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心宇笑了下,反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这……”
面对聂心宇了然一切的笑容,夜未央竟然词穷了。可她心里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越迫切地想要解释,嘴巴就越笨,到最后把脸都憋红了。而聂心宇则宠溺地看着夜未央,一副“我都了解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一样,满满的都是包容。
徐雅然实在看不下去了,真是要被夜未央的语死早给蠢哭了。
在旁边轻轻咳了一声,徐雅然握着夜未央的手,说:“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达成了一致,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出来得太久,肯定也会让别人怀疑。以后每三天,我们就在这里会合,互相沟通,ok吗?”
聂心宇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将夜未央的耳环递给了她,说:“这个你要收好,这里的士兵很仔细的,如果让他们发现的话,你们就危险了。”
一把抓着耳环,夜未央语气恶劣道:“知道了!没事的话,我们就走了!”
说完,夜未央便拽着徐雅然气哼哼地离开,而聂心宇则一直站在原地,笑看着他们离开。
直到夜未央走远了,聂心宇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重新回到车上,夜未央使劲儿揉着自己的头发,发泄自己的郁闷和挫败感。
顶着一团鸡窝发,夜未央用力拍着方向盘,怒吼道:“哎呀,真是气死我了,怎么每次都被那个聂心宇吃的死死的,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当时脑子被浆糊黏住了吗,为什么不反驳他呢,天,真是笨死了!!”
见夜未央扭身又开始抓玻璃,徐雅然叹了口气,然后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反正你已经被聂心宇调戏完了,咱们还是想想下一步要怎么走吧。”
满含哀怨地看着徐雅然,夜未央幽幽地说:“kk,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啊。”
耸了下肩膀,徐雅然说:“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没有习惯吗?”
脑袋无力地捶在方向盘上,夜未央真是被徐雅然给打败了!
“好了,现在时间紧迫,咱们要先回去赶快给花期打个电话,把这边的事说一下,”拍了拍夜未央的头,徐雅然说,“既然知道了夜辰的藏身之所,我们就可以让宁宁对其卫星定位,看能否监控里面的实时信息。”
抬头懒懒地看了徐雅然一眼,夜未央问:“不是有聂心宇在吗,干嘛还要多此一举?怎么,你信不着他?”
徐雅然没有回答夜未央的问题,反而问了句:“你信聂心宇说的话吗?”
夜未央想了下,说:“一半一半吧。”
“我看,一半都是多的。”徐雅然语气笃定,说,“聂心宇肯定有事瞒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把赌注都放在他的身上。既然知道夜辰的老巢在那里,我们就可以单独行动,用筹码和夜辰谈一笔交易!”
抓了抓自己的脸颊,夜未央问:“你觉得,我们用什么能打动夜辰?”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徐雅然笑看着夜未央,说:“你没听聂心宇刚刚的话吗?夜辰对那个女间谍很特别,我们就从她身上下手好了。”
皱眉看着徐雅然,夜未央问:“你刚刚还说信不过聂心宇,这会儿又怎么判断他对女间谍的话是真的呢?”
“你有没有发现聂心宇在提起被困的女间谍时,情绪会有变化?”徐雅然弯着唇角,神在在地说,“如果只是个陌生人,他肯定不会如此。要知道,他可是心理医生,最擅长的,就是控制自己的心情,如果连他自己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见这个人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
双臂环胸,徐雅然继续分析道:“聂心宇的关键点,也是这个女间谍,他在引导我们向他预期的方向走,他需要借着我们的力量来完成他的目的。所以关于女间谍,他不会说谎,最起码他告诉我们的,都是真的。”
似乎觉得徐雅然的话比较有道理,夜未央点了点头,然后问:“既然他们都把女间谍看的那么紧,我们又怎么有机会下手呢?如果不能靠近她,更别提与夜辰谈判了。目前来看,我们好像还在原地踏步。”
眼睛眯了眯,徐雅然说:“聂心宇刚刚有提到,那个女间谍脸上有疤。女人不论美丑,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如果有机会可以祛除脸上的疤痕,对那个女人来说,肯定是件幸事。”
“正好我这里还有唐宜雪送我的祛疤膏,那是她自己研制出来的,效果很棒。这就是诱饵,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
夜未央一副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说:“kk,还是你观察的仔细。那我就负责找个由头把夜辰叫回来。”
手指戳着下颚,夜未央喃喃道:“找个什么借口比较合适呢?”
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两罐咖啡,递给夜未央一罐,徐雅然一面打开一面说:“目前最合适的借口,就是你和聂心宇订婚了。也只有这种重量级的借口,才能把这两个家伙请回来。”
听了徐雅然的话,夜未央差点把口中的咖啡喷出去,然后嗔怪地看着徐雅然,皱眉道:“这算什么鬼借口啊!”
面对夜未央的气急败坏,徐雅然倒是心平气和的,喝了口咖啡,然后说:“聂心宇才和夜辰离开,你能想到什么办法,让他们现在回来?如果随便找个借口的话,恐怕你自己都没办法和老祖宗开口吧。’
“那我都当着老祖宗的面说了,要等聂心宇回来再商量订婚的事,现在又改变主意,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嘛!”
“恋爱中的男女,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言啊!”徐雅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而且老祖宗本来就不想等那么久,若是她老人家知道你等不急了,她肯定会更等不急的。信我,这个法子肯定能成!”
侧身看着徐雅然亮晶晶的眼睛,夜未央心情很不爽,语气沉沉道:“kk,我怎么总觉得你是在看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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