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妻先偷跑 第20頁

「鈴鈴!」周律也哭笑不得的打斷她接下來的碎碎念。

原來是寶揚的主意。

「我被你勾引了之後呢?你有沒有想過,勾引我之後會發生什麼事?」這寶貝是他永遠的死穴,箭都在弦上了,他還是得忍著確認清楚所有的事情,只怕一個不小心會嚇著她或傷到她。

「你被我勾引之後……」她重復他的話。勾引之後,她當然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呀!拜托,現在什麼年代,她都快二十六歲了耶!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呀!

「嗯?」她再不給答案,他恐怕要瘋了。

「你當我小學生嗎?」不,恐怕現在的小學生也都早熟得超乎想像。

周律也雙眼直瞪著她。「你真的想知道我身體哪里有問題?」

「廢話,你想耍我呀?」再不老實回答,她就斃了他!

「我是第一次。」

「呀?」這下她听清楚了,卻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瞪大眼盯著他。

「因為這原因,所以寶揚他們說我有問題。」答案終于揭曉。

「哦……」這男人的確是很大的問題,「所以呢?」

這小姐還真敢問。

「所以我說了沒問題。」

「既然你已經知道勾引我的後果是什麼,而且你想要的答案都得到了,還要我當柳下惠的話就太不公平了吧?」他也辦不到。

「我又沒說不給你……」她聲若蚊蚋的小聲回嘴。

這女人真的想折磨死他!「你知道嗎?你不用特別做什麼舉動,無時無刻我都覺得你在勾引我。」

「唔!」接下來的話,全被壓上的薄唇吞沒……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周律也才肯放下早已全身癱軟,連攀住他的力氣都沒有的小女人。他像呵護珍寶般將她放平在床上,蓋好被子後,也鑽進被內,摟住她的腰。

「我愛你,寶貝。」他在她耳邊細語,接著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跟著一同夢周公去。

終于,她屬于他了。

兩人一樣甜蜜的微笑。

第9章(1)

酸呀!痛呀!

一樣是初嘗雨水之歡,怎麼她折騰一夜後,全身酸痛到像散了骨頭,另一個人卻依舊神采奕奕,而且還越戰越勇?

四次,四次!他竟然一晚要了她四次?

他們兩個都是新手耶!

不曉得律也說的第一次不會很久是如何?因為她不知道正常時間該多長,唯一能確定的是,在第一回結束後,接下來他一次比一次久,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當一切終于結束,她緩緩地閉上眼前,隱約可看到窗外已經透了些光。

「啊!」忍著不適,寶鈴鈴努力讓自己步伐看起來正常。

她現在人在超市內,可不想因舉止詭異而引起旁人注目。

「鈴鈴。」一道溫文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她回頭,見到來人馬上露出笑靨。

「律英,今天沒要回台中嗎?」

周律英身穿灰色休閑服,鼻梁上架著萬年不變的金框眼鏡,笑著朝她走近。

「晚點。」

總公司在台中,他平時都待應該待在那,周五晚上才會回來。

「律也怎麼沒陪著你?」今天假日,照理說那塊牛皮糖緊黏在後才對。

「他工作還沒做完。」

「工作有你重要嗎?」他低笑,表情和語氣讓人猜不出句子後的思維。

寶鈴鈴在挑選鮮乳的手一僵。

她沒听錯吧?律英在調侃她?

