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圆房02
关于开始:
陆枫版——他很男人地推倒谈笑,开始办事儿。
谈笑版——陆枫等她坐到床中央,才在她的邀请下,有点儿哆嗦地开始办事儿。
关于脱衣服:
陆枫版——他主动帮两人脱的。
谈笑版——两人都没脱,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各自起来脱的衣服。谈笑语言生动,说得好像大侠过招,百招之后,各自喝了口水,拱手施礼再继续……
关于过程:
陆枫版——豪迈地一笑,通常会跟一句“那还用问”!
谈笑版——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说:“疼!他疼得都哭了!”
关于时间:
陆枫版——很长。
谈笑版——这个倒是没异议。但是问题是,她只想早点儿结束,简直度秒如年……
关于次数:
陆枫版——“记不清啦!折腾到第二天下午!”
谈笑版——掰着指头算算,“陆枫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
结论:
陆枫版——大吼一声:“你闭嘴!懂什么?洗碗去!”
谈笑版——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优雅地起身,上楼看书去。
……
第一次,你说是苦还是甜?他们不断地为这个问题争论着,争论了一辈子,还是津津有味地吵着!
谈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有点儿恍惚,差点儿撞到匆忙走过的褚丽丽。
宋白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关切地问:“没事儿吧?”
褚丽丽叹了口气,指指谈笑又指指自己,“您问哪个?”
宋白尴尬地退了一步。指头胡乱一比画,嘿嘿笑了。
谈笑向他们点点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手机叮当乱响,又是一天开始了。谈笑一边忙着,一边想:自己这个……算不算妇女了?
这个时候,她迫切地想和那娇倩聊一聊。
原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啊!啊……不就是这样嘛!怎么都那么急呢?
两颊**辣的,谈笑拍了拍,让自己定下心神。
中午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陆枫打过来地,说是让谈笑晚上回家吃饭。
陆枫来的时候是周五的晚上,两人黏到周日早上,谈笑就陪着他回家了。到了晚上,谈笑坚持说狗粮没了,一定要回家喂狗。陆枫指天画地地向老娘保证——第二天一早回来,这才请了懿旨跟着谈笑回到小屋。看到狗粮还有一点儿。陆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谈笑也没理他,洗洗睡了。
上床之后,陆枫憋了五分钟,就觉得划不来。请个探亲假不容易,还都浪费在吵架上面。这不是傻子才做的事吗?不能就这么浪费,还是身体力行,珍惜资源吧!
问题是守着个律师老婆,动不动就问他是不是想犯强奸罪?还能一字一句背出法条给他听。搞得陆枫真要变成疯子了。谈笑心里不乐意,觉得自己跟他妈妈又没什么关系,回自己家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看你的黑脸白脸!看陆枫腻腻歪歪地想那事儿,就拿话堵他。没想到,陆枫歪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说:“要不,你来强奸我?我不介意!”说完做大义凛然状。趴在谈笑身上一副任亲任摸的模样。
谈笑哭笑不得,“你都不介意了那还叫强奸吗?”
陆枫说:“行。要不就你上来,我反抗。放心,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谈笑气得伸手掐他,“我有那么变态吗?”
陆枫极委屈,“你不是想搞什么强奸吗?还说得那么详细,我照办你还掐我!”
谈笑知道他是胡搅蛮缠,但也说不出话来。只气得鼻子冒泡。抽出面巾纸擤了擤鼻涕,说道:“别闹了。你看都把我弄感冒了。”
陆枫始终就半趴在谈笑身上,这时干脆整个人压了上去,胳膊肘撑着,手指摁在谈笑鼻子地迎香穴上,“来,我给你摁摁,能好很多。”
谈笑只觉得被摁的地方酸胀得很,但是被摁了一会儿,果然舒服很多,不由得放低了“敌意”,不再乱动,而让陆枫在自己身上趴着。
陆枫低声地问她舒服不舒服,谈笑慢慢应着。床头灯晕黄的光圈一层层地笼罩下来,谈笑可以看见陆枫的眼睫毛上挂着一点点小光点,很柔和,也很温顺,就像小疯子的大眼睛,让人平静安宁。
看谈笑安静下去,陆枫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下面暖玉温香,他慢慢地低下头,放松了手臂,轻轻地含住谈笑的嘴唇。其实,脊背还是稍稍拱起,他实在没胆子贸然碰谈笑那儿。
谈笑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抗拒。陆枫慢慢地贴紧了两人的身子,手臂圈住谈笑的脖子,另一只手托起她地头,吻得更加深入。
这一夜,春色已开。
第二天是周一。谈笑上班之前告诉陆枫,自己不想在他家住。陆枫荡漾了一早晨春风的脸突地沉了下来。谈笑叹了口气,但也没时间理他,自己先行出门了。
陆枫随后出门,发现老婆居然忘了送自己去车站,心火更盛,一上午没理谈笑。中午拗不过老娘,勉强给谈笑打了一个电话。谈笑虽然应下,但是这时的陆枫已经可以分辨哪些是谈笑真的喜欢,哪些是她的应酬。
谈笑说不愿意在家住真算是客气了,她根本连回来吃饭都不想!陆枫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探一次亲,怎么谈笑就那么不理解人,不支持自己!他越想越生气,躲进自己地房间,就等着谈笑回来闹一场。
到了五点多,谈笑来了电话。有饭局,不能回来了。晚上如果太晚,就不回家了。
“随便!爱去哪儿去哪儿!”啪——陆枫恨恨地摔了电话,栽进沙发。
陆妈妈看了一眼儿子,过来问道:“怎么啦?谈笑不回来吗?”
