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兔 第17頁

炙燙毫不含糊的深吻,吻上她的心扉,吻得她心花怒放。

深深長夜,狡猾的狐狸對懷里的小兔兒愛不釋手,一遍又一遍,籍由每個連綿不斷的熱吻,讓她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第6章(1)

棒天,既開心又害羞的曉兔躺在琥珀廳的羅漢床上滾過來又滾過去,小臉堆滿幸福。

滿腦子都是昨夜阿笙那充滿激情的熱吻,無法冷靜下來的曉兔根本就沒法畫宮熙禛要的蝴蝶發簪。

既幸福又快樂的她此時此刻,只想在自窗戶斜照進廳內的暖陽下盡情打滾,于是她笑呵呵的再次滾了一圈。

同樣心情大好的殷槐笙,今日並未到珠寶鋪去,而是選擇與她一塊兒膩在琥珀廳,看著她開心的滾過來又滾過去,桃花眼底有著滿滿的寵溺。

殷槐笙把玩手中的祖母綠,濃眉輕輕一挑,明知故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滾到一半的曉兔停住賓動的嬌軀,貝齒輕咬著下唇瓣,嬌羞的白了他一眼,選擇不回答。

她終究是臉皮薄的姑娘,哪好意思大刺刺說她的心正為昨夜發生在兩人身上的事歡唱雀躍,況且他們倆從小就一塊長大,她在想什麼,他豈會不知,所以說,他根本就是故意要看她臉紅結巴的窘樣。

哼!討厭鬼!

「怎麼不說話?舌頭被誰叼走了?」他曖昧的朝她眨眼。

柔女敕的雙頰瞬間爆紅,小手害羞捂住俏臉,完全不敢看他,他真的是壞透了,明擺著提醒她昨晚他的舌頭是如何糾纏著她,哦!扁是想起那狂野炙熱的時刻,她就全身熱燙得嚇人。

「干麼捂住臉?你不告訴我是誰叼了你的舌頭,我怎麼幫你?」他悶笑著走近她,拇指與食指捻著祖母綠在她燒紅的耳邊輕緩移動。

冰涼的觸感,使渾身火燙的曉兔一震,偷偷的張開指縫看那個壞蛋在做什麼,結果,指縫才剛張開,被壞透了的黑眸逮個正著,她又急急忙忙合起指縫,佯裝什麼都沒看見。

「你已經被我抓到嘍。」殷槐笙低笑,俯身靠近,溫熱的氣息親昵噴吐在小巧可愛的耳朵。

曉兔死命捂著臉,不看他就是不看他,不僅不肯給她丁點響應,還跟以手肘要將他扒離自己遠些。

討厭!她的鼻間盡是他好聞的男性氣息,加上他故意在她耳畔說話,使她變得好奇怪,心頭好像住了許多蝴蝶,振翅蚤動,令她的腳趾頭都要莫名蜷曲了。

「要不要我替你說是誰叼了你的舌頭?」他刻意更加靠近她的耳朵,每說一個字,他的唇就會吻上她的耳,一字字,一次次,輕若蝶翼,吻透悸動心扉。

似有若無的親吻,讓曉兔的心似懸吊在半空中,萬般期待卻又屢屢落空,加上他故意使壞,教沉不住氣的她受不了地放下雙手,不顧羞怯在他耳邊大叫還以顏色。「就是你這個壞蛋叼走我的舌頭!」

她的大叫聲,教他耳朵生疼,卻也令他得意的笑咧嘴。「那,你要不要再嘗試舌頭被叼走的滋味?」

「不要。」她賭氣別過臉去,拒絕教她怦然心動的提議。

「生氣了?我都忘了我的小兔兒是有脾氣的,要不改換你來叼了我的舌頭,消消氣好嗎?」他熱心提議,委屈讓步。

「……那不都是一樣。」她又好氣又好笑,這人真的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簡單說,他就是想再親她就是了。