「周律英,我發現你們家小孩的性格好像都不太好哦。」自從律也回來後,她這七年間毫無生氣的恬靜個性被清除得干干淨淨,現在的她早已回復從前那樣活潑的性格,甚至可以在恬靜乖巧與活潑調皮這兩種面貌間自由轉換。

「放心,我家脾氣最差的那個被你吃死死的。」說一就不敢有二。

「你們這群人很過分,瞞了我一堆事。」

「有嗎?」他依舊微笑。

這才是他打小認識的寶鈴鈴,多有生氣。

「沒有才怪。」她白了他一眼,「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的快說。」坦白從寬。

周律英看著她,笑得高深莫測。

「少在我面前裝啦,惡心死了。」她太清楚周家老二這笑面虎的爛個性了。

唉,這七年間的小鮑主形象恐怕再也回不來了……至少在他們面前肯定如此。

「你是想知道那小子從小就脅迫我們不準打你主意,還是我家明明就有電腦給他用,他卻老拿我們當借口跑去你房間混,或是那小表常被你搞得有情無處發,只能在家沖冷水澡。」

「夠了夠了。」她連忙打斷他的,臉頰足以媲美「紅龜糕」,瞬間充血。

是她的錯,她不該冀望這個人會說出什麼正常或她想要的答案來。

周律英笑了,看著這打小看著長大的妹子,露出屬于女人的嬌羞表情。

兩人要買的東西都不多,一前一後的結完賬後,他一如往常將所有物品往手上提,兩人一同走出超市。

外頭已近傍晚,夕陽的橋紅光輝照亮回家的路。

「他為你做了很多。」輕描淡寫,又十足真誠的一句話。

雖然他這個哥哥常被那個活似土匪的小弟脅迫,但再怎樣也都是親弟弟,他的一切他和律仁都看在眼里。

「嗯……」

原來,知道有個人對自己這麼有心,幸福的感動會如此漲滿胸腔。

真不曉得她之前怎能如此粗線條,浪費了那麼多年讓自己感動的機會。

離兩家家門的距離越來越近時,遠遠地,周律英機敏地稱察覺到家門口的一道灰影。

他嘴角一揚,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鈴鈴,我家有烘干機。」

「什麼?」她反應不過來的一愣。

「我們家有烘干機,你知道嗎?」他不厭其煩的又問了遍。

「我知道呀。」對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問題,她雖不明白所以,也只能呆愣地回話。

聞言,周律英揚起不知迷倒多少女性芳心的斯文俊笑,低下頭,靠在她的耳邊小聲說︰「被子洗完叫律也拿去烘一烘就好,不用特地搬到你家頂樓曬。」

說完,他忍俊不住的低笑出聲。

寶鈴鈴頓時整張臉漲紅。

完了完了。

她一睡醒就想盡辦法要趕快湮滅那個「血跡斑斑」的犯案證據,當下可是忍著全身骨頭像要散掉般的不適,好不容易才從那個食髓知味,一醒來雙手就開始不安分的無賴手中搶過來的……

她那時只想著要趕快將被單拿去洗,卻忘了將那床被單曬在自家陽台上有多曖昧。

天呀。她沒臉見人了。

「周律英。」一道冷冽又透著些許怒氣的男聲劈頭而下。

「叫二哥。」他眼都不用抬就知道來者是誰了,腳程還真快。

「你離遠一點。」大手一攬,周律也馬上將滿臉通紅的小女人箍在自己身邊。

周律英故意逗著自家小弟,「當初叫我們護好她的,不就是你嗎?」

「沒叫你貼那麼近。」听到二哥語帶曖昧的發言,他兩眼都要冒火了。

「鈴鈴都不介意了,你鬼叫什麼?」

「周律英。」

「周律也。」

同時,他身旁的小女人也開口了。

「鈴……」

「你。」不給他機會回話,她又羞又氣的指著他的鼻頭,「從今天起,不準你來我家。」兩家人一定都知道了啦。天呀——

「鈴鈴?」

不理會他一臉錯愕,寶鈴鈴拔腿就往家里跑。

周律也直覺的拔腿就要追。

「等等……」,一只手突地擋住他的去路。

「你到底他媽的在搞什麼鬼?」親親愛人不在,講話就不用太客氣了。

唉,在外住了七年,怎麼脾氣都沒變好一點?「鈴鈴買的。」周律英心情很好的把手中的超商購物袋舉高,叫他要去就一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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