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貴妻(下) 第6頁

這句警告的話,把方浣露心里的感動啪的都打不見了。

接著,嚴笙朝她伸手討東西,「你新寫的那份和離書呢?」

方浣露拿了出來,當下就被嚴笙一把撕了。

「以後不準再提和離這兩個字。」他霸道地道。

「那也要你不娶平妻才行,你女乃女乃我可沒辦法應付。」方浣露先說但書,語氣還酸溜溜的。

嚴笙哼了一聲,冷笑道︰「真是太沒用了,這個交給我就行了。」

方浣露露出滿足一笑,她知道只要他出馬,就沒什麼事能難得倒他。

「那總裁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有露出什麼馬腳嗎?」她又問,覺得這事真的很玄。

嚴笙雙手環胸,「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很熟悉,但關鍵還是听到了那兩個字。」

「哪兩個字?」她呆呆的問。

嚴笙朝她勾起一抹邪笑,吐出兩個字,「受、君。」

受君……方浣露一震,這下明白了,原來是被他偷听到她說話,她想起當初她就是不小心說了受君後,她才開始被他欺負的。

嚴笙繼續說下去,「但我還是得親口听到你說出你的名字才敢確定,所以在老太君要我們圓房的第二個晚上,我在你把我灌醉前先灌醉你。」

「什麼!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方浣露驚愕大喊。

嚴笙毫不客氣的取笑道︰「你的舞姿和歌喉真是完全沒進步,依然爛得很!」

方浣露忍不住扯起頭發,可惡,又被他看到她的丑態了。

「好了,坐下,我現在要來證明一件事。」嚴笙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什麼事?」方浣露想到他的救命之恩,便不反抗他的乖乖坐下。

嚴笙將她的臉轉來,勾起她的下巴,沙啞的道︰「我要證明我一直都不是受君,我喜歡女人,也很強勢,我們現在來做吧。」

什麼?是這種證明!

方浣露滿臉通紅,忙著揮手,「不,不行,你還受著傷……唔……」

她一下被他封住唇,融化在他熾熱的吻中,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熱情得讓她難以招架。

現在,她非常確定,他不是如明月般靜謐溫和的受君,他根本是頭色心大起的野善!

好一會兒,嚴笙才喘著氣離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安琪兒,你知不知道,我從以前就想這麼做了,就是怕嚇壞你這個小傻蛋。」

方浣露雙頰紅潤,咕噥道︰「是總裁你喜歡我的方式太奇怪了,誰看得出來你喜歡我……」

嚴笙挑眉道︰「你應該感到杗幸,我只欺負我喜歡的人。」

「這跟小學生的喜歡一樣吧……」方浣露嘟著嘴道。

「你說什麼?」嚴笙拉高嗓音。

「沒事。」方浣露趕緊笑笑否認,「那總裁你是何時喜歡上我的?」她真的好想知道喔。

嚴笙回想過往,微笑的道︰「你還記得嗎?有次我被我的哥哥們出口羞辱,當時你為我挺身而出,把他們罵回去。」

那是他忘不了的一幕,他被大罵是雜種、私生子,她嬌小的身軀卻擋在他面前,為他發聲,說就算他是個私生子,他的能力也比他們這些婚生子好上幾百倍,更付出了遠比他們更多的努力,在她心里,只有優秀的他能成為T集團兌栽!

當下他的心暖烘烘的,就這麼對他的小秘書心動了。

方浣露也回想起來,洋洋得意的道:「原來總裁是那時候喜歡上我的……」

嚴笙掐住她的臉頰,方浣露頓時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聲。

「你真是太得意了,我要懲罰你。」說著,他重重吻了她的唇。

方浣露的臉又紅得快滴血了。

「現在還叫我總栽嗎?」嚴笙可不希望她知道他的身分後,還像以前一樣喊他總裁,太生疏了。

「夫、夫君……」方浣露別扭的道。

「很好。」嚴笙非常滿意。

接著,他又低頭吻了她,像是想將過去隱忍的渴望一鼓作氣向她索取一般,他吻得激烈又纏綿,舌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著她的甜美。

