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到全部的秘笈,他耗費多年精力、錢財和人馬,現在只差一步了,可銀鐲里的完整秘笈肯定是是被寒倚天發現了,他得想辦法奪回來。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模著的鼓脹,想舒緩那騷動難耐的欲火,忽覺門外有人偷窺,厲眸暴睜,沉聲喝問——
「誰!」
他眯細了銳利的狹眸,厲聲質問。「是誰在門外鬼鬼祟祟,進來!」
一抹身影怯怯地推門而入,竟是紫瑾。
魏海見她一張秀美的臉蛋紅得像是要滴出蜜汁,知道她肯定是偷看到他剛才的動作,眯細了一雙邪魅的眼。
「過來。」他朝她伸出手,微揚的嘴角帶著魔鬼的蠱惑。
紫瑾心下暗喜,光是見到他眼中的欲芒,便覺得雙腿發軟,下月復難受。
她含羞帶怯地走近,還沒走到便被魏海粗魯的拉過去,將她的身子一轉,讓她趴在案桌上,接著粗蠻地掀起她的裙子,撕下褻褲,連前戲都沒有,便從後頭用力一頂。
「啊——」她疼得全身顫抖,忍不住地掙扎,卻被他死死的壓著背脊。「公子——疼——」
「你不是喜歡我這麼粗魯的對你嗎?我讓你去京城把人接來,你卻讓她只帶著丫鬟上路,你一定很失望她沒淹死或是落入水賊的手中,是吧?」
紫瑾心驚,掙扎著要起身,卻被壓制得更重。
「你以為你干的那些事,能瞞得過我的探子?」身下用力一撞,撕裂般的刺痛讓紫瑾疼得痛唔出聲。
「公子——紫瑾錯了——」她哭著申吟,承受著身後的沖撞,而她的哭求只讓魏海越來越興奮。
「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還說要助我拿回烙日神功的秘笈,你就是這麼幫我的?」
「不是的——公子——饒了我這次——我一定幫你找回秘笈——」
「你想辦法接近寒倚天,不管用什麼方法,若是他練了烙日神功,對女人的需求肯定很大,到時候你就用這迷人的身子去勾引他,幫我把秘笈拿回來,明白嗎?」
「公子——啊——」
魏海用力地沖撞,這時的他邪氣得一如嗜血的妖孽,他對她逞其獸欲,腦子里浮現的是昭兒的楚楚憐人,以及嵐兒的清媚妖嬈,令他全身血脈賁張。
第10章(1)
書房內的男女沉浸在婬欲之海,沒發現窗外藏了一個人影正在听壁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寒曉昭。
寒曉昭冷著臉。當初她只知他叫魏子賢,來到這里才知他本名魏海,還是外人口中的大善人,不過她懷疑恐怕連魏海都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一個假身分。
若不是他,大哥也不會發現銀鐲里的秘笈,沒有秘笈,大哥就不會練神功,不練神功,就不會走火入魔。
當初這男人試圖接近她,以詩詞傳情,又頻頻制造巧遇的機會,用甜言蜜語勾引她,不過她可不是大門不、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沒那麼容易就被男人勾去,她不理踩他,卻沒想到他不死心,居然讓人送來銀鐲給她。
女子未嫁,豈能私自收下男人的贈物?她將銀鐲交給大哥,讓他想辦法處理,卻沒想到因此鑄下大錯,害了大哥。
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她發誓一定要抓到他,遂暗中語查他,卻發現這男人不簡單,竟是來自萬花谷的婬賊。
為了讓他上鉤,她開始與他暗通款曲,接受他的禮物,裝作受他誘惑,對他心生情意。他以為好騙,那人她就裝成好騙的樣子引他上當。
大哥在知道她想去抓人時大力反對,不準她以身犯險,堅持找其他女人來作餌,但她認為自己便是最好的餌,且機不可失,因此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別。
丙然,魏海上鉤了,讓她得以順利潛進來,她得想辦法把魏海的陰謀告知大哥,順道趙大鐵是什么人?這人的失蹤讓魏海如此緊張,肯定很重要。
她不想再听里頭的婬聲浪語,心中低罵了句「齷齪」,正打算離開時,忽覺勁風掃過,她驚險閃開。
是暗器,她被發現了!
