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无奈,只好去拿工具,给夜爵止血,更换绷带。
夜老爷子走了进来,看了夜爵一眼,坐到沙发旁边,冷哼一声,“人都快死了还想干这种事,真是丢脸啊!”
夜爵白了夜老爷子一眼,讽刺道,“那也比你好啊,人还没死呢,就不能干这种事了!”
“……”夜老爷子脸都黑了,红一阵,白一阵的。
剩下的宁宁、欢欢、张伯和徐雅然四人无语了,“……”
“夜爵,我是你老子!”夜老爷子怒。
夜爵耸肩,“我知道啊,我这不是还没死,等着给你送终吗?”
“小兔崽子,我就不该来看你的,让你死了活该!”
夜爵切了一声,“说的好像你不来我就会死一样,你当自己是圣手神医,还是在世华佗啊?”
夜老爷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宁宁忙上前给他顺气,“爷爷别生气了,微笑,能长命百岁!”
夜老爷子气息顺了不少,满意的摸了摸宁宁宝贝的头,“虽然儿子是个渣,死人妖,但还好孙子没半点遗传上,爷爷深感欣慰啊!”
众人,“……”
夜爵冷哼一声,不再回嘴,徐雅然给他换好了绷带,欢欢走过去,“爹地,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若亲亲爹地,爹地会更好!”夜爵道。
欢欢连忙趴在沙发边,给夜爵的脸颊来了一个大啵啵,夜爵满足了。
夜老爷子看了一眼,便对旁边的宁宁道,“宁宁宝贝,爷爷也觉得难受,你亲亲爷爷吧,爷爷就好了!”
众人,“……”
宁宁嘴角抽了抽,却也听话的上前,给了夜老爷子一个亲亲。
徐雅然望天,这俩父子真是奇葩,斗来斗去,互相讽刺挖苦,嘴里吐出的话能把对方气得半死,却又其乐无穷。
张伯已经习惯了,坐在一旁,不说话,不回嘴,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
徐家三口心脏没那么强大,扛不住,三人连忙奔去厨房,做午饭。好吧,虽然是宁宁宝贝做,欢欢和徐雅然在旁边看着。
“妈咪,你跟爹地发展到哪一步了?”宁宁宝贝突然问道。
“额……”徐雅然一愣,“什么意思?”
欢欢翻了个白眼,看着徐雅然,“妈咪,不要装傻了,爷爷已经接受我们接受了你,爹地也是,我们想问的是,妈咪你跟爹地发展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结婚?”
徐雅然怔住,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个小宝贝一眼,“妈咪和爹地可以不结婚吗?”
宁宁和欢欢一愣,对视了一眼,一齐道,“不行!”
徐雅然望天,她也不想承认,她有结婚恐惧症的说。六年前,陆旭向她求婚,她真的很开心,一口就答应了,积极的准备婚礼,和陆旭挑选婚戒,可是却出了事,她害了唐氏,害了七色花,害了爹地和妈咪,让她至今都觉得恐惧,都会做噩梦。
“妈咪,你在想什么?”见自家妈咪出神,宁宁宝贝忙问道。
“没,没什么!”徐雅然回神,摸了摸宁宁和欢欢的头,又道,“爹地和妈咪的事情你们就别操心了啊,宝贝们茁壮成长就行!”
徐雅然说完,离开了厨房,心事重重,不仅是因为她有结婚恐惧症的事情,还有就是她是黑道组织七色花杀手同盟的人这件事,左洛恩发现她还活着,说要带她走,那其他人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徐雅然有些头疼不已,她仿佛已经预感到了风雨欲来的场景。
宁宁和欢欢看着自家妈咪的背影,对视一眼,两人均耸肩,不知道啊,妈咪好奇怪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夜爵接到消息,左洛恩已经连夜赶回意大利了。
夜爵冷哼一声,这笔帐,他迟早会跟左洛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危险解除,徐雅然想让夜爵转医院去,自己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而在家里躺着也不利于病好,可夜爵不干,偏偏赖在徐家公寓不走。
徐雅然摊手无奈,本想放弃劝他,可大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什么,立即俯下身子,在夜爵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夜爵只觉痒的难受。
徐雅然轻笑一声,声音轻柔的挑逗道,“你若不去医院,不早点伤好,我的小妹妹如此想念你的小弟弟,该如何是好?”
如此露骨的挑逗与勾引,夜爵的某处立即支起小帐篷了,难受的要死,眼神爱欲交加的看着徐雅然,当下决定,“去,现在就去医院!”
为了能让小弟弟早日与小妹妹重逢,他忍了!
徐雅然勾唇,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啊,她的心情也好极了!
夜爵转医院后,徐雅然便“出差”归来,开始上班了。
她刚到49层,就听到了秘书室几人的谈话。
薛丽敏道,“夜总带着徐秘书出差,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这下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了,真是好一个一声不吭啊,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楼下其他部门的小姐妹都传遍了,说徐秘书与夜总有一腿,爬上了夜总的床,是夜总的情妇,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们说呢?”
“我也听说了……”张嘉芸道,又和元媛对视一眼,还是住了嘴,两人都被徐雅然暗自警告过,有些心慌。
白莉莉转过头,看了薛丽敏一眼,“不要再嚼舌根了,我相信她不是这种人,谣言始终是谣言,外部门的人传也就罢了,我们是一个部门的,这种事情还是少说为好,免得闹矛盾。”
薛丽敏看了白莉莉一眼,想回嘴,突然瞥到秘书室门口的徐雅然,立即好有一吓,起身吱吱唔唔道,“然……然姐,你……回来了?”
徐雅然看了薛丽敏一眼,点头,莞尔道,“是啊,回来了,还给大家带了小礼物,不过今天匆忙忘记拿了,放在家里了,我明天带过来分给大家。”
徐雅然装作没有听见薛丽敏方才讽刺她的话,笑容满面的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上班。
薛丽敏心里有些忐忑,欲张口,却还是收了回去,继续上班,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