第十二章  買凶人是誰(2)

這麼大膽的法式親吻,方浣露起初還很害羞,浙漸的她也被他的熱情感染,膽子變大了,加上腦海里他倒下的一幕總是揮之不去,她很害怕他會死掉,雙手不自覺的環抱住他的背,不料卻踫觸他的傷口,就听到他悶哼一聲。

方浣露馬上松開她,急切的問︰「我弄到你的傷口了,很疼嗎?」

「是還好……」比起來,他困擾的是她還沒準備好,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將她吃入月復里。

嚴笙盯著她,冒出驚人的一句,「等這傷一好,我們就圓房。」

「欸?」方浣露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

嚴笙看她滿臉漲得通紅,心里期待起那一天的到來,接著他拍了眼桌上的粥,說道︰「把粥端來吧!」

「是。」方浣露紅看臉,馬上把粥端來。

嚴笙見狀,朝她道︰「我背疼著,手臂上也有傷。」

方浣露沒好氣地想,這男人臉皮還真厚,也真不害臊,該不會是要她喂他吧?

她用湯匙舀了口粥,遞到他唇邊,配合他特殊的喜好,道︰「夫君大人,請吃吧。」

嚴笙看她那麼有誠意,吃了一口粥,馬上蹙眉道︰「這不是你煮的?」

「我要照顧你,哪有時間上廚房。」

「不是你做的,難怪那麼好吃。」嚴笙調侃道。

方浣露氣結的瞪他,說這什麼話,她真想把整碗粥一口氣塞入他嘴里。

但最後,她還是一口口溫柔的喂他吃。

唉,誰教這個男人愛她的方式,就是這麼扭曲、惡趣味又異于常人,她愛就愛了,也只能認了。

在嚴笙被刺傷的當天,周氏其實曾來過一趟,說是打破了杯子,心神不寧,想來見見嚴笙,方浣露怕她擔心,便謊稱他出門了。

接著她隔天早上又來了,方浣露也找理由推托,直到又過了一夜,嚴笙的傷勢穩定後,她才在嚴笙的同意下,讓周氏來見見嚴笙。

周氏知道嚴笙受刺客所傷,滿心自責當時她為了讓他們兩人不受打擾,才將護衛調離花園的舉動,沒想到刺客會混進來,現在,也只能瞞著嚴老太君,免得她擔心。

可瞞不過幾天,嚴老太君一連幾日未見到孫子也起了疑心,終究還是知道了,所幸嚴笙的傷已沒有大礙,只要好好休養就好。

嚴笙受到刺客所傷的事也多少傳出大房的院子,他們住的院子頓時變得好熱鬧,庶出的弟妹都想來探望,只是全被嚴老太君罵了,要他們別干擾嚴笙養傷,現在嚴笙的院落也必須保持警戒,不讓閑雜人等進入,以免刺客又趁虛而入。

嚴笙一邊休養一邊審問女刺客,案情終于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問女刺客是如何混進來的,女刺客說買凶人喔咐過,府里剛采買了新丫鬟,她便假扮成丫鬟悄悄混進來,也是那人說某段時間會沒有護衛,正方便她下手,最後,女刺客說出了買凶人的名字——竟是嚴律。

這實在是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嚴律不甘被女刺客指證買凶殺人,說要與女刺客對質,女刺客卻說那個買凶的男人戴著斗蓬,晚上又看不清樣貌,但身形和嚴律差不多,那個男人又表示自己叫嚴律,她也只是拿錢辦事,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嚴律怒不可遏,為表自己的清白,干脆鬧到嚴老太君那里,他怕嚴老太君會以為他和父親聯手要殺嚴笙,奪這威遠侯的位置。

嚴笙受傷後一直都待在院落靜養,听到這事,不得不走一趟,來到嚴老太君的院子里。

嚴老太君讓一干服侍的嬤嬤和丫鬟退下去,只留下周氏在身邊,此時,這廳里就只剩下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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