「由你主動叼我的舌頭,哪里一樣?要不,你試試,絕對會發現其中的不同。」他大方將嘴湊上,熱烈歡迎她試上一試。

「我才不會上你的惡當。」哼,她才沒那麼傻。

殷槐笙不疾不徐躺在她身邊,語氣輕柔誘哄。「真的不要?」

「可是我很想要。」他輕抵著她的額頭,廝磨輕喃,熱力四射,充滿誘惑。

「那……那……」不行,他太靠近她了,她已被他迷得團團轉,腦子完全不管用,此刻就算他說太陽打從西邊出來,她也會深信不疑。

「那你就順從我的想望吧。」他狡黠一笑,明白她已兵敗如山倒,手中的視線綠落到床褥上,挑逗的長指捻起一束烏黑亮澤的秀發移至唇邊輕輕印下一吻。

帶著引誘的動作使曉兔意亂情迷,壓根兒就無法抗拒,乖乖臣服在他懷中。

他的唇帶著滿滿笑意,靠近再靠近,打算好好呵疼懷中這教他憐愛的小女人之際,雜沓紛亂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他的好興致,他眉心一擰,關上的門扉驀地遭人自外用力推開來,破壞此刻的旖旎浪漫。

「我的老天爺!你們在做什麼?」闖進琥珀廳興師問罪的徐水蓮驚愕瞪著躺在曉兔身邊的殷槐笙。

緊跟隨在徐水蓮身旁的徐書意見狀倒怞了口氣,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共臥的男女根本是敗壞道德、放蕩無恥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她別過臉去,替他們感到羞恥。

殷槐笙氣定神閑自曉兔身旁坐起身,順道拉她一把,讓她端坐在身畔,他好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徐水蓮。「我們想在‘關’起來的房里做什麼是我們的事,倒是‘不請自來’的殷夫人比較可議吧。」

曉兔羞窘不已,可為了和殷槐笙一搭一唱,她努力表現出不在乎的模樣,唯有天曉得,此時的她有多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你不要給我耍嘴皮子,這里是我家,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去,倒是你正經事不做,和侍妾窩在這里成何體統?」不認為自己有錯的徐水蓮繼續開口痛斥。

「殷夫人此言差矣,為了使你生活不至于太過苦悶,我可是用心良苦,讓你來個捉奸在床,熱鬧熱鬧。」殷槐笙說得一臉認真,要徐水蓮看清他的真心。

聞言,曉兔忍俊不禁,暗暗佩服阿笙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你說那是什麼渾話?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存心想氣死我。」每和這小雜種對上一回,她的壽命就減少一年,再繼續這樣下去,她肯定會魂歸離恨天。

殷槐笙撫著下巴,恍然大悟道︰「我以為殷夫人天生喜愛鬼吼鬼叫,為了配合殷夫人,才勉為其難自我犧牲,搞了半天,原來是我會錯意了。」

「殷槐笙!」徐水蓮氣到全生發抖,聲音拔尖。

「姑母,你別理會他的瘋言瘋語,咱們來可是有重要的事問他。」徐書意眼見徐水蓮氣到忘了她們前來的目的,連忙出聲提醒。

「不錯,差點就上了這小混蛋的當,忘了正事。」想起今天的目的,徐水蓮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約略可以猜到她們出現的原因,殷槐笙無所謂的拾起落在床褥的祖母綠,于指間靈巧翻轉把玩。

曉兔深吸了口氣,光看徐水蓮的臉色,即可預期接下來會是一陣狂風暴雨,雖然耳朵會很痛,不過她應該可以撐過去。

玩祖母綠玩到一半的殷槐笙拉過曉兔白皙的小手,將散發著光彩的祖母綠入在她縴細的指頭上,驚喜發現。「小兔兒,這顆祖母綠很適合你,明兒個你畫個喜愛的圖樣讓蔣師傅打造出來。」

「好。」大敵當前,不管阿笙說什麼,她是一律附和。

他們倆的無視,讓已忍無可忍的徐書意率先發難。「昨兒你們為什麼出手打我哥哥?可知你們凶殘的手段,害我哥哥直到現在還下不了床。」

「我原本以為你們還有良知,直到今天才發現我錯了,我不該把你們想得太善良,蛇窩出來的孩子豈會不吐信咬人?」徐水蓮恨恨道。

殷槐笙由著她們倆大聲謾罵,他則興致高昂地把玩著曉兔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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