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冽接了一个电话,有事要出去。小猫趴在床上还是不能动,药油的作用奏效了,温温热热的,小猫舒服的睡着了。
银河,星座宫。
五十坪的豪华包间内,坐着六个身家上千亿的男人。严冽,楚少轩,钟默,江烨,奥路菲,还有那个外号梅菲斯特的神秘男人。
“本世纪最伟大最有影响力的男人,全部在这里了。”楚少轩举起酒杯,唇边荡起勾魂的笑。
“你到底是有多自恋?”江烨没好气的横他一眼。
“呐,自恋没什么不好,我有自恋的资本嘛。”楚少轩品着美酒,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浅浅笑着。
“他最近是太无聊了。”钟默笑着说。
“无聊的不止我一个啊。”楚少轩澄清,然后,不怀好意的指着严冽。“最近这段日子就只有严兄忙的不可开交。”
“那个人找到了吗?”奥路菲问。
“让他逃了。”严冽低敛的目光凝起一道厉色。
“唷……能从你手中逃走的人可不简单。”楚少轩有了兴致。“要不要咱们联手玩场游戏?”
“你真的是太闲了。”江烨冷哼。
“是不及你啊,天天忙着追回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
“我老婆没给我戴过绿帽子!”
“只有你这么以为吧,而且……人家已经不是你老婆了。”
江烨眼睛一眯,现出危险气息。
那边,楚少轩不知死活的撩拨他。
这两个人一个南极,一个北极,只要见了面就非得扛起来。
“一赔十,我赌江烨。”钟默说。
“我跟。”奥路菲笑道。
梅菲斯特举杯向江烨致意。
严冽同样也不挺楚少轩。
“喂喂,你们怎么这样,我就一定输给他吗?”楚少轩不乐意了,这些家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
“你要是把睡女人的时间腾出来做些正经事,我也许会考虑赌你赢。”
“正经事和睡女人不冲突啊。”楚少轩枪口一转,笑指着严冽。“是吧?”
“你跟他比?人家有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戒欲三天给我看看。”
“他家里养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呢,我都没有。”
“那只小猫纯洁着呢。”
“你知道啊?”
钟默看出他话里有话,不禁奇怪。
“话说回来,有件事呀,我真有点想不通。”楚少轩慢条斯理的发问。“这只小猫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对已经到手的东西仍然如此迷恋。”
严冽淡淡的说:“无可奉告。”
“哪天你玩够了,把她送我也研究研究。”楚少轩的眼底划过诡谲之色,看起来就像一只在算计的狐狸。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钟默和奥路菲夹在两人中间,甚为无奈。
严冽的回答,是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楚少轩觉得无趣,两手一摊。“你们看,他是不是不肯承认被小猫咪迷住了?”
他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其他人啼笑皆非。
不过,严冽小猫是什么态度,他们心里也有数。
至于说迷恋……
“迷恋还不至于吧。”江烨说。“他会对女人认真?不管是什么东西,一旦得到很就会腻了。”
这句话,算是说出在场人的心声。他们拥有的财富太多,权势太大,想要任何东西,获得的都太容易,对什么都很难保持一份新鲜感。套用句文艺的词来说就是空虚,楚少轩用女人填他的空虚,奥路菲用音乐填他的空虚,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做法。
“问题是啊,他已经得到了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干嘛要告诉你?”
“……”
“中东。”奥路菲点明。
钟默微怔,很明白过来。“我说你上次怎么在桌子底下踹我,原来你们……”
“真的很有趣嘛,想出这个主意的我是不是天才?”
“你的馊主意……”
“严冽玩的很开心哟,是吧?”
江烨看看表,突然站起来。“我先走了。”
“这么早?”
“嗯。”
“他身上绑了贞操带,打算为前妻守身,做良家妇男。”
“我真服了你,你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干净东西?”
正说着,公关经理带着十几个漂亮公主进来。她们一进房间,就自动朝着男人们走过去。
严冽放下杯子,也说:“我也回去了。”
“江烨能走,你不能走。”楚少轩一弹指,他身边的公主全部去了严冽那儿,嬉笑着把他团团围住。
“严先生,再陪我们一会儿嘛。”
“我们刚来您就走,好冷淡哦。”
楚少轩端起酒,笑眯眯的说:“人家江烨着急回家是怕老婆,你急着回去难道是为了给宠物喂猫食?”
严冽无奈的笑笑。“少轩,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针对我和江烨。”
“看不惯啊。”楚少轩侧撑着额头,眼神迷离如雾。“明明就是跟我们同流合污的坏蛋,却为了女人想要改邪归正,脱离我们……真的让人看不惯呐。”
“你说的是江烨,不是我。”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呐。”
楚少轩眼神一瞟,那群公主将严冽推进沙发,一个挨一个的寻到自己的位置,使尽浑身解术,极尽勾引。
严冽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些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看到她们拉扯他的皮带,触及那道底限……一动不动。
“今晚,让他射出的人,都可以来我这儿领钱……嗯,一次十万。”楚少轩侧躺在沙发里,一边喝酒,一边写支票,扔的满地都是。放浪无忌的笑容,映着眼底深深的鄙夷。
清早,小猫起床,发现严冽昨晚没有回来。她去问管家,管家告诉她,昨晚严冽在银河过夜。
小猫去花房找沈醉,问她银河是什么地方。沈醉忙着摆弄她那些毒草毒花,心不在焉的回答。
“银河?楚少轩在北美的后宫嘛,里面的女人全是高级货,都是他玩过之后扔在那儿的,后来废物利用变成了销金窝,还是有不少男人喜欢去那儿的。”
女人……
严冽昨晚在那里过夜,是有女人作伴吗?
“啊……终于弄好了……”沈醉站起来,揉着酸痛的腰背。“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沈醉回头,花房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