“她有事!”陆枫瓮声瓮气地回答。
陆妈妈说:“唉,我看谈笑工作是很忙。上回买房子,那电话接了两个小时,回来还继续打呢!”
陆枫说:“狐朋狗友的。谁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电视里正放着什么时装片,城市里的男人、女人披人皮不办人事,男的似乎满脑子生殖器,女地简单得一根筋通到底,傻得要命还做大智慧状!
陆妈妈说:“哎呀,你看这电视演的,女人办点儿事多难,出点儿成绩都被人拿捏成这样了。”
啥样?陆枫瞅了一眼。某女企业家正光溜溜地躺在某权势男怀里,娇滴滴地说自己遇到什么什么麻烦了,要帮忙。男人上下其手。这时候导演掐掉关键镜头,但是大家都知道——搞定!
“对了,儿子。谈笑平时地工作也要接触很多人吧?”
“妈!”陆枫恶心地皱起眉头,“电视都是夸张,没那回事儿!谈笑的工作很正经,您别想歪了!”
陆妈妈不放心地还要问。陆爸爸一掌定乾坤。拍着桌子问:“人呢?饭都煳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陆枫想起赵伯州的虚拟空间论,终于知道什么叫多吃两年盐了。谈笑似乎天生和自己家就不合拍,或者跟谁的家都不合拍,包括她自己家。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陆枫想:也许谈笑之所以嫁给自己,就是因为看中了军人不可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她其实根本不欢迎自己回来!她也不稀罕自己回来!自己根本是自作多情,傻乎乎地还想弄什么惊喜!笨蛋。傻子,呆子,蠢蛋!
陆枫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饭没吃两口,就吃不下去了,推开碗筷起身要上楼。
叮咚——门铃响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随着一股冷风。进来一个人——谈笑。手里拎着一包书和衣服。
“你……你不是有应酬吗?”陆枫有点儿结巴,心里当然生气。但是看着熟悉的轮廓又有点儿气不起来了。
谈笑说:“推了。宋白去应酬他们,我就回来了。这是我从超市买地换洗衣服,妈这儿肯定有旧的,新的做个预备吧,还有我的衣服和书。我把小疯子送到娇娇那儿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陆枫哑口无言,接过谈笑的东西,默默地往楼上拎。陆妈妈看见谈笑买的东西说:“哟,花这些钱呢,家里都有!陆枫从小到大,只有不能穿地,还没有不够穿地呢!”
谈笑淡淡地说:“啊,主要是我穿地,他地不用操心。”
话里有话,陆妈妈噎在那儿,撇了撇嘴。陆枫偷眼看了看老爸,终于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略微体会到老爸家庭管理的“大智慧”了——装傻,是男人的不二法宝啊!
吃饭地时候,谈笑照例不言不语。陆爸爸偶尔训斥一下儿子吃没吃相,剩下的时间就是陆妈妈在不停地给儿子夹菜盛饭。谈笑吃得不多,以素食为主。陆枫事先把一盘青椒土豆丝摆在谈笑面前,她也就可着这一盘子吃。其他的鸡鸭鱼肉,只在陆爸爸招呼的时候才动上一筷子。
陆枫看看眼前摞得小山似地菜,为难地说:“妈,别夹了,吃不了。”说着,挑了一只鸡脖子递给谈笑,“来,你也吃点儿。”
谈笑倒是不客气,夹起鸡脖子放回陆枫碗里,咬着自己的筷子说:“我想吃鸡翅,把你碗里的鸡翅给我吧!”
