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能霉女 第1頁

轉變闢敏兒

哎呀呀,該怎麼各人自掃門稱贊我自己才好呢?

今年的我呀,實在太~長進了!新春過年期間還在趕稿,從除夕到初四,白天要忙著跟家人團聚出游走春,晚上回到家則繼續認命地打開電腦開始敲鍵盤,連續幾天都熬夜定稿,最高紀錄還將近二十四小時沒闔眼。我呀,這輩子除了學生時期之外,大概沒有這麼認真工作和生活啦!

所以,重點是……

徐娘徐娘,恭喜發財,給紅包!

其實,這本稿子不太好「生」呢!不過話又方回來,我好像沒有一本稿子是像灌了通樂似的,呼嚕嚕順暢地從第一章寫到最後一章的,而這本《萬能霉女》在寫到第四章的時候,我幾乎卡得動彈不得,四處拜托身邊的身邊的好友幫我看稿給意見,最後還是徐娘出手幫忙提建議,破除我寫稿時的迷思,這本稿子才得以繼續下去!

這個時候,就覺得身邊有編輯作為後盾真的很幸福,也很重要!在玉佳陪我聊天,有徐娘供我哈啦撒嬌並抱大腿,又有編輯辛苦的加班至深夜幫我做稿子,有新月真好哩!

餅去一年,我對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態度有了一些改變,包括在感情上與金錢觀上的轉變,我認為這是好的,周遭的好友也對我心態的轉變抱持肯定與支持,但是也因為這樣,我才發覺原來自己真是個不容易接受改變的人,或者說只要是我認定了的想法或生活,我就必須花很長的時間才能轉變自己,想一想這樣的心態還真是糟糕呢!

不過,我還是改變了!雖然花了很長的時間。

已經活到三十歲了,我才開始想要放下責任好好疼愛自己,開始替自己著想、存一點私心,真不曉得我到底是聰明還是笨?

總之,如今的我現在心里有了明確的想法與目標,所以我想要好好實踐它們!

這個就當作我的開春志願,我把它寫在今年第一本稿子的序文里,希望當一年又過了的時候,我再翻開這本書,我的目標與夢想已經往前跨出了一大步!

我們大家一直加油。

嘿,見者有份,凡是翻開這本小說的家伙們,你們有夢想嗎?未來這一年,我們一起努力吧!年底可是要檢驗的唷!

楔子

鐵灰色跑車在暗夜里急速奔馳,于半山腰的高級別墅區流暢行駛,最後倏然停在一幢兩層樓高的歐式建築物前。

跑車後座的車門被人用力推開,席安東腳步踉蹌地跨出車外,渾身酒氣的他,乍然接觸到深夜里的冷空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接著,他听見自己懷里傳來咯咯的嬌笑聲,忍不住困惑地低下頭一看—

一個喝醉的辣妹像只八爪章魚,緊緊攀抱著他的腰傻笑,彷佛要和他成為連體嬰似的。

「這里就是你家?好漂亮啊!」

席安東點點頭,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這個跟他一起回家的女人是誰?剛剛的Party上好像有幾個年輕女敕模,她究竟是叫雪莉呢,還是安潔?

「沒想到我竟然能到安少家作客,如果雪莉知道,她一定會嫉妒得尖叫!」

哦,這麼說她是安潔嘍?「那個,安潔……」

「安潔跟杜大哥走了,你忘啦?」

困擾……那這個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就在席安東蹙緊眉思索之際,一個年輕男人跨出駕駛座,朝兩人走來。

「安少,車鑰匙還你。我一直很想試試看這台跑車的性能,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嘍!」

「哪里,我才要謝謝你送我們回家。」

年輕男人開心地笑了,接著轉頭望向女模。「小兔,別給安少惹麻煩,否則妳知道的,那些女人光是吐口水就能把妳淹死!」

原來她叫小兔啊,欸,好像有點印象!

