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是個悶騷貨 第8頁

他從她的包包里拿出口罩和墨鏡給她戴上,如果讓人看到宮采之和男人出現在旅館,對她的名聲不好。

「好悶,我不要戴!」宮采之噘起嘴,伸手就要把口罩和墨鏡拿下。

「乖乖戴上,等一下才給你酒喝。」關諭頓時覺得醉鬼和小孩無異,都不可理喻。

順利辦好了入住登記,付過住宿費用後,關諭帶著宮采之進到入住的房間,這才松了口氣。至少在房間里,隨便她愛怎麼吵鬧都可以,不會引來他人側目。

「把這個喝了。」他從提著的塑膠袋里拿出一瓶牛女乃,剛才經過便利商店時順便進去買了一瓶牛女乃,听說可以解酒,不曉得有沒有用,總之,試試也好。

「給我、給我。」宮采之憨笑著,現在一心只想喝酒,以為關諭拿的是酒,開心地一口喝下。「惡……」

牛女乃才到嘴邊,她突然吐了出來,因為關諭就站在她面前,兩人無一幸免。

必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和她的連身裙,都沾到她的嘔吐物了,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你自己把衣服月兌下。」

「為什麼?」宮采之不願配合。

「難道你要這樣睡覺?」不管他怎麼說,宮采之都拒絕配合,關諭只好親自動手,她今天穿著一件連身裙,只需把背後的拉鏈拉下就可以月兌下。

「不要!為什麼要月兌衣服?」宮采之直接在房里跑給他追。

必諭的耐心有限,而且自己的衣服現在也是慘不忍睹。他走到浴室月兌下自己的襯衫,從浴室里拿出浴袍換上,順便拿了一件要給宮采之換上。

因為她一直掙扎,不肯換下髒衣服,他直接從她身後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禁錮住,一鼓作氣拉下連身裙的拉鏈,裙子隨即落下,關諭閉上眼,迅速拿起一旁的裕袍給她披上。

雖然閉上眼,什麼都沒看到,但手還是不小心觸踫到她的肌虜,讓他難為情地紅了臉。

「你去床上躺著睡覺,我去洗衣服順便洗澡。」他原本是打算把她留在旅館,自己回宿舍的,但是被她吐了一身,不管是穿著髒衣服還是光著身子回去都不可能。

他到浴室里洗了個澡,把兩人的衣服都洗了一次,現在只希望明天早上衣服能干。

罷從浴室出來,關諭就看到宮采之不曉得從哪里弄來兩瓶酒,正大口灌著,其中一瓶已經空了。

他看向一旁敞開的冰箱門,瞬間明白這酒是從哪里來的。這女人真當自己是酒國英雄?

「不準再喝了。」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瓶。

「還給我!」宮采之抓著他的手,伸手就要搶。

他將酒瓶舉高,不讓她拿到。

爆采之雖然個兒高,但關諭比她更高,她一直朝他靠來,不知不覺他便被她逼到了牆角,她貼起腳尖想要搶下酒瓶,為了搶到酒瓶,整個人貼到他身上。

必諭被逼得滿臉通紅,她現在浴袍底下只穿著貼身衣物,兩人對峙間浴袍滑落,露出一截白晰的香肩,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以這副模樣一直貼著他,簡直是要逼死人。

心一橫,他干脆將手中剩余的酒一口氣喝個精光。雖然他不常喝酒,但酒量不算差,這些酒還不至于讓他醉倒。心想,酒沒了,她就沒辦法再跟他搶酒喝。

他還故意將瓶口朝下,表示沒酒了。

「那是我的!」宮采之見狀,瞪大眼,氣得直跳腳。

必諭原本以為可以松懈了,沒想到她突然踮起腳尖,直接襲擊他的嘴,她的唇貼著他的,還用舌頭撬開他的嘴,企圖汲取他口中殘余的酒。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展給嚇愣了,腦子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忘了要抵擋,她順利地攻城掠地,靈活的舌頭舌忝過他的嘴唇,還在他口中四處游走……