陆枫求之不得,赶紧夹了一只放进谈笑的碗里,自己乐得跟什么似的。
陆妈妈说:“是啊,是啊。谈笑多吃点儿,我和你爸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谈笑真想说“没门儿”,“有了孩子也不让你带”之类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解气似的嚼着鸡翅,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陆枫只道谈笑害羞。连忙解围。陆妈妈趁机接过话头,又和儿子不停地聊了起来。谈笑低头扒拉着米粒,其实她早就吃饱了,鸡翅也不是非吃不可,只是看着陆妈妈明显偏心地样子,有心气气她。倒不是真要陆枫和老太太决裂什么地,只是想让自己出口气而已。
陆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有一个人没吃完。谁都不许离席。陆枫总是和老妈聊天,又被老爹训着“不许快吃”,结果就剩他一人在那儿吃饭。
谈笑有点儿不耐烦,咬着筷子骨碌碌地转着眼睛。正无聊着,突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简直如逢大赦,赶紧告假接电话。
手机放在一楼的书房里充电,一时拔不下来。谈笑一看是宋白的。也没介意,直接接了起来。
“宋白吗?”
“嗯,是我。吃饭了吗?”
“正吃呢。你呢?客户还好打发吧?”
“还好,他临时有事儿,已经走了。”
“那你吃饭了吗?”
“还没。”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儿。只是过年了,看着外面的人群和楼上的灯光,突然觉得……”宋白打住不说。谈笑倒是很能理解这种感受。
“大概你还不习惯,其实习惯就好了。”
“你经常这样吗?”
“差不多吧。通常很忙。不会有时间看人群和灯光地。呵呵!”谈笑笑了两声,舒服地坐进沙发里,“忙起来就好了。要不,你养狗吧!有狗也很好玩地。”
“对了,你不是有条狗吗?那娇倩说是条小疯狗,打疫苗了吗?”
“打了。它不是疯狗,只是比较好动而已。小狗嘛,哪个不是蹦蹦跳跳的。”
电话那头传来宋白低低地笑声。很有磁性。
“雪还下着呢!”宋白说,“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第一年下雪,你躺在路边,让那娇倩比着你的轮廓堆一个雪人,结果你们堆了一个据说叫睡佛的东西,还被摄影社的同学拍了下来。”
谈笑说:“呀!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那时雪特别大,校园里都没什么人。所以才大着胆子和娇娇疯玩儿地。摄影社的事儿我不知道。真的吗?他们应该付我版权费的。”
宋白说:“我当时去上自习。正好路过。听见你们说话,就多看了两眼。”其实。他也正是那时候意识到了谈笑和平时不一样的一面。
“不是你向摄影社告密出卖我们地吧?我告诉娇娇,她一定会收拾你的。”说话间,过去的小谈笑似乎又回来了。
宋白说:“哪儿敢啊!我那时候怎么敢告诉别人我偷看人家女孩子。”他顿了一下,“要是现在,我也不会等摄影社的人来拍,只管上去,在旁边再塑一个我,并肩在雪里站着。你看,可好?”
谈笑听得脸红心跳,干笑着说:“呵呵,当然不好,肯定会感冒地。”
“谈笑……”宋白突然喟叹了一声,“我……”
“宋白!”谈笑猛地提高声音截住他的话头,“嗯,问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分钱?”
电话那端突然没了动静,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太长,宋白才说:“下周,年前。新年快乐。”
电话挂了。
谈笑长吁一口气,这才发现手心满满的都是汗。
“宋白?就是你说的那个同学吗?”身后突然有人。
谈笑神经质地回头,不知道陆枫什么时候进来的,“你吃完饭了?什么时候?”
“刚刚。过来叫你,正听见你说这个名字。就是那个给你配笔记本的人吗?”
谈笑笑道:“怎么,不服气吗?我可不是白得的,这是留住优秀人才的必要代价。”她扬了扬头,重新变成那个自信骄傲地女律师,拽拽的,一副舍我其谁的德行。
“得了,大律师!小心话说多了。口腔溃疡!”陆枫揭她的短,搂着谈笑地肩头走出书房。
前一阵子,谈笑口腔溃疡挺严重。电话里向陆枫忏悔,一定是自己缺德话说得太多了,老天惩罚她。陆枫当时安慰她,现在却拿来笑话人,弄得谈笑郁闷不已。
看吧,人的好坏果然是需要辩证看待的!
吃完晚饭。陆妈妈扯着陆枫聊到十点半,谈笑自己在楼上看书、写文件。到了睡觉的时候,谈笑知道陆妈妈心疼儿子,早就在楼下准备好洗澡水和用具。所以只管把自己收拾妥当,早早地靠在床头翻书准备睡觉。
“哎,你怎么没给我放水?”陆枫大言不惭地问谈笑。
谈笑看他头发干干地,脸上油油地,奇怪地问道:“你没在楼下洗吗?”
