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蘇宣崴開啟手機的錄像鍵,再交給簡季珈,「把我跟她都錄進去,免得她胡說八道,讓我百口莫辯。」
「好。」簡季珈立刻將鏡頭面向兩人,將蘇宣崴的一身狼狽還有楚詠鳳的歇斯底里統統錄起來。
十分鐘後,警察帶走了楚詠鳳,跟做案工具的油漆桶。
「我先把身上的油漆處理掉,再過去錄口供。」蘇宣崴如此對警察說道。
當停車場恢復安靜時,簡季珈拿出了車鑰匙。「我載你回去洗澡。」
「開我的吧,別弄髒你的椅子。」
「你是嫌我車太小吧?」
蘇宣崴不語,靜靜端凝著她,手指捏著她沾漆的發尾。
她臉色蒼白,看上去驚魂未定。
餅去有什麼事都是沖著他而來,但他現在有了她,花痴的矛頭就轉到她身上。
「怎了?」干嘛這樣看她?
「會怕嗎?」帶給她驚嚇,他很愧疚。
「怕你的爛桃花?」
「不然還有什麼?」
「這比驚悚恐怖片還可怕。」她跑掉的三魂七魄不知道完整回來了沒。
「現實往往比戲劇還要讓你意想不到。」
「以後還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嗎?」嚇這樣一次,人都要變膽小了。
「我不能保證,但是我一定會保護你。」他握住她的手,漂亮的黑眸充滿祈求,「不要退縮。」
她低頭看著沾滿白漆的手。
「季珈?」他有些害怕她的沉默。
「我听說龍山寺的月老廟可以幫忙砍爛桃花。」這種爛桃花太可怕了。
「又是龍山寺?」龍山寺的業務真是包山包海啊。
「要不要一起去?」
「但會不會把我們兩個的桃花給斬掉?」
「如果我們是正緣的話,就不會。如果你不是我注定的人,早點分開也好。」
「那還是不要去好了。」他才不想與她分開。
「你怕我們不是正緣?」
「我怕死了。」他撫著胸口,活像痛苦的捧心。「我好不容易才遇見一個你,可不想你不見了。」
她笑著上前,雙手環上他的腰,小臉貼上他的胸口。
「我背後都是油漆。」這下連她的手都要沾上了。
「了不起一起洗。」有難同當嘛。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她抬起頭來,朝他吐舌做鬼臉,「我們還要去警察局的。」
「你起來。」蘇宣崴推直她的身子,將沾了油漆的襯衫月兌掉,上半身僅剩一件背心的他,兩條手臂結實,胸肌賁起,猜得出月復肌必定也是塊壘分明。
簡季珈吹了聲口哨,「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有用嗎?」他笑彎起雙眼。
「說不定喔。」太秀色可餐了。
蘇宣崴用襯衫的干淨部分抹掉她頭發上的一塊油漆,語重心長道︰「我們去龍山寺吧,把爛桃花砍掉。」就算是求一個心安也好。
如果他不在的話,這漆可是潑到她身上,萬一潑到眼楮,或是桶子里裝的不是油漆而是汽油或鹽酸的話……
他完全不敢去想象。
「萬一我也被砍掉呢?」
「那我會用三秒膠把你黏回來。」絕對不放手。
「哈哈。」簡季珈輕笑,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他的唇。「我有說過我喜歡你了嗎?」
「還沒。」這四個字,他等很久了。
「我喜歡你。」
「我愛你。」
「那,我也愛你。」
他將她緊擁入懷,深深的、深深的唇舌纏綿……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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