說完,年輕男人徑自走向別墅區的門禁管理處,準備招出租車,留在原地的席安東直覺地轉頭望向自己的住家,發現幾縷燈光穿透一樓落地窗的窗簾,在屋外的草坪上投射出光影交錯的詭麗畫面,他忍不住又皺起了濃眉。

客廳里的燈為什麼亮著?難道他出門前忘了關?欸,冷死了,先進去再說!

席安東低頭望著懷里的女人,「妳想喝杯咖啡嗎?」

依偎在他臂彎里的小兔微微仰起臉,青蔥般的小手在他壯闊的胸膛上有意無意地輕輕描畫,眼波流動盡是無聲的挑逗。「我們能做的事太多了,不一定只能喝咖啡呀!」

啊……了解了解!

一抹曖昧的認知穿透了席安東因為酒醉而遲鈍的腦袋,低聲朗笑的他輕摟著佳人並肩走上別墅庭院前的鋪石小徑,只是當他們與大門口的距離越來越近時,一股莫名的猶疑也在他的腦海里盤旋擴大。

奇怪了,好像有什麼理由,讓他覺得帶女人回家的舉動是很不應該的行為……

有種災難臨頭的不好預感。

「你怎麼了?快進去吧,我好冷啊!」

「嗯。」

才剛打開大門走進去,席安東立刻被小兔熱情吻住,她撲上來的力道極大,幸好他實時向後伸手反撐著牆面,穩住身形,才沒有撞到牆。

「等、妳等一下……」

席安東努力尋找空隙出聲阻止,可是成效似乎不大,腦袋原本就有些昏沉的他,此刻更是被吻得有些缺氧,她的冰涼小手鑽進他襯衫里胡亂撫模,讓他不由得一陣哆嗦。

「嘿,我們慢慢來—」

「不要,我現在就要你!」

「好、好,至少我們先上樓。」

努力保持冷靜的席安東微側著俊臉,閃避女模的狂熱索吻,醉眸瞇睨的他望了望燈光明亮卻空無一人的客廳,忽然間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屋子里分明沒有人,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家里好像有一個不能忽視的存在?他究竟是忘了什麼沒想起來呢?

「安少你怎麼了?干麼一直敲自己的頭?」小兔咯咯嬌笑,一邊依偎在席安東的臂彎里,拖引著他往樓上走,小手一邊熱情地輕柔他精實的胸膛。

呵,這個丫頭好像很熟悉這一套啊!

多少也被挑起的席安東沖著女敕模笑,因為醺醉而更顯得俊俏帥氣的模樣逗得她心花怒放,踮起腳尖主動湊上雙唇,直接在二樓的走廊上與他熱情擁吻。

轉守為攻的席安東將女郎推靠著牆壁。

「啊……」小兔嬌吟一聲,展現出更狂野積極的熱情,她一手攀抱著席安東的脖頸,囓咬他的鎖骨,另一手則伸向他的褲頭,解開那顆礙事的鈕扣。

兩人交纏的輕喘,火熱而濃重。

「安少,還沒到房間嗎?不然我們干脆在這里……」

「到了,就是這一間。」

打開房門的席安東輕笑著她的猴急,低下頭任由她用濕熱的深吻蹂躪肆虐自己的嘴唇,正享受著的他,朝房內瞟了一眼,依稀間,有個逐漸挺直身形的縴細人影映入眼簾—

哦,原來自己的房里有人啊!

閉了閉眼的席安東驀地蹙緊眉頭,下一秒,他旋即瞪大雙眼!

「妳給我等一下!」

他霍地推開懷里的小模,震驚不已的轉頭望向那抹始終沉靜佇立在自己床邊的身影。

「唔~安少,你怎麼了?」

此刻的席安東已經沒心思理會女敕模的與嬌嗔,不敢置信的大眼緊盯著不遠處那個氣定神閑的女人。「妳、妳怎麼會在這里?!」

穿著圍裙的女人站在床頭邊,無所謂地聳聳肩,彎腰將撢子和髒毛巾收進懷里。「你不是說過每天都要確保你床鋪的整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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