陆枫揉揉头。“那多别扭!还是在自己屋里洗舒服。”
“是吗?我以为爱住别人家里的人不介意随便洗澡呢!”谈笑嘟囔了一句,走进卫生间。陆枫好像辩解似地跟了一句:“这不是我妈嘛!”
谈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正弯腰试水地温度,身后贴过来一个大热源,有人贱贱地在耳边吹气。“笑笑……嗯,帮我搓搓背,我够不着。”
谈笑脸一红,啐了一口。直起腰,“老实点儿!你妈你爸都在呢,闹腾什么!”压低了嗓子说,“我听说很多老人都有听儿子墙根儿的习惯。网上好多,不信你查去。”
“不可能!”陆枫立刻站直了,“我妈才不是那种人!”看看谈笑,一撇嘴,“行了。行了。我自己洗,反正脏了净了的都是你一人受着。哼!”
谈笑关上卫生间的门,才悄悄地出了口气。手机有信息提示闪烁,打开一看是宋白的,“谢谢你陪我聊天,很开心!”谈笑想了想,摁下删除键,轻轻地挑开窗帘一角。雪已经停了。宋白也是独自在北京漂着。其实那些高楼里的灯光,谈笑也曾经羡慕过。那种失落寂寞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体会地。
“唉!”轻轻地叹口气,谈笑摇摇头轻声吟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不知道小疯子是不是弄得那娇倩发疯了。陆枫固然体贴,但他也有他的不得已,这其中的疏离冷淡,他就算是知道也没有精力处理。就像妈妈说的,“这世上,我们终究是一个人。来一个,去一个,哭一个,笑一个,无人分享,亦无从分享。”就像宋白,纵然了解他地寂寞又如何呢?就算自己可以坐在他的对面陪着他,也无非是两个寂寞的人一起看外面的灯光,心头沉甸甸地依然是自己的伤怀。
过年了,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那个人是否被做进一步调查?还是结案了呢?
谈笑想着,熄灭顶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默默地看着大红龙凤锦缎被面发呆。
妈妈啊……又是一年。今年我在另一个家庭里过年,不孤单了,您可以放心。
只是……
我很想您……真的。
看着别人的妈妈给自己的儿子夹菜,我真的很想您!
陆枫走出卫生间,正好看见谈笑的侧脸,眼睫之下,鼻梁之上,有一点晶芒。
“怎么了?”陆枫擦擦脸,坐到谈笑身边。自己地老婆自己疼,自从有了肌肤之亲之后,陆枫以往在人前端着的架子慢慢地消失了,回到自己家里更是放松下来,嬉皮笑脸地蹭了过去。门已经检查一遍并且关严了,就算有人听墙角,也不可能听见什么。关好门后,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是可以信赖的。
谈笑一惊,抬头正好迎上陆枫的手,有点儿粗糙的指头就那么把眼底的那点儿泪水抹去,“怎么哭了?没吃好吗?下回我让我妈做得清淡些。”
谈笑苦笑了一下,“没有,不过是咸了些,那也不至于。我想起我妈了。”
陆枫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是不是该见见你的家人了?你看咱俩都结婚这么久了,我还……”
谈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说:“也好,我带你去见吧。反正我也很久没回去了,她一定很寂寞。”
陆枫研究地看着她,几乎可以确定谈笑嘴里地“她”不包括她地父亲。
谈笑回过神来,推了一下陆枫,“睡吧。”
陆枫坏坏地笑道:“这才几点就睡?怎么也得运动运动,对吧?”
谈笑羞红了脸,捂着被子说:“啊,还要……我明天还要上班,休息休息好不好?”说得可怜,人却娇媚。
陆枫也顾不得装好人了,大力掀开被子,强行钻了进去,“宝贝儿,就一下。亲一下,亲一下就走。”
谁知道一下是多少?谈笑根本拧不过他。亲来亲去,那边就拉弓射箭,一发不可收拾。谈笑只能甘当靶子,不服也得服。难道她还能生生歪了箭头?说“你回去吧!”那要出人命的!
兴高采烈地玩儿够了,陆枫歪歪扭扭地睡觉。昏昏沉沉之间,他抱着谈笑亲了一口,然后迷迷糊糊地说:“老婆,下次换个花样吧!”
花样?谈笑羞得睡意全无。看着身边这个得意地打着鼾地人,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便是夫妻吗?我记得他以前不是很腼腆吗?现在说这些“不要脸”的话怎么这么坦然?还是……他本来就是个坏蛋?
谈笑有点儿郁闷地推开陆枫,都说军人可靠,可靠怎么还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