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轮到你们出场了。”谷遇东改口叫王浩斯年。
黄连挽着王浩的手臂,陪在王浩身边走了出去。
“卓斯年……”一出现,谣言就已经不攻自破,正阳集团董事长活生生地站在他们眼前,在镜头前,闪光灯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得能颠倒众生,迷倒青城的万千少女。
“真的是卓斯年先生!”记者们交头接耳的窃窃议论了起来。
“卓斯年……”和黄连在椅子上落座,随着卓斯年淡淡的摆手,记者们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屏息凝神的等着“卓斯年……”说话。
美国。
过程虽然很痛苦,不过总算是咬牙熬过来,谭乔森戒毒成功了。
飞机落地后,谭乔森就马不停蹄的赶去美国的戒毒所,这里的戒毒科技比国内的先进,完全不需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加之在国内的治疗,毒瘾已经压下去了一半,在美国就彻底戒掉了毒瘾。
在美国有这么一个庄园,虽然不算大,不过有个游泳池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也能让很多美国人都艳羡了。
晚上,谭乔森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拿了玉米片和红酒,打开电视,随便转了几个频道,本来想看橄榄球比赛,看到能收到国内的频道,便转到了国内的频道。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看了几眼,谭乔森正想要转台,谁知道这个时候,电视里面的新闻主播忽然说道:“下面,我们为您播报今日新闻热点。几天前,网络流传出正阳集团董事长卓斯年失踪,今日早晨,北京时间八点八点左右
,正阳集团负责人召开了记者会,澄清流言。下面为您转本台记者的在线报道。”
谭乔森一愣,放下了手上的遥控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看。
荧幕上,卓斯年一身西装,面容冷峻,黄连落落大方微笑着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在椅子上落座。
“卓斯年先生,请问您这段时间为什么消失,网络上为什么会传出你被女人拐跑的流言?”
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有人传出这种流言蜚语,会不会是前几天卓斯年真的别拐跑了,今天才回来的。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发问,卓斯年镇定自若,不疾不徐开口,声音平和且具有渗透力,穿透在场每个人的耳膜:“近日天气乍暖还寒,不日前,我身体抱恙,高烧不止,住在医院,根本无法下床。正阳集团是做生意的,任何事必然会有竞争,尤其还是商界,竞争必定会得罪人,树立敌人。不论造谣者是谁,正阳集团
都将会采取法律责任,追究到底,希望任何想要损坏正阳集团名声的人都引此为戒。”
气场从容,令人为之折服。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记者已经心知肚明了。
谭乔森不由感到错愕:卓斯年居然没有和万佳怡在一起?
“卓斯年啊卓斯年,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从万佳怡的手上拿到了解药。”看到黄连健康的出现在镜头前,笑靥如花,看到卓斯年在黄连的身边,看来卓斯年没有和万佳怡走!
谭乔森心底升上了喜悦,脸上也喜形于色。
万佳怡没有带走卓斯年,他们两个没有在一起,这么说来他还是有希望的。
谭乔森站起身,在空地来回踱步徘徊,心底有重新燃起了希望。
去找万佳怡?
但是想到自己苏承受的这些痛苦,全部是拜卓斯年所赐,谭乔森就改变了一下想法,现在暂时不去找万佳怡,他要先让卓斯年付出代价,等到卓斯年也经历过他一样的生不如死,然后再去找万佳怡。
谭乔森在心里面做了决定,便重新再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舒出了一口气。
拿起红酒喝了一口,谭乔森余光瞥见,窗帘半拢,窗外是黑漆漆的夜,草丛里飞快掠过了一抹黑影,如果不是那点红光,恐怕谭乔森根本察觉不到。
“谁--?谁在哪里!”
谭乔森一声大喝,霍的起立,全身神经紧绷,风声鹤唳。
谭乔森唰得拉开了玻璃窗,耳边只有飒飒的风声,草丛一阵悉悉率率的翕动。
是他戒毒后的副作用吗?还是他的错觉,太过敏感了?
可是刚才明明看到一抹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回到庄园已经几天了,谭乔森总是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好像家里面被人安装了摄像头,身后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然后每次回头都只能看到忙碌穿梭的佣人。
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谭乔森感觉自己被人监视了。
今天晚上飞快掠过的人影,已经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也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当时还以为碰到鬼了,没想到今天晚上又故伎重演。
看来应该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很有可能被人暗中监视了。
太奇怪了,到底是谁在背后监视着他,为什么他会被人监视,在美国他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啊。
反锁好了门窗,窗帘拉严实了。
谭乔森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这个时候电视里面的记者会已经结束了,记者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卓斯年……”和黄连一起起身准备腿长。
“卓斯年……”抬起自己的手放在黄连的肩上。
与其说是揽,不如说是悬空。
根本没有碰到黄连的身体和皮肤!
两人虽然亲昵,黄连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是仔细看看,两人之间居然隔着微妙的距离。
距离并不大,却很疏离的样子。
“奇怪……”
不禁惊呼出声,谭乔森惊讶于自己的发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贴在电视面前。
仔细看,“卓斯年……”和黄连相视微笑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全都是礼貌和客气,完全没有看着爱人情人的那种宠溺。
眼神绝对不会骗人。
就像谭乔森看着万佳怡的眼神,就知道万佳怡对卓斯年的爱,就像卓斯年看着黄连的眼神,永远都是带着呼之欲出的宠溺。谭乔森见识过卓斯年对黄连的在乎,好像爱意已经渗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