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越泽睡的一点也不踏实,在华尔特的人找上他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了会将危险带给晴空,可是那些人的目标是他,他不会让她有事的!
睡梦中,他也不敢放松警惕,夜里醒来总要确定晴空还在他怀里,他才放心。
“你要去哪?”晴空睁眼就看到越泽已经开始起床穿衣。
晴空跳下床阻止他,她不会再让他去那种地方,华尔特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他随时都有危险。
“越泽,不要出去,我不让你去!”晴空一只手拽着他,越泽轻轻的扳开她的手指,“晴空,你待在家里,把门都锁好不要出去,我很快就回来了!”
越泽轻轻的将她拉开,晴空的身体已经被他按到了床上,越泽捏着她白皙的小脸说道,“别担心,晴空,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越泽……”晴空被他轻轻的推开,越泽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
他要赚很多的钱,给晴空最好的生活。
“等我!”
望着越泽离开的背影,晴空心里涩涩的,胸口闷的难受。
晴空心神不宁,她将自己锁在家里,脑海里总有一些东西在晃着,那些血腥的,恐怖的记忆搅得她快窒息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屋外没什么动静。
她想是想到什么似的,随后蓦地站起身,拉开门之后就勿勿跑了出去。
在距离地下赛车场入口不到一百米的时候,晴空下车,快速的往入口方向跑着。
在她从最外面的一个出口往里跑时,迎面撞上来一道身影,晴空还没反映得过来,越泽已经拉着她不停的往外跑着。
穿过地下室的停车场,越泽将晴空藏在一辆车后,“晴空,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动!”
“那你呢?”晴空拉着他的手,有预感他会将危险带给自己,可是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不顾忌自己的安全?
“我会小心的!晴空,我爱你!”越泽吻了吻晴空的额头,然后压低了头上的帽子,穿梭在无数的车辆之间,晴空的身子蹲在两辆跑车车头和车尾之间,很难被发现。
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外面有枪声响起,她听到这样的声音就下意识的捂上了耳朵。
越泽看到那些走近的身影,几道身影一辆车一辆车的检查过来,很快就会发现他和晴空的存在。
躲在角落里的他,在那些人开第二枪之前,举起双手从暗处走了出来。
一时间,几把枪口同时对准了他!
身影朝他越走越近,越泽眼神快速的翻转着,在为首拿枪的男子准备扣下手里的板机时,他飞快的掷出去一把刀割伤了他的手腕,然后快速的夺过他手里的枪。
形势有所扭转之时,他闪躲着避开另外三人的袭击,身体又重新滚进了车辆的间缝之间。
晴空双手捂着唇,这一幕看的她心惊肉跳。
在越泽跳到晴空对面的那两车之间时,他的两指放在唇中间,冲晴空莞尔一笑。
“越泽,小心!”晴空在看到不远处的一把枪对准他的后脑勺时,她已经先越泽一步从车间站出来了。
开枪的男子是那次在罗马随华尔特一起劫持她和初晴的男人,看到晴空时,他下手有些犹豫,越泽趁着这个机会,身体卧倒着往下倒去,成功的避开了那一枪。
“抓住那个女人!”男人突然低呵了一声,两道黑影从晴空的身后飞快的窜了上来,越泽想要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过来,越泽!”晴空冲他摇了摇头,双手被两个男人箍制着,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
“晴空!”越泽急急的想要上前,身后那把枪又重新对准了他的心脏,在子弹发射出来的时候,从暗处又突然出现了几道身影,一下子打落掉了男人手中的枪。
“辙!”受伤的男人低呵了一声,那两人已经带着晕过去的晴空上了车。
“晴空,晴空!”越泽追着那辆车子跑着,晴空被带上了车,可是从暗中走出来的那几道身影一下子拦住了他。
“少爷,州长大人来接您回去了!”
“给我追啊!”越泽狂躁的指挥着面前的几道身影,是威利及时派来保护他的人,可是,他们的职责只是保护越泽!
“我不回去,把晴空给我追回来,听到没有!”越泽提着手里的枪指着自己的人,眼里像喷出火来一起,他好没用,连晴空都保护不了!
“得罪了,少爷!”越泽只觉得颈间一痛,被身后的那道身影用臂膀劈中了后脑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
意大利,罗马
易寒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还有呛人的烟雾,真皮沙发上,躺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地上还倒着几个酒瓶。
“殿下,伯爵过来了!”易寒走到他面前,沙发里的那道身影动了动,薄唇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慵懒的坐了起来。
雷恩头痛的拧了拧眉心,看着眼前的身影有些晃动,他用力的甩了甩头。
“恩……”他印象当中,自己好像从来都没喝醉过,可是现在,却像是醉生梦死一样,因为只有醉了,他才能不去想她,想的发疯!
“慕晴空,给我滚的远远的!”雷恩将手里的酒瓶用力的掷了出去,“砰”的一声,差点砸到刚要进来的左森身上。
“伯爵!”易寒冲他恭敬的伏了伏身,左森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你先出去!”
易寒带上门出去之后,左森走到百叶窗前拉上了窗帘,强烈的光线从隙缝里照射进来时,雷恩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义父?”雷恩声音嘶哑,喉咙里像是火烧着一样,浑身都僵硬的难受。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像是要结婚的样子吗?”左森一脸义正词严,“不回家躲在这里喝的烂醉如泥,雷恩,我能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雷恩颈中的领带被左森拽起,他高大的身子也随后站了起来,哪怕他醉的再厉害,他也知道,这个婚必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