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爱过人,但最起码的,她知道,尽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见她不说话,北川夏子以为击败了情敌,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像你这种没有家世、没有长相、没用海拔的女人,真不知道熠琰怎么会看上你——”嘲讽地笑笑,接着说:“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游戏,玩玩就好。”
娃娃倏地抬起头,反驳道:“你胡说!琰才不是玩玩,他说了要娶我的!”
“什、什么——”已经这么快了吗?
看来她来的可真是时候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半晌,她笑得更加讽刺:“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你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在吗?”
她可是观察了几天呢,虽然不知道熠琰为什么要带情敌来这做什么,但经过几天之后,她明白今天家里就只剩下这个情敌一个人。
“为什么?”娃娃被唬得一愣一愣。
毫不避讳地坐下,北川夏子笑的奸邪、阴险:“那是因为他现在正在和他的旧相好浓情蜜意,你以为他会傻到不趁现在做点什么「运动」吗?”
娃娃听的小脸瞬间惨白,她怎么能不知道所谓的「运动」究竟是什么,讷讷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真是笨女人!”北川夏子笑得更加猖狂。“看你这样,还不相信呢。”
她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照片,扔向她。
照片上,赫然印着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即使在照片上,仍能感觉到那种傲视群雄般的气势;女人高挑,看得出应该是一个征服过很多男人的女人。
两人相拥在一起,背后的樱花树此刻成了他们的衬托。
娃娃的眼神从照片抽回,唇瓣止不住地颤抖:“琰不可能去搂别的女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哼,愚钝的女人!”
“出去——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出去——”
娃娃还是不相信琰会做出那种事,小手一直推着她。
“你放手,死女人!”北川夏子猛地转过身子,直觉想要扳回她的手。
却不曾想竟然让她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紧接着,就听到「咚」的一声,娃娃狠狠地撞上了茶几的一角。
痛……
她呻今着,眼前一片花花白白,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着,分不清东南西北。
隐约间,她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液体滑过她的额际、脸颊、唇瓣,然后「滴答」一下,滴在洁白的地毯上……
噢,老天!下手真狠!娃娃痛苦地诅咒着。
随后跌跌撞撞站起身。
浓稠的液体还在不停地往下滴,她伸手摸了摸,低吟一声,真痛!
克服眩晕的感觉,娃娃摇摇晃晃站起身,口齿不清的喊道:“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她反问。“我想让你把熠琰让给我!你做到得到吗?”
可恶!“想都别想!”娃娃一口驳回她。
“你凭什么不让给我!?我爱熠琰,爱了他十年,终究一点回报都没有。可是你呢?你们相识猜不到几个月,他就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北川夏子吼叫,愈发激动起来。
娃娃不语,她不想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但同样的,又觉得北川夏子很可怜,默默爱恋一个男人,爱恋了长达十年之久。但……若是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这教她……情何以堪!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很抱歉,我不能把琰让给你。”
撇开情敌的身份不谈,说实话,她还是喜欢她的,至少她敢爱敢恨。不像可依那样,在抛弃琰之后,又来求得他的原谅。
“我求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她泪如泉涌,“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把他让给我?我都答应你、全都答应你!我……我跪下来求你……”说着,当真跪下来。
“别、别,你快起来!”
娃娃扶起她,凝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她于心不忍,伤害她的话,她说不出来、伤害她的事,她更是做不来。
即使她看见了照片上的一幕,也不能充分的表达什么,不会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去误会琰、埋怨他。
她绝对不可能放弃琰!
绝对不!
“就算把琰让给你了,他就会爱你吗?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他不爱你,十年后一样。”她好心劝她。
却在她的耳里听成了讽刺。“你落井下石!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其实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是,他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乔可依一个人而已!”北川夏子歇斯底里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