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太霸道 第24頁

他們吻得很深,很熱烈。他們的舌頭幾乎交纏在一起,呼吸急促到都會喘,鼻息重到分不清你我,胸口起伏不定。

「呼呼!」

江冬茉以為他會像以往一樣打住,可耿耀卻將她抱起來走出畫室,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睜大眼楮望著他,無聲問他想做什麼?答案顯然易見,他決定不再忍耐,解放自己的。

眼睜睜地看他用腳把門關上,江冬茉意識到他是認真的,他是真的想和她上床。

雹耀將江冬茉放在床上,江冬茉掙扎著起身,他立刻用身體的重量將她壓進床褥,然後再用嘴巴封住她到口的抗議,這時的他又恢復開始時的霸道,不听人說話,不管她願不願意,只管自己。

不,不一樣。

雹耀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已經和當初不同。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單純想要滿足自己的,但現在他知道該如何挑逗她,該如何激起她的。

他用更猛烈的吻佔據她的理智,在她的唇齒之間留下自己的印記,教她永遠記得他的名字。

雹耀!

她的唇遭他霸佔發不出聲音,但他可以听見她內心正在申吟,她是如此渴望更進一步,也許她不方便承認,但他知道她也想要他。

他忽地停止吻她,江冬茉的眼神困惑且迷蒙,彷佛還搞不清狀況。

台北的冬天非常討厭,不止是因為總是陰雨綿綿,更因為氣溫低,每個人的衣服都穿得特別多,月兌起來相對不方便。

江冬茉總算知道他為什麼停止吻她,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任務——月兌掉她的衣服。

「啊——」溫熱的肌膚不期然接觸到冷空氣,江冬茉第一時間是打冷顫,再來才是尖叫。

她不知道他是這麼粗魯的人,竟然一次扒掉她的針織毛衣和套頭內搭棉衫,只保留她的,逼得她只得用手遮掩。

「你想吸引觀眾進來圍觀嗎?叫得這麼大聲。」他提醒她現在屋里可不止住他們兩個人,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小心隔牆有耳。

腦中浮現出耿堯的身影,江冬茉立刻閉上嘴巴,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樣好多了。」他壞壞地笑了笑,不想告訴她,他父親雖然也住在二樓,卻是另一棟房子,只是用空橋連接起來,單從房子的外觀看不出來,會誤以為是同一棟,其實是兩棟獨立的建築物,除了空橋以外,彼此並沒有關聯。

雹耀壓根兒就是欺侮江冬茉老實,而不知道個中玄機的江冬茉,也真的完全噤聲。

為了公平起見,他也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上半身免得江冬茉一個人赤果難堪。

江冬茉搖搖頭,想要叫他把衣服穿回去,但她只要一想到耿堯就住在隔壁,一句話也不敢說,怕被耿堯發現他們正在干的好事。

「很有偷情的快感,對不對?」耿耀揶揄江冬茉,她只想把他的嘴巴遮起來,求他別再說了,會被他父親發現。

雹耀完全被她逗樂,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真的好單純。

然而就是這份單純、這份體貼感動了他,讓他義無反顧的愛上她,就算失去自由,他也甘之如飴。

幾個鐘頭前李思本問他愛她與否時,他還找不到答案,未料他父親的突然出現,會讓他輕而易舉的點頭說Yes。

是的,他愛上了江冬茉,非常不可思議。

雹耀自認為是個難搞的人,雖然成天把Love  is  feeling掛在嘴邊,卻從不曾對誰真正有過FU,直到江冬茉用她那驚慌的眼神征服他,他才真的相信,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一見鐘情。

我愛你。

他在心里默默對她表白,雖然沒說出口,卻以實際行動訴說他的愛意,希望江冬茉能懂。

只是他高估了江冬茉,江冬茉沒能接收他的身體語言,只覺得他在欺負她。

喚!

當他無預警的扯掉她的,低頭吮吻她酥胸的蓓蕾時,她真的很想出聲又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申吟。

這可稱了他的心意。

于是原本就已經有惡魔傾向的耿耀,頭的兩邊瞬間各長出一支角,成了地道的惡魔。

只見他一會兒將她兩粒飽滿的圓球當成面團搓揉,一會兒像個永遠不知滿足的小嬰兒吸吮她的蓓蕾,直到它們昂然挺立,紅潤可口才肯罷手。

可憐的江冬茉,因為給自己下了噤聲令,無論是舒服或是難過都不敢出聲,只能透過表情表達她的感覺,但對耿耀來說卻已足夠。

他的嘴唇于是沿著她的肚子一路親吻,最後來到肚臍。江冬茉下意識地用手保護小骯,因為他接下來很顯然正打算月兌掉她的牛仔褲,她不能讓他這麼做。

但她無法阻擋他,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打從他們初相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停對他搖頭說不,從來也沒成功過,她憑什麼認為現在會奏效?

沒有效,永遠不可能有效,因為他不準。

雹耀強悍地褪去她的牛仔長褲,幾近野蠻地撕裂她的蕾絲內褲,用行動告訴她,永遠也別拒絕他,因為——

他不準。

……

第9章(1)

激情過後,該是談心——不,害羞時間。

江冬茉不知道別的女人都是怎麼面對,呃……這種情況,但她是真的很尷尬,恨不得有個洞能鑽進去或是馬上移民到月球當嫦娥,也好過留在地球丟人。

可惜她沒法偷得靈藥,而且後羿緊追不舍,她就算有心逃避,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況房間就這麼大,她能逃到哪里?再加上他把她釕死在床上,她能翻身的地方就更有限了,根本不要想逃。

「小茉。」

她才在想後羿有多煩人,他的女乃油桂花手果然立刻纏住她的腰,將她牢牢抱住。

江冬茉當場臉紅,不過耿耀沒看見,因為她害羞到把自己卷成麻花卷,他得先把她的手扳開,再將她的下巴撐高,他才能看見她的臉。

「你、你有什麼吩咐?」她的女僕性格什麼時候不好顯現,偏偏挑這個時候發揮,笑壞耿耀。

「吩咐……哈哈哈!」他笑到差點岔氣,覺得她好可愛,總是能逗他開心。

江冬茉的臉更紅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做什麼,他還取笑她,簡直不是人。

「我不理你了。」她明明是生氣,看在耿耀眼里卻像在撒嬌,逗得他心好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笑你。」他安撫她。「但是……噗!」

說好不笑,他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不過有比較收斂,不再笑得那麼夸張。

「又笑我。」超沒良心。「不然你說,我應該有什麼反應?」她的腦子里面只想到這句話,她又有什麼辦法?

「呃……」這可問倒他了。「應該甜言蜜語、說些你好棒之類的話吧!」他也不確定。「你別問我,我的經驗只有比你多一些些,沒有你想得那麼豐富。」

換句話說,他不是濫交的人。雖然他有錢、有名氣,人又長得特別帥,但他並不會因為容易上手而在男女關系上胡搞瞎搞,相當潔身自好。

江冬茉聞言激動地抱住雹耀,很想頒一面好人好事代表獎牌給他。他顛覆了一般人對藝術家的既定印象。當大家都誤以為藝術家就是任性自我、放蕩不羈、生活靡爛的異類時,他站出來以身作則,讓大家住嘴。

不可否認,他是有些自我,某方面還相當任性。但他生活規律、絕不靡爛,偶爾會有些瘋狂的點子,但只限于藝術創作,至于在人際關系上比普通人還來得單純嚴謹。

可以說他屌屌的外表只是假象,真實的他比誰都認真過生活,雖然他自己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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