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沒上限 第9頁

桑堇歡一听,不禁申吟出聲,手指也停了下來,她怎麼忘了明天是江伯伯的生日,只好苦著一張臉,「明月。」

「別叫我,是你自己答應我爸爸的,你現在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爸爸準備了好多節目,你若是想讓老人家失望,你自己去開口,別扯到我頭上。」江明月極力撇清關系,不想去蹚這渾水。

桑堇歡無話可說,也只能乖乖認命。江伯伯一向待她不薄,她怎麼忍心讓他失望,而且明月陪他的時間已夠少了,她怎麼還好意思再剝奪這難得的天倫之樂呢?明天她只好硬著頭皮硬上了,不然還能怎樣?

棒日一早,桑堇歡如約來到了岩基,雖然她已做足了心理準備,但對于該如何與他相處她心里還是沒一個準則,但在避免日後他再來糾纏的前提下,她選擇了永絕後路、冷語冰人的方式相待。

「嗅,明月怎麼沒來?」邵提亞拿著契約書,笑容可掬的走向桑堇歡。

「她今天正好有事不能來,我們可以簽約了嗎?」

邵提亞雖明顯感受到她的冷漠,但他依舊咧嘴而笑,「可以。」翻開契約書,他推到她的眼前,「請你仔細的讀完內容,若無異議,就可以在上頭簽字蓋章,契約即可生效。」他刻意的靠近她,拉近彼此的距離。

桑堇歡以最快的速度看完契約書內容,接著完成合法的簽約手續後,拿起其中的一份契約書起身便欲告辭離去,但邵提亞快她一步,成功擋了她的去路。

「邵總裁還有事嗎?!」桑堇歡冷冷地道。「沒事,只不過是想和你說說話,可以嗎?」

「抱歉,我很忙。」桑堇歡斷然拒絕,繞過他往門口走去。

這時,邵提亞猛然抓住她的手臂,她不得已只好轉過身,「邵總裁請自重。」她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模樣,只是漠然的與他對峙。

「你一直是這樣冷若冰霜的嗎?」他沒有放開她,滿眼的疑惑,在這麼熱的天氣里,她卻穿著一襲藍色套裝,從頭到腳裹得緊緊的,只有那張巧奪天工的臉孔與縴縴玉指暴露于陽光之下。

「這與你何干?」她微仰起頭,毫不畏懼迎視著他。

邵提亞掛在唇邊的笑意擴大,「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低下頭,以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他原本以為她會因此而退怯,但是她沒有。

「是嗎?」

此時,她隱約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但這並沒有動搖她的意志,盡避她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就這樣兩人四目交接了許久,桑堇歡依然不為所動,但邵提亞就沒有她這麼好的定力了,他克制著想親吻她的沖動,赫然放開手。

「今晚岩基有個舞會,我五點去你公司接你,你不可以說不。」不讓她有反駿的機會,他接著說道︰「記住,不要想挑戰我,也不要低估我的能力,你可以走了。」語畢,桑堇歡轉身憤而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邵提亞不敢相信,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只能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嘆息。

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為何面對他除了冷言冷語外,就無其他的思緒,她是怎麼做到的?她是怎麼做到如此超然、如此的目空一切?

他的男性自尊被她踩在腳底下,這讓他感到有些欲振乏力,他愈是接近她,愈是覺得她難以捉模,他不能理解為何自己打動不了她的芳心,難道他表示的還不夠清楚明白嗎?不,不可能。

或許這就是人性,愈得不到的就愈想要,他撒下了一張網,而她也已在網中,但為何會覺得她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就像童話故事里的美人魚,在他禱躇之際,她就化成泡沫,飄向無垠的天際。

他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但為何遇到她,就變得如此患得患失了,一顆心全懸在她身上,像一只無頭蒼蠅般,漫無目的亂闖,失去了敏銳的判斷力,迷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堇歡啊堇歡,可否讓我一圓擁有陽蝶精靈的美夢,讓我今生不留遺憾……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遭受打擊,雖然在他心底並不願承認這是個事實。

這一場追逐游戲,他已經起跑了,便不會停下來,他就不相信成功之日不會到來,為了擁有她,他將不惜一切、傾盡所有,今生今世他非得到她不可,他抬頭凝望蔚藍的天空,在心中暗暗的立下誓言。

桑堇歡一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的待在辦公室里,她不斷的自問,自己怎麼會遇到如此霸道的男人呢?他竟然威脅她,若她不依照他的意思做,她就準備去喝西北風,明月先前的認知完全無誤,他果真是個虎假虎威、欺人太甚、有恃無恐到無法無天的小人!

她繞著狹小的辦公室,走了一圈又一圈,她雖不想屈服于他的婬威之下,卻又苦無月兌身之計,他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而且又財大氣粗,他若是真的斷了她的財路,那她不就真的玩完了。

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破壞了她所有的計畫,她若再不想個辦法對付他,她就只能當他手中的玩物,听命于他,任他使喚,這豈不是太可悲了嗎?不行,她必須有所行動才行,況且沒有人可以掌控另一人的命運,尤其是一個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人,她更不能遭受這種不人道的迫害,現在明月不在,她只能靠自己,但此刻她的腦子里竟是一片空白。

「堇歡,可以走了嗎?」桑堇歡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默默調整好不安的思緒,她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朝他走去。

邵提亞隨意地看了工作室一眼後,便帶著她跟隨著自己的腳步,坐上車,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語,而他也專心的開車一句話都不說。

從上車到下車,她完全配合著他,他知道她是在做無聲的抗議,但他依舊我行我素,不顧她的感受,摟著她的縴腰,走進了一間造型工作室。

「提亞,我的小親親,今天怎麼有空來啊?」造型師彼得嗲聲嗲氣捶打著邵提亞的胸口,雙眼則上下打量著站在他身邊的桑堇歡。

「想你啊。」邵提亞也學他說話的語氣輕浮地道。

「少貧嘴了,你這個人啊無事不登三寶殿,快說,今天來做什麼?」其實彼得心里早已有數,但他就是要明知故問,這是他慣有的說話方式。

邵提亞將彼得拉到一旁,桑堇歡則面無表情的環視工作室的擺設,她並不明白他為何要帶她來這里,直到彼得拿著一件晚禮服,拉著她走進更衣室後,她才明白,但她不想做這種無謂的裝扮,然而卻半點由不得她。

彼得頻頻的探頭催促她更衣,她只好委屈換上那件禮服,當她著衣完畢時,她不禁尖叫出聲,聞聲彼得立刻而入。

「小姐,你在鬼叫個什麼勁,是想嚇死我不成?」

「你、我……」桑堇歡被鏡中的自己嚇得魂都快飛了,她雙頰緋紅,雙手下意識護住胸前,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干麼遮遮掩掩的,你不覺得很美嗎?」他拍掉她的雙手,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審視了她一圈後,出其不意從背後扯下她的內衣。

他這個侵犯性的動作,又引來她的驚聲尖叫。

「我拜托你不要大驚小敝的,好不好?我又不是要吃你豆腐,就老實告訴你吧,我有斷袖之癖,對你,我可沒有興趣。」他表明立場後,推她坐上梳妝台,開始了下一步的改造。

邵提亞在門外靜心守候,經過漫長的等待,彼得牽著桑堇歡的小手,從布幕後緩緩走了出來,邵提亞霎時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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