她立即施展輕功逃逸,身後卻傳來魏海的喝問。「哪里逃!」
若被他發現自己偷听就糟了!她拼盡全力逃走,不讓他追上,不過魏海的內力顯然技高一籌,她听風辨聲,知道自己遲早會被他追上,必須先躲起來。
在她忙著找地方藏身時,身後一雙手悄悄伸來,突然抱住了她,她心中一驚,反射性地往後反擊。
對方痛唔一聲,她轉身要把對方打暈,卻看清對方竟是嵐兒。
她驚呆住,但追兵已近,她不及想嵐兒怎麼會在這里,趕忙將人壓倒,按住她的嘴,示意她別出聲。
不一會兒,一抹身影出現,正是魏海。
她屏住氣息,將嵐兒護得更緊。
「原來是你?」魏海冷笑道︰「別藏了,我都瞧見了,出來吧。」
寒曉昭心驚。居然被發現了?她腦子飛快地轉著,心想該找什麼理由來搪塞時,卻見魏海迅雷不及掩耳地攻擊另一處地方,過了一會兒,便听到他的咒罵。
「嘖!原來是條蛇!」
她怔住,繼而暗呼好險。差點被他給騙去了,這人實在狡猾陰險,故意說那句話引她來,若她剛才真的去就上他的當了,多虧有那條蛇。
即使魏海離去,她也不敢出聲,亦不敢動,就怕他又耍詐,其實是躲在暗處等她自投羅網。
她耐地等待,等著等著,忽然感到好像壓到什麼鼓鼓的東西,她奇怪的往下看,就見嵐兒正用一雙美眸瞅著她,好似有星火在她眼瞳里閃耀,美得炫目奪人。
寒曉昭一時怔忡,心中雖奇怪,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而巫嵐也乖乖配合,不動也不掙扎。
直到確定安全了,寒曉昭才趕忙起身,把巫嵐扶坐起來,關切地問。
「對不起,傷到你了,還好嗎?」
「你打我……」巫嵐一臉傷心。
「你突然一聲不吭的抱住我,我以為……唉,不說這個,你怎麼會在這里?」寒曉昭疑惑地問。
巫嵐一臉無辜。「你說過我們要時時刻刻待在一塊才安全,所以我來找你。」
寒曉昭恍悟,一臉歉疚。「是我的錯,都怪我,剛才打到那兒?我看看。」說著便伸手去模巫嵐的肚子,模著模著,卻模到一塊微凸的地方,咦了一聲。
「這兒怎麼鼓鼓的?」她奇怪地問。
「適才被打腫的……」巫嵐嚶嚀一聲,狀似有些痛苦。
「疼嗎?」
巫嵐把臉靠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道︰「你幫我揉揉,我就不疼了……」
見她如此楚楚可憐,寒曉昭既愧疚又心疼,溫柔的哄著。「我揉揉,不疼啊,揉了就不疼了。」
實在是太舒服了,但也太痛苦了……
巫嵐閉上眼,享受著這銷魂的撫模,其實適才被她壓著時,他就忍不住起了反應。
為了扮作女子,下面那處綁了束帶遮掩,此時硬起的小兄弟正受到束帶的壓迫,感覺很痛苦,但在她的溫柔撫模下,又很舒服。
雙重刺激讓他忍不住低低喘息,有著壓抑的申吟。
「還疼嗎?」
「好多了……」
「回房我給你抹些消腫藥吧?」
「不了,揉揉就舒服多了……」
「是嗎?那我多揉揉。」
「嗯……」
他深深做了一個吐納,輕輕抱著她。
舒服……太舒服了……
寒倚天坐在案桌前,眼楮盯著薊城圖。
能夠抓到趙大鐵,靠的就是這張圖。他派出最好的大內密探在這些地點逐步清查,果然發現了不少疑點,似乎有幾股來路不明的勢力在此地盤據著。
沒想到這座薊城不大,倒是臥虎藏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