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睿升任知府,帶著母親、妻兒離開仁遙時,受到百姓既不舍又為他高興地夾道歡送,因為他是仁遙有史以來最賢明的知縣,也改善了縣里百姓的生計,雖還比不上那些繁榮的大城,但城中再也見不到貧民區了。
在離開了縣城城門後,這才沒再看見送行的百姓身影,趙文睿伸手把簾子拉攏上,春寒料峭,可別冷著了他的寶貝愛妻。
「文睿,人家還想看看外頭的景色。」
「不行,你才剛生產完,不能受寒。」
「孩子都滿月了,哪里是剛生產完。」
「說不行就不行,你受寒了我心疼。」
「你就老愛說這些不正經的話。」
「我心疼自己的妻子,哪里不正經了?」
辛小月依慣在趙文睿的懷中,輕輕的以指在他的胸口劃圈圈,「文睿,我們把孩子放在娘的車上好嗎?我怕娘照顧不來。」
「放心吧,我娘身子骨硬朗得很,听到可以抱孫子她開心得不得了,你要把孩子抱走她還不依呢!」
「娘很開心嗎?」
「當然,你幫她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她怎不開心?」
「那你開心嗎?」
「我當然也開心,只是……我們暫時別再生了,好不好?」
「為什麼?」辛小月抬起頭來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要孩子了?
「自從知道有了孩子,你都不讓我踫你,我忍得好痛苦啊!」
听他又說些不正經的,她嬌嗔著抗議,「討厭!讓娘听見了準罵你,娘說她還要多抱幾個孫子的。」
「不管,就是不生,至少三年不要再生。」
「你這是在跟自己的孩子吃醋嗎?」
「不行嗎?」
辛小月捧起趙文睿的手,那上頭還有當年為了救她被毒粉蝕出傷口的丑陋疤痕,她輕輕撫著那疤痕,記起了崔守仁後來對她說趙文睿當時堅持讓大夫先看她的情況才肯療傷,險些就廢了這只手。
她坐直身子,嬌羞地在他的頰上親了一口,才在他耳邊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都听你的好不好?」
「自然要听我的。」
理所當然的把愛妻摟入懷中,趙文睿說得一點也不慚愧,妻子是他的,他都已經讓給那小娃兒好幾個月了,還不夠嗎?
再要他生第二個,他得好好考慮一番才行。
全書完
後記
蔓蔓的午夜清涼體驗
友善提醒︰在晚上觀看此後記者請斟酌……
蔓蔓的朋友都懷疑蔓蔓有敏感體質,只是因為蔓蔓比較遲鈍,所以感覺不出來而已。
比如跟我一起去歷史悠久的溫泉飯店,睡同房的其他人在睡前看到一道白光閃過(據說那是撞鬼的前兆?!),他們嚇得一整晚睡不入眠,但同樣看到白光的我,卻以為只是電壓不穩。
明明兩張雙人床,另一張床上的朋友整夜覺得有人在床邊走走看看,蔓蔓就是可以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斑中的時候一大群人去夜游,大家都看見不遠處有處公墓,但蔓蔓怎麼看就是只看到大型垃圾場。
而後,舉凡在「睡覺」時遇到的體驗,比如壓床啦!出竅啦!門外有走路聲啦!什麼都有。蔓蔓為了自己睡得安眠,開始說服自己那都只是夢或是睡眠癱瘓癥……
長久下來,每每遇到這樣的事件,蔓蔓都可以當故事說給朋友听讓朋友驚呼為什麼我的「夢」總是這麼驚悚?
但這並不代表蔓蔓就不怕鬼,事實上蔓蔓害怕沒有腳的東西,一是鬼、一是蛇……
看到這兒,你們可能以為,蔓蔓既然這麼怕鬼,那麼肯定不會晚上不睡覺吧!才不!
蔓蔓過去是上班族時就是一個生活越夜越美麗的人,我覺得睡覺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專職寫稿後,蔓蔓更是演變成日夜顛倒的情況,畢竟半夜寫稿很安靜,再加上蔓蔓家隔壁正在蓋房子很吵,如非必要蔓蔓是不會在白天寫稿的。
所以獨自一人住在二樓的蔓蔓要上廁所時,常常需要在大半夜的模黑走一段走廊才能到達樓梯間點燈,然後下到一樓才會有人……(因為爸媽睡在一樓)
人家都說,平時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才怪!
蔓蔓自認雖然不是造橋鋪路的大善人,但也獨善其身從沒害過人,可疑神疑鬼的毛病卻從來沒少過。
那一天,當蔓蔓走到樓梯間要換鞋時,赫然發現身邊居然有只慘白的手在一旁,嚇得蔓蔓直往後退,然而那只手卻不肯放過蔓蔓直追蔓蔓不放。
直到蔓蔓想起該奮力抵抗時,卻發現那只慘白的手,原來是……
蔓蔓的手!
是的!蔓蔓是一個皮膚很白的女生,在只有遠方有一絲微弱光線的情況下,蔓蔓的手經過反光就變得很慘白……
所以說嘛!人嚇人嚇死人,被自己嚇死不知道保險有沒有理賠。
于是蔓蔓的樂天性格再度上線,每回由樓下上完廁所回房時,對于眼前的異狀都當作是自己胡思亂想。
走廊走到底的那間房間是蔓蔓弟弟的房間,他結婚搬出去後就是一間空蕩蕩的空房,大開的房門可以看見一座衣櫥,衣櫥的門有扇大大的玻璃窗。
蔓蔓每夜都可以在玻璃窗上看見白衣的長發女子的人影,除了第一次被驚嚇到之外,蔓蔓發現那應該是玻璃窗反射了蔓蔓自己的影像,所以也就不予理會。
直到昨天……
蔓蔓發現那扇玻璃窗上反射的人影是會動的,因為蔓蔓會動嘛,那人影自然會動。
那麼……先前那個不會動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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