「好喝。」她的臉頰紅潤,心滿意足地憨笑著,這是她今天喝到最順口、最甘甜的酒了。

「還要喝!」

「你——」關諭見她的唇瓣又要朝他襲來,一個閃身,順利躲過。

他雖然喜歡她,可不希望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發生尺度過大的發展,他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喜歡的女人在他面前不斷誘惑,他擔心自己會忍耐不住。

爆采之仍緊追著關諭不放,他只能不停地閃躲,心里祈禱她趕緊把體力耗盡去睡覺,她不累,他卻已經身心俱疲。

恍惚間,一個腳步沒站穩,他朝後跌到床上,讓宮采之逮到機會把他困在床鋪和她之間,低頭就是一吻——

爆采之一睜開雙眼,便感到一陣頭疼,伸手輕揉泛疼的額角,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才發現這里並不是她的房間。

奇怪,這是哪里?

房內沒有其他人,地板上躺著她的內衣褲和浴袍,她趕緊掀開棉被低頭一看,果真一絲不掛。

俏臉上一陣慘白,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醒來,而且還未著寸縷,不會是昨晚喝太醉,發生什麼慘劇吧?

昨晚……昨晚因為想忘掉失戀的傷痛,她一氣之下答應和同學去居酒屋聚餐,一口氣把店里所有的酒類都點了,打算讓自己喝醉,把惱人的關諭拋到腦後。結果喝醉之後不僅把關諭給忘了,連發生什麼事也記不起來。

她真是白痴!她和班上的同學並沒有很熟,等她喝醉後誰能送她回家?宮采之你這個大白痴,怎麼這麼沖動!

腦海中突然閃過零碎的影像……等等,她記得昨天見到關諭了,而且還是關諭帶她離開居酒屋的。

最後……中間發生什麼事情她全忘了,依稀記得她把關諭壓在床上,最後只剩關諭浴袍凌亂被她壓著的畫面。

壓在床上還能干麼,老天!她藉著酒意對關諭霸王硬上弓?

雖然她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可是看自己現在全身赤果,估計是真的把關諭給吃了,她印象中關諭也只穿著浴袍,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膛上胡作非為……偏偏她什麼不記得,就只記得關諭浴袍半敞,躺在床上被她上下其手……她一定是非禮關諭了!

他會不會恨死她了?明明被他拒絕了,還對他亂來,她到底在做什麼啊!

打量了下四周,關諭看來不在房間里,宮采之迅速從床上跳起來,穿上散落在地上的內衣褲,然後又找到掛在角落的連身裙,雖然沒有晾得很干,但勉強還可以穿。她現在根本顧不了其他的,趁關諭回來之前,走為上策。

這下,她真的沒臉去面對關諭了!

轉眼間,七年過去,對關諭來說,思念的日子格外難熬,雖然時常可以在廣告、雜志或者新聞上看到宮采之的身影,但這七年來,他們再也沒見過面。

他還記得七年前在畢業的當晚,他和宮采之度過了一夜,她酒醉後,像接吻狂似的吻著他不放,幸好後來她很快就睡著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夜,他在沙發上躺了一宿,睡得並不深,幾乎是天一亮就立刻清醒了,她還躺在床上尚未醒來,而且不曉得何時把身上的浴袍和貼身衣物全月兌了,隨便丟在地上,大概是半夜覺得熱吧!幸好她還蓋著被子,而他沒有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

他趁著她還沒醒來前出去買早餐,想著她昨晚猛喝酒,沒吃什麼東西,待會醒來應該餓了,沒想到買完早餐回來,她已經逃之夭夭。

逃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想也知道她是覺得太過丟臉,而不敢面對他,自此之後,他們便斷了聯系。

在這幾年間,他迅速成名,寫了不少暢銷小說,並且被改編成影視作品,都有不錯的成績,可以說是名利雙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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