的吗?
瞧着她满嘴沾满的慕斯,卓斯年又忍不住再次凑过去,舔了舔沾在她唇角的慕斯。
嗯,味道真好!
“啊……”
他的舌尖滚烫,染着淡淡的酒香味,从她唇边离开,留下一片火热。
黄连不停往后缩去,抬手不顾一切地抹去了嘴上的慕斯。
“别闹了,我妈看到不好!”黄连抬手挡在了他和她之间,语气里多了一份求饶。
“那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卓斯年咬住她伸过来的手,用嘴衔住她的小拇指,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这句赤果果的邀请,让黄连更加凌乱,还好蓝天心端着热好的醒酒药走了出来,人还没出来,生意先过来了,“来了来了,醒酒药来了。”
黄连不觉松了一口气,趁机悄悄又往后面的沙发上缩了缩,离卓斯年远点。
“谢谢岳母。”
卓斯年从蓝天心手里接过那碗黑褐色的汤药,可是在闻到那又苦又酸又涩的味道时,皱了眉。
看出他的犹豫,蓝天心忙说,“味道可能不太好,但很管用,老黄自己搞的配方,快喝了吧。”
“好。”盛情难却,卓斯年只要闭着眼睛一口气将那一小碗中药汤药一饮而尽。
听到他咕咚咕咚喝完了药,黄连暗自松了一口气。
爸爸自配的这个醒酒药,很多病人用了之后都说有效,不仅有效醒酒还可以护胃。他今晚一定是喝了很多酒,喝了这药就会减轻点酒精对身体的伤害。
蓝天心端着空碗进了厨房,卓斯年看一眼旁边正襟危坐的小丫头,起身一把将她抱起,一起进了她的卧室。
“嘭--”关上门的同时,这次长了记性,直接将门反锁住。
“喂,快放下我……”黄连的两只小拳头不停地砸在卓斯年身上,根本就像是在给他捶背。
又不敢大声喊,她只能憋着劲小声地反抗,小脸憋得通红。
卓斯年将她在床上放下来,急切地俯身压下去便亲吻了起来。醉酒后的他,力道极重,黄连只觉得分分钟自己就没力气呼吸了,他像是把她的空气全部夺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