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得寵又賣乖 第10頁

咳咳!罷剛她才讓人把衣裳好好地給穿回去,現在她能夠說,其實她想要讓他月兌褲子嗎?

也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事情,就是看一下病,然後可能要上手模模是不是哪里有問題而已……

這理由光明正大,她絕對沒有不能說出口的道理,可是看著他認真又純真的樣子,又想起他剛剛月兌掉衣裳後,那結實的上半身還有肌肉的線條。

不知怎地,她那原本光明正大的理由,怎麼好都摻雜了一點別的心思了呢?

「沒事,小事,等用得到你的時候,我自然會說的。」宋冬雨轉過頭去,試圖讓自己的語氣更加光明磊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反過頭去的瞬間,武軒夔露出了然的笑容,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遮掩般,反而更想要追根寵底去了。

「那我等著了,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絕對萬死不辭。」說到最後,他的嗓音越發低啞,帶著一抹隱晦的曖昧。

她低著頭,輕啜著杯盞中早已剩下不到半口的茶水,干笑道︰「當然當然,我絕對不會客氣的。」她說是這麼說,卻在心里重重嘆了口氣,她那尷尬的要求,還有不小心想入非非的想法要怎麼老實告訴他呢?

武軒夔望著她不敢面對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隨即情不自禁的模了模她的頭發。

宋冬雨驚嚇得馬上叢椅子上彈了起來,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了,她又馬上故作鎮定,隨即放下茶盞,說道︰「我……我累了!我先回房睡一會兒。」

她邊說,邊快步回到房里,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他沒追上去,只是笑得更歡了,他拿起她剛剛用的茶盞,將方才她的唇貼著的那一邊邊緣,輕輕踫觸自己的唇。

呵呵!他很期待,到時候,她又要怎麼告訴他她的請求呢?

武軒夔會知道宋冬雨回村子里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因為她那丟三落四的性子從小到大都沒什麼改變,而這些日子兩個人不說共享一間屋子,就是他臨時整理出來的一張放筆墨的桌子也讓她給征用了。

只是她似乎以為他是個不識字的,寫寫畫畫也不避著他,他就反復的看見她把關于男人那話兒的詞語寫了一次又一次,邊上附注的不是陽痿就是花柳病之類的男人病。

後頭常常又寫著許多自己的推斷猜測還有藥方,如果這樣還不能夠說明什麼的話,他還注意到她常常莫名看著他身下那處,雖說不到明目張膽的地步,可是他對于她的視線本來就敏感,配合她寫的那些東西,哪里還有不了解的?

雖說不知道她怎麼研究起這些來,但是身為醫者,又是一個女大夫,他大約也能夠猜到她肯定是在外頭遇到了一些問題,或許成親或者是他這個人……的身體,就是能夠解決她這問題的方法。

他失態的笑了笑,他也是破天荒頭一回听說,當人家媳婦兒的整天琢磨著男人那話兒,偏偏他們還沒真正的圓房,她又整日往他那兒瞧,瞧得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哪里得了病了。

病……武軒夔突然想到剛剛她說的那句不能,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他臉色黑一,想到那日林茉兒的目光也不太對勁,還有林家人最近瞧著他的眼神居然還帶著憐憫,頓時都要讓這兩個女人給氣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不過就是一句簡單的話,居然也能讓她們想歪到了那個方向去!他只是不近而已,難道這世上守身如玉的男子一個個都要讓人懷疑那話兒不中用了嗎?

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了有關于這猜測帶來的一些情緒波動。

說回來,不管宋冬雨想要做什麼,或者對他有什麼誤會,他即使知道了,也只能當做不知道,因為目前他想要的是留住她的人,但是最終,他想要留住的是她的心。

他長吁了一口氣,握住了隨身攜帶的個荷包,那里頭有他珍藏了好些年的東西,他想,或許是這東西支持著他活了下來。

回憶起過去的時候,就順帶想起了關于這樣東西的承諾,一天一點,或許是移情作用,也或許是那一點的執念在歲月中被加深,但不管怎麼說,隨著這些年月過去,她已經成了他心中割舍不掉的一塊肉。

若是她再也不出現也就罷了,可如今既然已經成了他的妻,那麼他想要的多一些,應該不為過吧?

多一點點就好,就那麼一點點……補償一下這些年來他日夜不斷的相思吧!

至于她那一點懷疑,還有需要他幫忙的事兒,他想,她總有一日會明白她的猜測是大錯特錯。

第4章(1)

話沒有敞亮的說明白,宋冬雨還能夠裝傻裝機涂,當做自己不清楚這男人的心思,當做自己還不明白兩個人身分上的改變。

甚至之前她還想過,等她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拍拍一走了之,兩人的夫妻關系也等于結束了,反正不過就是權宜之計而已,算得了什麼?

可是現在……不同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偷看他的時候,他也會「剛好」轉過頭來,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瞅著她,就像在暗示她「我知道你想看什麼」,這讓她不得不減少偷看他的次數,偏偏每次看到紙上等著要寫上需要望聞問切才知的許多詳細病案的地方呈現一大片空白,她又忍不住陷入苦惱。

這樣可不行!當初成親不就是為了能夠先治好這個男人,再用已婚婦人那種「見過世面」的樣子,去拐騙更多的病患來讓她寫進書里嗎?

要知道同樣的病,會因為每個人的身子狀況不同,而要用不同的方子治療,可是現在她連最基本的方子都還沒能開出去試試效果,又何該怎麼設計基本方子還有改方的要點呢?

宋冬雨苦思了幾天,突然發現這樣悶頭苦惱壓根就不像她的性子,她決定要想想別種法子才行,但她縱使和武軒夔同床共枕,可至今還沒有圓房,她突兀的想要月兌掉他的褲子仔細勘查還是有難度的……煩耶,她到底該怎麼做?

突地,靈光乍現,她神色復雜的從自己的藥箱里頭拿出了兩包藥,一包用紅色紙包著,一包用白色紙包著,看起來平凡無奇,但實際上這是她為了以防萬一特地跟二師兄拿的藥,一包是藥,一包是麻藥。

她該用哪一包好呢?!她覺得自己更苦惱了……

已經下定決心的宋冬雨,捏了捏手中的藥包,卻發現要實行這個計劃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許是武軒夔上過戰場的緣故,警戒心很高,他不是刻意防範,可是很自然的會留心小細節,讓她很難動手腿。

而且冬日越來越冷,他反而更常上山去,說是去砍柴,可是屋子里的柴火都沒用完,這樣每天上山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宋冬雨秉持著她不是好奇,只是想要確定他的行蹤,好方便自己下手的想法,在某一日天還沒亮,她便穿上保暖的衣物,帶著一些必備的東西,模黑跟在他身後出門去了。

由于地面積著雪,月光灑落在白茫茫的積雪上頭有些許反光,即使沒有帶火燭,依然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前路。

她沒有跟得很近,因為可以透過雪地上的腳印苞蹤,只是越往山里頭走,她越覺得不對勁。

雖說宋冬雨打小就很少進到山里頭,但是也知道有不少野獸出沒,所以村人在村子口那條路的兩邊挖了深溝和陷阱,防止野獸下山攻擊村民,不過村子里的人倒是很少往山里頭走的,更別提進山開荒了,可是方才一路走來,雖說有些痕跡已經已經埋藏在積雪下,可還是看得見不少地方都有開墾過或是收拾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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